到了家里,二个女人在厨房,四个人去帮手。过了一会饭菜煮好,一家人食午饭,没人饮酒,很快食完饭,收拾好一起聊天。江雪英说:“弟弟也跟振远学功夫,感觉他的功夫怎样?”江斌说:“是传统真功夫,现在振远得到姐夫的功力,威力会大增。”江雪英说:“如果乖乖练习传统功夫,应该容易控制自己。”江斌说:“早上姐夫没有发作。”老婆说:“老公呆着就麻烦。”儿媳说:“爸在车间,跟工人一起干到下班。”江雪英笑,老婆说:“梦中人笑什么?”江雪英说:“嫂子,乖乖是辛苦命,只有不停干活才正常。”江斌说:“姐夫找个地方,把所有宝物封藏起来,过正常人生活。”江雪英说:“现在已经踏上不能回头的路上,只有向前行,希望尽快走到尽头。”儿子说:“老豆,叔叔没有打电话给我,我问姐,姐也说没有,连二个妈也没有。”江雪英说:“乖乖不问周笑丽?”儿媳说:“老公现在打电话给叔叔。”我说:“不要打。”
江斌手机响,江斌拿手机看说:“姐夫,是陈锐雄的电话。”我说:“你不认识冯静,他打电话给你干什么?”江斌接电话说:“陈老板,什么事?”听到陈锐雄说:“江老板,陆俊伟全家要移民,今晚在宾馆请食饭,有没有请你姐夫?”江斌望着我,我说:“没有。”江斌说:“没有请我姐夫。除了你,还请了什么人?”陈锐雄说:“我不知道他请了谁,刚刚陆俊伟打电话给我,说他舅爷在东南亚的产业,叫他儿子过去,接手经营产业。为了他大哥的丧事,他亲家跟他一家反脸,而他大嫂,也不接受他家的好意,夫妻干脆跟着儿子移民。他家的产业已经全部转让。”江斌说:“实际我姐夫跟陆俊伟没有交往,至于要去姐夫酒楼摆酒,应该是陈惠兴叫他找姐夫的。”陈锐雄说:“既然这样,不说了,挂线。”老婆说:“这样也好,眼不见为净。”江斌说:“嫂子,什么意思?”老婆说:“他的兄姐,对他资助自己的儿女,一句多谢都没有。如果移民了,不用烦恼。“江斌说:“嫂子说得对,父母已经不在了,堂堂富豪还要巴结穷鬼,贴钱买气受。”儿子笑,家人跟着笑。江雪英说:“乖乖,你还是留在家里,专心钻研宝物,如果在公共场合发作,家里会不得安宁。”我说:“过一段时间再说。”
时间差不多,四个人去工厂,路上江斌说:“姐夫认为陆俊伟会请谁?”我说:“他请的人我们不认识,认识的,可能会请陈惠兴夫妻和王志峰夫妻。”江斌说:“姐夫问大块头。”我说:“不要问,其实他叫我,我也不会去。”江斌说:“没有人跟姐夫说,冯静现在怎么样?“我说:“没有。”
我的手机响,拿手机看是秋婵的电话,我说:“阿婵,什么事?”秋婵说:“乖乖,阿庆昨晚去找你?”我说:“兄弟俩带着老婆去我家,现在兄弟俩去了你家里?”秋婵说:“没有,阿庆一早打电话给我,说昨晚去了你家里,跟你几兄弟饮酒聊天,感到儿时一起的亲密友情,现在已经淡化。可能为了生活,双方交往少了,昔日的友情也淡化了。”我说:“他没有说要到你家里?”秋婵说:“没有,现在我夫妻要去香港,经香港去加拿大。儿子夫妻还在家乡,有时间带二个妈去。”我说:“好,你夫妻方便就回来。”秋婵说:“我知道,挂线。” </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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