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车到了家门口,司机找地方停好车,众人入屋,二哥说:“阿婵,做个大地塘,有很多东西要晒?”振远说:“二哥,地塘主要不是用来晒东西,只是偶然晒东西,地塘主要是用来舒展筋骨。乖乖,在屋里食,还是搬来地塘食?”我说:“已经开好台,不要搬。”振远说:“还没有开台,我们回来才开台。”大哥说:“地塘有灯光,在地塘食。”小章叫人在地塘摆台凳,摆放好,有人拿餸菜在台上摆放好,上完菜,众人入坐,有人斟饮料,斟完饮料,晚饭开始。
众人边吃喝边聊天,秋婵对大哥说:“大哥,村里有没有事发生?”二哥笑,众人跟着笑,笑完大哥说:“早上,你回来住过的小屋,有很多人看热闹,实际情况怎样我也不知道。”二嫂说:“听人说,开始双方都火爆吵起来,还要动武,幸好有人分开双方。一个老人出现后,很快处理好。我去到,见阿庆给钱一个人,那个人接过钱走了。”大嫂说:“阿庆老婆说,给了十万那个人,那个人才走。”二哥说:“阿庆有钱,脾气又好。如果是阿良,一分钱都没有。”二嫂说:“吵架都是阿良跟那个人吵,女人反而不出声。”二哥说:“阿婵,日后你去我弟弟家,你跟阿庆他们见面,可能会尴尬。”秋婵说:“二哥,我根本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昨晚,心肝打电话给乖乖,说阿庆去乖乖家找我,我已经跟阿庆说了。”弟弟说:“你们那一房人,九十多岁的卓叔公也在城里回来,证实原来的小屋,是你爷爷的。好像卓叔公,跟你爷爷也隔了几代,反而跟阿庆他们亲一点,是他劝阿庆和阿良。不然真会打起来,阿庆听劝,给了钱那个人。那个人是你什么人?”秋婵说:“是我姑姐的儿子。奇怪,我父亲四兄妹,每家都是一个儿子,二个女儿。”康凡豪说:“乖乖,是怎么一回事?”二哥说:“康老板,秋婵的爷爷,在村里有一间祖屋,秋婵读初二那一年,一家回村里住,秋婵三姐弟也在村里读书,一家人就住在祖屋。秋婵一家搬走后,祖屋很长时间都没人住。不知怎样,阿庆拆掉重建,秋婵老表,应该是回来要阿庆赔偿。”康凡豪说:“如果是那个阿庆私拆重建,如果我是富婆老表,我要屋不要钱。”众人大笑起来,笑完王志峰说:“康老板,如果没有以前的屋缔,要过屁,一分钱都没有。如果有屋缔,真家伙可以要屋。”振远说:“老婆问老弟,如果真有屋缔,屋缔肯定在你老弟手上。”秋婵说:“现在他们已经处理好,不要再自寻烦恼。”弟弟说:“我见柳枝也在看热闹。”秋婵说:“她不是说,她儿媳祖母昨天死了?”弟弟说:“是死了,听说九十多岁了,应该今天出殡。她说在市场,听到你家祖屋的消息,专门回来看。”
小章笑着问儿子说:“兄弟,梅州客家菜怎么样?”儿子说:“我感觉味道有点怪。”小章老婆用英语跟女儿说话,双方交谈很投缘。”振远说:“世侄不喜欢食,我去叫人另外煮。”跟着起身,儿子说:“叔叔,不用另外煮,我只是感觉味道有点怪。”振远说:“其他人又怎么样?”大舅爷说:“入乡随俗,如果到了梅州,不食梅州客家菜,怎算去过梅州。”众人大笑起来… </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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