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李说:“爸,隐身人会不会像在达成家里一样?”我说:“什么意思?”小李说:“爸,龚永全的屋一定很大,而平时只有他母亲在,一间大屋容易藏身。”江斌说:“姐夫,你儿媳说得有道理,龚永全的屋,占地面积不会少,如果纯粹自己住,应该有很多空房间。”我说:“他不是用来出租?”江斌说:凭他的家庭环境,应该不会跟租户住一间屋,肯定留下给家人回村的时候住,不可能自己回村也到外面租房住。”我说:“从来没有听到过,他村里有怪异的事发生。”江斌说:“达成和黄天家里有隐身人住,邻居同样也不知道。”
王志峰夫妻进来,打完招呼,大块头说:“乖乖,龚永全不知从什么地方请来捉鬼人,村里的人都去看热闹,张巧茹和胡淑敏也在看热闹,达成夫妻说要走,好像回家了。我夫妻看了一会也走了。”我说:“是和尚还是道士?”王志峰说:“是道士的衣着,不知有多少人。”江斌说:“龚永全母亲昨天才出殡,找人超渡他母亲还没有到时日。”小李说:“舅父,干妈说是捉鬼,不是超渡。”江斌说:“捉鬼都要晚上去捉,那有白天去捉鬼。”王志峰说:“我打电话给龚永全,龚永全说,捉鬼的人,是他老婆叫人找回来,据说这些人很灵验,做完法事,家里马上安宁,很多人请他们做法事。”
我的手机响,胡淑敏的电话,我说:“现在怎么样?”胡淑敏说:“乖乖,张巧茹神经病发,见到在龚永全家里作法的人,突然哭爹叫娘跑出屋,张巧茹见了,突然大笑起来,我阻止不住她笑,她现在还在笑。乖乖,怎么办?”我说:“过一会她会正常,肯定是达成夫妻,去吓唬那些作法人。”胡淑敏说:“乖乖,我明白,让张巧茹笑,她知道是怎么一回事才会发笑。”我说:“现场怎么样?”胡淑敏说:“村民认为作法的人在做戏,很专业,并没有引起惊慌,村民继续安心看戏,很多人都像张巧茹一样,大笑着看热闹。作法的人跑出屋,个个面色仓白,不知屋里还有没有作法的人。”我说:“张巧茹笑完,叫她通知达成做正经事。”胡淑敏说:“乖乖,我明白,挂线。”江斌笑着说:“姐夫,看来作法的人,以后不敢再作法。”小李笑,大块头过去小李身边说:“闺女,究竟是怎么一回事?”王志峰说:“老婆不要问闺女,我们该知道的,乖乖会跟我们说。”我说:“达成夫妻会隐身,张巧茹知道,胡淑敏不知道。”王志峰说:“乖乖,我明白,肯定是达成夫妻吓唬作法的人,张巧茹知道大笑起来,胡淑敏不知道,以为张巧茹发神经病。”大块头说:“乖乖,我夫妻不会传出去。”我说:“叫达成到时教你们,黄天说以后不教人。”王志峰说:“老婆以后不要跟闺女打听事,乖乖认为我们该知的事会说给我们知。”大块头说:“老公,我知道。”
二个文员吃喝完出来,小吴说:“少奶奶,这些餸很好吃,是美人老板煮的?”小李说:“二个妈一起煮的,爸再运功力翻煮。”小朱说:“小吴跟我争酒饮,今天她比我饮得还多。”小吴说:“你胡说,我至多饮了一杯,剩下的全归你,还说我多?”江斌说:“那支酒倒了少少出来,还有大半支酒,还是不够小朱一个人饮,要分给小吴,肯定不够。”小吴说:“小朱你要知足,今天饮的酒要不少钱。”王志峰说:“乖乖,叫孔德兴拿去家里,还是去孔德兴餐厅?”江斌说:“餐厅说话不方便,拿到家里,到时小朱可以畅饮。”大块头说:“乖乖,我夫妻也去看热闹。”我说:“叫达成聪明点。”王志峰说:“乖乖,我明白。”二个人出办公室走了。
我去车间,三个文员跟着去,到了车间,跟工人一起干。一直干到下班,四个人洗手回办公室,江斌说:“姐夫,蔡子淳打电话给我,说陈惠兴老爷突然出车祸死了。”我说:“蔡子淳神经病发,陈惠兴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他跟你说什么意思?”小朱说:“罗厂长,很明显,蔡子淳是借江厂长的口跟你说。”江斌说:“蔡子淳现在有时间,整个人变了。”我说:“你姐有没有打电话来?”江斌说:“没有,连他们都没有打电话来,不知是什么意思?”我说:“不会是遇到强敌,连报信的机会都没有?”我打电话给张巧茹,张巧茹说:“乖乖,全部人都在你家里,挂线。”我说:“回去。”五个人去江雪英家,路上江斌说:“姐夫回去骂他们,回来也不说一声。”我说:“肯定是输给对方,达成不好意思说,其他人没心情。否则,回来也来工厂说。小朱说:“罗厂长说得对,如果不是输给对方,他们肯定到工厂眉飞色舞说经过。”小李说:“爸,如果达成叔输给对方,还是等黄天回来再说。”江斌说:“姐夫,听你儿媳的,你对法术不感兴趣,还是等黄天回来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