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铃响,儿子用遥控开门,阿庆夫妻进来,打完招呼,胡淑敏说:“伯爷伯娘,台上的杯筷子碗,都是干净的。”阿庆说:“多谢三嫂。”夫妻入坐,阿庆说:“乖乖,今日真正一担担?”我说:“谁又死啦?”阿庆说:“鸡仔德死了。”六叔说:“我早上还跟他同台饮茶,他有什么病?”阿庆说:“六叔,我弟弟,刚才还在牌坊,几个人一起聊天,鸡仔德也在聊天,他离开牌坊回家后,他的家人就说他死了。”
爷爷说:“是不是又是什么猝死?”阿庆说:“爷爷,阿良听到鸡仔德死了,马上去打听,他家人说,是他老婆,在家里拖地,地砖地滑,德仔德摔倒,头碰巧撞倒墙角,马上头破血流。他老婆见到了,马上去扶起鸡仔德,谁知他老婆也摔倒,鸡仔德又摔倒地上,这次头碰地砖。他老婆大叫救命,附近的租客听到,不敢进屋去帮手,只在门口看热闹。邻居阿标也听到,夫妻一起去屋里看,谁知阿标夫妻,差点也摔到。阿标夫妻步步为营,阿标老婆,先去拿地拖,拖干地砖上的水,阿德打电话叫十字车。附近村民知道了,也赶去帮手,大胆的村民,去探鸡仔德气息,感觉已经没有呼吸,没有人敢动鸡仔德身体。十字车来了,医生说人死了。”
爷爷说:“冥冥中自有定数,天命不可为。”阿庆老婆说:“爷爷说得对,人一生,实际上天早有安排。”
咏芳说:“乖乖,柳枝会来这里。”我说:“什么意思?”咏芳说:“乖乖,鸡仔德是柳枝老表,知道鸡仔德死了,肯定马上去鸡仔德家里,自然会来这里。”妈说:“阿芳说得对,柳枝跟鸡仔德,双方是亲老表。”阿庆说:“嫲,好像鸡仔德,在村里,除了柳枝的兄弟,没有其他亲戚。”妈说:“阿庆,我记得阿章父亲跟我说过,鸡仔德的爷爷,本来不是村里人,不知道,他是怎样在村里安家的,他爷爷有一儿一女,女大。女儿就是柳枝母亲,儿子就是鸡仔德父亲。村里除了柳枝两个兄弟,真没有其他亲戚。柳枝父亲的兄弟姐妹,又不在村里。”阿庆说:“嫲,就算柳枝的堂兄弟姐妹,在村里住,也跟鸡仔德,一点关系都没有。”阿庆老婆说:“虽然没有直接关系,也有间接关系,如果在村里,肯定会去帮手。”咏芳说:“大嫂说得对。”
六叔说:“今日一担担的人,应该都没有多少人去送。”阿庆说:“六叔,我想起来,今天应该不算一担担,过几天,肯定又有人死。”六叔说:“阿庆,什么意思?”阿庆说:“六叔,阿波是个外嫁女,她不算是村里人。”六叔说:“阿庆,阿波的户口还在村里。”阿庆说:“六叔,我认为,如果她老公也是村里人,才算一担担。阿波是外嫁女,也不是招夫入赘,应该不算村里人。”亲家说:“也是,如果是招夫入赘,肯定是村里人。”大哥说:“忘记阿波住的屋,阿波的三个哥哥,会不会出现也成问题。”众人望着大哥… </div>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点击下一章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