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天儿子拉我儿子上天台放烟花炮,侄辈全部跟着上天台放烟花炮。村里有高层建筑的村民都喜欢在天台燃放烟花炮,炮声响彻村里每一个角落。我说:“黄天去不去烧烟花炮?”黄天说:“我没兴趣。”我说:“烟花炮谁买的?”黄天老婆笑着说:“乖乖,我儿子叫人买的。”周笑丽说:“我们也买了点。”大块头说:“烧烟花炮等于烧,这几天全村人不用睡。”我说:“应该一个小时内结束。”弟弟说:“不知这里怎么样,我们村里集中在这个时间烧,过了这个时间立即少很多,偶然还有人放冷炮。”我叫周笑丽去叫儿媳,亲家母说:“亲家,你二个儿媳肯定憎死我。”众人笑起来,周笑丽和二个儿媳抱着三个孙上天台,妈说:“小心肝小宝贝不要去。”三个小家伙望着我,老婆和江雪英也出来,我说:“不怕。”江雪英说:“你就知道宠他们。”我说:“你带着女人也上去看就是。”黄天老婆说:“嫂子、美人,乖乖叫我们上去看,我们上去看。”跟着拉老婆和江雪英上天台,所有女人都上天台看,连三个老人也上天台。黄地说:“我们用不用再饮?”孔德兴说:“有现成下酒菜,翻煮一下就成。”我说:“几位老板不去放烟花?”周笑丽妹夫说:“我没兴趣。”吴燕老公说:“我有兴趣”。弟弟说:“徐老板,我和你上去”。冯釗说:“我也去。”亲家也跟着去,四个人上天台。我说:“江斌不去?”江斌说:“姐夫记错日子,今天是年初一,现在已经是年初二,你还以为是年三十?”王志峰说:“应该昨晚在山头烧。”劳家梅老公说:“今晚也有很多人烧。”
留下的人去厨房,剩下我和黄天。黄天说:“罗贤章,还能记得中学多少个同学的名字?”我说:“我只是跟江雪英一起之后才跟他们有联系,见面的时候我认不出对方。”黄天说:“除了大美人、张笑丽和胡淑敏,再上王志峰,其他同学我一点印象都没有。”我说:“为什么?”黄天说:“大美人是正常男人都想看的美人,当时只能偷偷看;张笑丽当年可怜巴巴的样子,在脑海里留下深刻的印象;至于胡淑敏那洋洋得意的样子也留在脑海;至于王志峰大概他是班长吧。”我说:“穷在闹市无人识,富在深山却大把人识,大概就是现实世界的缩影。”黄天说:“世事无常,现在钱我有,但我过得并不潇洒。”我说:“过平淡生活的人容易得到满足。”黄天说:“平凡人少烦恼,只要能平平安安过日子,就能笑口常开。”
去厨房的人拿着翻煮的菜在台上摆放好,几个人又一起边吃喝边聊天。蔡子淳说:“陈锐雄入医院,好像他那些堂兄弟姐妹没有人去看他,都是他老婆的亲戚去探病。”劳家梅老公说:“原来我家那个衰婆,借了不少钱给陈锐雄老婆。”王志峰说:“我还以为是陈锐雄够吸引力”。康凡豪说:“他前女友丈夫伤得比他还重,我看手尾很麻烦,对方财大气粗,本来身体也不怎样,现在更加不好说。”蔡子淳说:“现在陈锐雄两头不到岸,那一种结局都不是好结果。”吴小英老公说:“关键是他老婆强势,自己平时结交朋友又少,找个人帮忙也找不到。”康凡豪说:“他自己自认贱骨头,跟人交往都是交往比他有钱有势的人,比不上他的人,基本不愿跟人认识。和他有来往的人,基本上环境最差就是他自己。”王志峰说:“他对我也很冷漠。”蔡子淳说:“同学中有跟他有亲密来往的基本没有,我和康凡豪在他眼里也不是东西,那次介绍生意给我也盛气凌人,那次介绍让我儿子付出沉重代价。”江斌说:“我跟他也只是见面随意打声招呼。”康凡豪说:“他居然对你姐无兴趣。”蔡子淳说:“不是无兴趣而是怕,美人打孔德兴前,跟你和孔德兴一个样子。好像他亲眼看见美人打孔德兴,当时他和龚永全一起看见的,二个人于是转移目标找江斌。”劳家梅老公说:“陈惠兴不认识陈锐雄?”江斌说:“怎会不认识,入学第一学期都在四班。”黄地说:“哥,你应该也不认识陈锐雄?”黄天说:“问你自己。”王志峰说:“黄老板,是你要找二班的同学,我介绍你认识陈锐雄的,刚好他又是你家邻居,他干脆踢开我独自招呼你,还记得罗厂长身边三个文员怎样揍你二个?”黄天笑,其他人跟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