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戏三国 初入三国 第四章 初临(4)(2/4)

黄寻来到竹林,张奂等人已经等在此处了。徐大说道:“远达可是已做好了前往鄱阳的准备”。“没错,徐大哥我们这就上路吧”。这时张奂说道:“远达且随我来,上次与你说的跟随你投军的人手已经被安排在了一处石洞之中,我们与其汇合之后,远达即可往鄱阳而去”。到达石洞,黄寻数下人数,共计四十一人,加上徐大五人,这就是跟随黄寻建军的骨干团队四十六人了。张奂对这些属下说道:“从今天起,你们就是表少爷的手下了,你们来之前,我也与你们都说清楚了,表少爷是为了给少主建立部曲军队而去鄱阳投军,所以以后你们要对表少爷以主人相称,若有违背,则想想你们的妻儿老小,何有所依。你等都知道了吗”?”我等必会听从主人之命,还请张师放心”。“好,远达,这些人既然愿意投你麾下,你也对他们说说吧”。黄寻站在一块石岩之上说道:”各位兄弟既然愿意追随我行这荆棘之途,我不管诸位是为了什么加入,但是既然来了,那便要遵守我的规矩,规矩只有一条,那便是我说干什么,你们就干什么,决不允许自己行动,只要大家都遵守这条规矩,那我便没有其他话说,以后与大家好酒好肉的日子可以想见。我黄寻把话说在这里,不出三年,我必让大家都过上好酒好肉的日子,你们可以记住这句话,若是三年之后没有达到,你们可自行离去,我还给你们每人百贯的

遣散费。好了,我也不多说了”。张奂说道:”既然如此,那么我就告辞了,武昌的炼丹房没我掌管可出不了好丹”。”张师请便,毕竟建军的经费还要仰仗您的支持”。”哈哈,还没开始干事,就开始打起我的主意了,你放心,大家都是为少主办事,为恩主、你之舅父效忠,不会少了你的”。“张师珍重”。“告辞”。

于是黄寻与张奂告别,张奂自回武昌,徐大引路,黄寻跟随,一行人往鄱阳而去,一路无话。这天黄寻见前方有人喧闹之声,遂问道:“前方还有多少里到郡城”。“远达,前方约再走百三十里即可到达郡城”,徐大说道。黄寻拿着贺齐的推荐信来到鄱阳,希望能乘这次山越造反的机会,闯出一个名声。鄱阳太守周舫现在正在集结部队讨伐山越,黄寻就是想借这个机会,进入军中,崭露头角。关键是这个周鲂马上就要进行在历史上大书特书的断发赚曹休的有名之战,黄寻若想在这个时代快速出头,就必须立下大功劳,而接下来的这场大战,正是黄寻的机会。尤其是在东吴混,你没有一个世家大族身份支持,真是举步维艰。虽然黄寻跟贺齐攀上了关系,但也只是让别人知道贺家有你这么个亲戚,你不拿出才干和功劳是不可能得到吴国世族的正眼相看的。这次黄寻带着起家的人马四十六人,其中徐大,赵达等五人乃是跟随孙泰参加夷陵之战的老兵了,知道孙泰采用的现代列队,拉力跑、丘陵伪装等训练方法。

到了郡城,守城官见黄寻一众气势雄昂,不似一般人家,遂拦下道:“你们众人是何身份,竟然敢聚众扰乱,还不与我俯首,待我一一检验”。黄寻越众而出抱拳说道:“在下皖城黄寻,乃故奋武中朗将孙泰之外甥,今有山阴侯之荐举,前来周鲂大人麾下效命,还请大人通报”。守城官见之,说道:“你可有何凭证”。“今有书信一封,乃是侯爷写给太守大人的,还请转达”。守城官遂命人将信传往太守府。过一会,太守府传话,命黄寻进见。黄寻遂正衣冠,昂然迈入太守府。

进入太守府正厅,见其上端坐一人,三缕长髯,文质彬彬,但其眼中的精光,却让黄寻知道这人实有才能,不可小觑。黄寻上前叩拜道:“草民黄寻见过太守大人”,等了一会儿,才听到周鲂说道:“起来吧”,黄寻起身。“我已看过侯爷之信。不过我却以为汝乃是逞口舌之力,却无实务之能。侯爷信中说道,宴饮之时,众宾客皆华服就身,而汝独以布衣见之,侯爷责难与汝,而汝发华服之辩,侯爷异之,遂赐名于汝。但今汝入太守府见我,盛服见之,未见我面,先行叩拜。一副小人嘴脸,我观你言行不一,实乃是沽名钓誉之辈。我恐要谢绝侯爷之意。汝从何处来,就从何处去”。黄寻闻听此言,心中慌乱,未想到一见之下,就要被扫地出门。急忙开动大脑,过须臾,心中已有计较。黄寻正衣冠,拱手说道:“太守大人此言差矣,不知大人可读战国策?其中有一篇邹忌讽齐王纳谏。邹忌之与徐公孰美,三问之,而其妻,其妾,客人皆回君美甚。而忌亲与徐公比之,而知己不如徐公美。后忌以己之自美为过,劝谏齐王。而齐王纳之,遂王齐霸业。而太守大人以我盛服面见,而于我往日言论不符,认为我乃言行不一之人,岂不是如邹忌窥镜而自视,自认为以己身之学识,可论人之短长,殊不知如徐公者而笑君之鄙薄也”。“大胆,你是说本官说错了吗,还是说本官如邹忌之辈,固步自封”。“以我观之,大人还不如邹忌”。“好一个狂徒,我倒要听听你有何话说,若是说不出个道理,本官就治你个藐视上官之罪,就算侯爷来救你,你也免不了一顿苦吃”。“大人请听,我之所以盛服来见,先行叩拜,是因此乃太守府,而大人此时身份乃是国之官员,我依上下尊卑,行礼守法。又我受侯爷之荐举,前来大人麾下效力,若是布衣就身,岂非失了礼数。而在宴饮之时,是在贺府之内,我乃是住于贺府,侯爷按伦理辈分乃是我外祖,我非宾客之身,故在家中,布衣行走,有何违礼犯法之处。当时乃私宴,而此时是公事,公私分明,服饰分时。若是太守大人设宴,我为客人必然华服就身,是因太守大人乃我上司,此乃公事,吾岂敢以私废公。一年之中,四时交替,夏着纱,冬着袄。此自然之数也。私着布衣,公着华服,此伦理之序也。今大人为王上牧守鄱阳郡,山越大军造反,残杀百姓。寻以一腔报国热血前来助大人剿杀叛贼,而大人却要逐我而去。反观邹忌讽齐王而使齐国成霸。以此论之,大人还不如邹忌也。大人我之所言,句句真心。大人以之看来可明黄寻之心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