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嘶,嘶,哎呦,疼~!”
夜幕降临,何家大门敞开,何雨柱挺着个脑袋,知心大姐姐秦淮茹,手里头捏着冒着热气的毛巾,正在给大柱子,擦拭着脸上的血渍,擦一下,傻柱叫一阵,周围邻居们都听的清清楚楚。
对没错,不是流鼻血了,可怜的傻柱,是脸上被挠出血了,这次,贾张氏抓的挺狠,猝不及防的大柱子,成了这里矛盾冲突中,受伤最为严重的。
热毛巾把脸颊上的血渍擦得干干净净,只是一碰到抓痕,大柱子的脸皮就不由自主的抽搐一下,看来,是真疼。
“哎呦,我说,秦姐,你这婆婆下手狠的,我这脸啊,可是给她挠花了,你说咋整吧~!”
趁着秦姐去脸盆架洗毛巾,何雨柱拿起了五斗橱上面的镜子,对着里头照了照,看了看脸上的血痕,人都傻了。
这是打不过他妹婿,拿他来撒气来着,脸被挠成了血葫芦瓢,这不是耽搁他后面找对象么,越看越是心疼,直接质问起了秦淮茹。
“看什么看,原来好好的,不也是找不到对象,要说这事儿呐,还是得怪你妹婿~!”
热毛巾在脸盆中泡了泡,擦拭下来的血渍,在热水中瞬间拉成的丝线,随着毛巾的扭动,一盆干干净净的水,已经稍微带了一点红色。
“要我说,就怪你,不是你揪着我耳朵非拉我出去,我能受这个无妄之灾么,没看老刘家,没一个人敢上的~!”
重新回到桌子旁坐下,把镜子房子旁边,说到这,何雨柱就有点来气,热闹看的好好的,非常他掺和进去,虽然他也很享受那一时刻,姐弟俩有些突破禁忌的打闹,就像此时此刻。
虽然带着点埋怨的口气,但秦姐把热毛巾在手掌一摊开的刹那,傻柱还是乖乖坐好仰着头,等着秦姐的擦拭。
这种被人服侍的感觉,让他有些沉迷其中。
“合着,你就想着看热闹了,秦姐家的事情,你就是一点儿都不想沾了呗,我走成吧~!”
“那你自个擦吧~!”
说着,秦淮茹赌气似的,拽起了大柱子的胳膊,把热毛巾往他手中一塞,转身就要出去。
“管,管,管,没说不管,你没看我这脸被挠的,让我自个怎么擦,回来,回来~!”
见这架势,何雨柱赶忙拽过了秦姐的胳膊,粗糙的掌心在雪白的皮肤上划过,人拽回来的瞬间,也把毛巾塞了回去。
门可是还敞开着,两个人这番动作,可压根没打算避讳着院子里的人,只是,这个点,院子里没人罢了。
奇怪的是,贾家,虽然窗户掀开了一条缝,但压根没有什么动静,只能听见俩人姐啊弟啊的话语,鸡皮疙瘩都能听出来。
“管你不好好说说,一个是你妹婿,一个是你三食堂的伙计,选房子选哪里不好,怎么选着后院的房子了~!”
重新拿起热毛巾,秦淮茹腰身微微欠下来一些,仔细的再次擦拭起来,要不说这个女人心思极巧,知道提许大茂的名字,能把傻柱惹急眼,索性连名字,都不说了。
“那我哪儿知道,马华都走了,我还能管着他,没成想,去我妹婿手底下干活去了,你说,这俩人,怎么搅合到一起去了,都转实习司机了,这一转眼,工资比我都高了~!”
说起这段时间的遭遇,何雨柱内心也有点忿忿不平,三食堂现在也就靠着他撑着了,原来手底下的马华,这一离开,还真有点不适应,这不适应的时间还没过去呢,转眼工资就超过他了。
他厨艺千锤百炼了多少年,这才在三食堂混了个后厨的管事,结果,还没运输科的底层司机,来的工资高。
最主要,那个人,曾经,还是他手底下想训斥就训斥,想让他干嘛,他就得干嘛的马华,这才是最让他心里不平衡的原因。
“哼,搞不好,两个人,早就搅合到一块去了,背着你罢了,没听光齐刚才说,人家都拿了证,可以选家属房了~!”
何雨柱心里不平衡,秦淮茹就能平衡了么,她早就想从车间调出去,想找个事少的岗位,结果谁都不同意,三食堂的切墩马华倒是鲤鱼跃了龙门,说调运输科就调运输科,工资那可是多了一半呐,给她,做梦都能笑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