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你说他,那时候咱们两家好好的酒席,都被他给折腾没了,还在这说酒席钱的事儿!”
略微有些憋屈的老阎,心痛的拾起地上的破布条,脸上滑过一丝肉疼,看样子,再找傻柱要衣服钱,他搞不好就会翻脸,这账,只能自己承担了。
还有李峰这边,偷鸡不成蚀把米,本来想着介绍一下冉老师,做个中人,结果,又被傻柱破坏的干干净净,现在只能提一下酒席,看能不能让李峰这个受害者,一起同仇敌忾了。
“阎老师,抽空的话,跟冉老师说一下,让她去厂里找我一下,我跟她谈谈工作~!”
刚才还有些失落的阎埠贵,听到李峰终于吭了声,一句话,就让他黯然失色的目光,瞬间绽放出堪比行星爆炸后的光芒,以迅雷不及掩耳响叮当之势迅速点起了脑袋。
“要的,要的,谈谈工作,要的~!”
此时棉背心的损失,已经不再放在心上,谈工作不比棉背心重要多了,只要工作谈成了,自家老大,转正不就成了,那到时候,一件棉背心,那就是九牛一毛,再说,这家伙缝缝还是能凑合穿的。
阎老西,那是龇着大牙回去的,他真的没想到,最后情况竟然还能峰回路转,简直太令他意外了,而且,是李峰特地要求,那就证明,有戏……
看着阎埠贵美滋滋的回去,李峰耸了耸肩膀,他是真准备谈工作,只是是关于冉秋叶老爸的工作,至少,得问问当事人女儿,那边情况怎么样了,她爸到底靠不靠谱,不然一系列安排,就得被打乱了。
老阎,自作多情了,冉老师,她是一个好老师。
等李峰端着脸盆走远后,贾家的房门终于被打开,秦淮茹有些做贼心虚的探出头看了看何家的房门,又看了看通往前院的穿堂。
看样子,偷听了老半天了。
“走了?”
目光下移,这才看到,她下面还有一个脑袋,不是贾张氏是谁,搞了半天,婆媳俩,都躲在门后听了半晌。
<div class="contentadv"> “呸,你一个跟人结了二婚的寡妇,想什么美事儿!”
看着自家儿媳妇,脸色有些红润,一看就是春心萌动了,贾张氏一把给她扯进屋里,端着镜子凑到她脸前给她照了照。
她俩估计都误会了,听到李峰最后还是主动通过阎老三找冉老师谈工作,看来都以为,李峰真的准备续弦,难怪秦淮茹都开始臆想翩翩了。
“你那个不成器的妹妹,倒是差不多~!”
老阎想拉近关系,其他人家就不想么,刘家鸡犬升天,可是羡煞了院子里的众人。
李家虽然不收钱,不收礼,但人情总要还的,年轻人,总这么单着,也不是一回事,能帮衬刘家站起来,那就能帮衬别人家也站起来。
完蛋,李峰真没想到,自己真的是一心扑在了事业上,但眼皮子浅的,却偏偏把事情往别的地方想。
“我堂妹,她,她年龄太小了!”
秦淮茹一瞬间就知道自己婆婆说的是谁,别说京茹小的时候就挺可人的,但想了想她的年纪,还是把想法按了下去。
“你知道什么东西,男人,就喜欢年龄小的~!”
贾张氏冷笑了一声,刚才听那话,就猜到李峰没有那么老实,至少,表面上不是那么老实的主。
经历过易中海这种伪君子,她可是活明白了,儿媳妇如果不是许大茂被抓,估计早跑了,这要是再摊上李峰,她可就只能干瞪眼了,与其便宜秦淮茹,不如让李峰祸害秦淮茹的妹妹,两家做了连襟,多少还能照应着贾家。
要知道,许大茂家里的房子,那门上还贴着封条呢,贾张氏虽然大字不识几个,但也是知道,扯下这玩意,是要吃官司的,如果李峰能张罗着,把那间房子弄回来,儿媳妇在许大茂家这亏,吃了也就吃了,贾张氏她认了。
至于秦淮茹这边,她婆婆搞不好还真误会了她的想法。
李峰是什么人,秦淮茹能不知道么,从他第一天回院子,就对她退避三舍跟躲瘟神似的,虽然她不知道原因,但也知道,李峰瞧不上她,瞧上她的,她能从肢体动作觉察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