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尉?”
“那我现在还不想。”
正常的士兵和济贫院可从来没有交集,不过因为是同样信教的救世军,他还是认得领头的那个军官。
脸上和脖子的疼痛提醒他,就算他不知道,这会儿也该说知道。
他说的话句句都好像出自好意,但克雷顿却觉得不适。
狼人对他没由来的自信感到惊奇:“可你还是人类,怎么敢确定自己之后能做得比她好?”
就是不知道为什么查理斯要带这么多士兵过来。
三八.六.一六六.六九
乔从父母遗留的爱中摆脱出来,睁大眼睛瞪克雷顿,他拒绝涉入这种稀奇古怪的仪式里。
或许克拉拉真的背叛了圣杯会,又或许.她只是不忍对婴儿下手。
“私事?”
他可不记得有哪个女人陪了自己那么久。
“随你怎么想,不过如果我是你,就会尝试过去看看。”
事情很快传到了院长那里,他从床上起来,给富态的身躯换上衣服,急切地要下楼要跟他们说话。
“吃了她吧,或者把她扔进炼钢炉,这样就能完全地杀死她了。”
有希望的人才会认真做事。
克拉拉只剩一个头,见到乔也没法把他怎么样,而且更大概率是认不出乔。
乔看克雷顿没有强制自己的意思,松了口气。
“因为比她做得好才是正常情况。”
克雷顿打算回去再问问她。
查理斯指了指院长背后的济贫院大楼:“今天下午,有一个女人联系到了我们,她自称是这里的工作者,拉着鲁道夫去聊天,但最后他们都没回来。这样不行,士兵在夜晚要归队。”
“不是我要什么,是我们的人在这里失踪了。”
“你会见到她的。”克雷顿告诉他。
“因为当时的裁决者让克拉拉待在他爸妈的屋子里,只要看到她,就算是探寻超凡。”
“我不知道,不过她借走了一个身份。”
“你来的不巧,她走了有一段时间了。”
摩尔回答得毫不犹豫。
“那又怎么样,她背叛了对圣杯的誓言。就算是我的母亲犯下这样的罪责,也该挂在十字架上活活烧死。”
“克拉拉才是异类,你不要以为寄生魔是她那样的。”摩尔字里行间透出对自己姐姐的不屑一顾,并且克雷顿注意到他对自己的母亲也直呼其名,毫无尊敬。
克雷顿觉得摩尔没资格指责自己的家人。
青年军官对他的态度很满意,颔首道:“那么,我们要进去搜查了。”
“那么,现在的乔能否发挥出圣物的作用。”比起乔的家事,他更关心现在能拿到什么。
院长毕竟不是教区理事会的干事,只是下一级的管理者而已,平时不用出门就能工作。因此对救世军的行动知之甚少,倒是对那些相对偏激的传教方式有所耳闻。
“当然,当然。”院长点头,打心底觉得这是很正常的一件事。
“那你现在在干什么?”
克雷顿也开始想知道乔是怎么活下来的了,他看了眼乔,就知道后面的话乔肯定没有听进去,这位“命定的受难者”正沉思着过往的事,泪流满面。
“她是你姐姐吧?”
“她是要杀死你的人。”反绑双手跪在地上的摩尔说。
他自觉下一个问题不太好回答。
他悄悄瞥了乔一眼,又收回目光。
“我知道。”
针对这个质疑,摩尔却有自己的一套逻辑来规避:“我知道的事没有一件涉及机密,所以都可以告诉你。”
“晚上好,查理斯先生。”院长看了看面无表情的查理斯,又看了看后面的二十来个士兵,心里打鼓:“各位来这里是要做什么?是理事会有什么消息吗?”
既然用来打开仙境之门的原界鲸胎盘和另一件钥匙都凑齐了,好像他们也不缺什么了。
摩尔在第一次羞愧之后,说出自己母亲的情报竟没有半点犹豫。
“这是为什么?”克雷顿问他。
军官一挥手,就带着士兵们绕过院长,从他背后敞开的大门鱼贯而入。
院长瞠目结舌,随后追了上去:
“等等,你们这么做是不符合章程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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