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想自杀?」
「那你尽管去死好了,但是你姐姐就没有你这么幸运了。」
「她的后半生只能是生不如死。」
马车上慕容桐皇眼眸当中的仇恨清晰可见,只恨没有早点下定决心自绝,死死咬着嘴唇,嘴上渗出血丝:「你是谁?」
「我叫袁庭山。」
「你以后尽管跟徽山老祖宗吹耳边风,那位老祖宗对你的重视甚至要超过你姐姐,男子能够长成你这般模样,不知是幸事还是不幸,但我知道,你很快便会在徽山上***。」
「好好伺候那位老祖宗,以后才能给我找麻烦。」
刀客袁庭山将做姐姐的女子随意丢在地上,接着转过头来到了俞白眉面前,从怀里掏出一袋金子随意的丢了过去,后者脸上顿时绽放出笑容,嘴里还在客气,手中却清点起来这次收成。
「袁老弟。」
「在这里,其实还有位不输面前这对并蒂莲的绝世佳人。」
袁庭山随着手指方向望去,赫然是陆泽与鱼幼薇所在的位置,陆泽正神情平静的望着窗外。
院中,骤然间刀光一闪。
只见长安镖局那位俞姓男子的头颅迅速与身躯分隔两地。
鲜血沾染泥土,血腥刺鼻的气味顿时四溢而出。
袁庭山缓缓擦拭着手上染血长刀,轻声道:「让你来送货,货的身上竟然还能够带着两把匕首,虽然货安全的送到了徽山地界,但我并不开心,因为耽误了我练刀的时间。」
这一幕使得近距离观看到死亡画面的慕容姐弟二人万般作呕。
性子本就柔弱的姐姐甚至已经晕厥了过去。
弟弟慕容桐皇也是心中惊惧万分,只是强咬着牙,嘴里是止不住的在打着寒颤。
在旁的客人们同样噤若寒蝉,而长安镖局的那二十余人竟是没有一位敢上前讨要说法,显然是听说过这位徽山疯狗的名号。
袁庭山转过头望着屋子的方向。
窗边的陆泽这时同样望了过来。
只见院中那擦拭长刀的疯狗袁庭山嘴角扬起弧度,脸上却露出残忍无比的笑容,出身贫贱的他本就在骨子里厌恶那些所谓的豪门公孙子弟,这些年死在他刀下的公子哥不计其数,腰间长枪捅死的千金小姐更是数不胜数,袁庭山甚至都上了离阳赵勾的榜单之上,所以才找到了徽山这个靠山。
随着这位持刀青年走入屋中,其中所有人都不敢与其对视。
袁庭山目光扫视过陆泽,接着放在了鱼幼薇身上,男人眼神顿时亮起,这才知晓刚刚那位与他称兄道弟的家伙所言不虚,这里果真有着不输梧桐姐弟的美人,在某些方面更是远胜。
「那边那小子,你是谁家的子弟?」
袁庭山望着陆泽那张标志性的小白脸,只觉得心中厌恶更甚,只是他明白,面前这位视杀人而面色不该的家伙不是简单的家伙,不是一般的膏粱子弟。
陆泽没有说话。
只见袁庭山那势大力沉的一刀已然噼出。
男人脸上狰狞清晰可见。
袁庭山并不会杀面前这个令他讨厌无比的公子哥,因为如今的他只想要在徽山之上安稳的先提升刀法,但这不代表着他袁野狗不敢动手,在他面前,绝对不允许有装大爷的家伙存在。
五竹迅速消失在原地。
陆泽浅饮一杯,身边鱼
幼薇很是贴心的夹起块鲜美鱼肉放在他嘴边,陆泽轻轻咀嚼品尝,对着那边轻声开口:「打残就行,没必要打死,毕竟打狗也得看主人嘛,咱们初来乍到,还是要给徽山轩辕家一个面子。」
袁庭山仅接了一招,嘴角便已染血。
五竹面容冷冽,继续挥动铁钎。
这时的袁庭山才知晓自己貌似踢上了个很大的块铁板。
他双手紧握手中长刀,只觉得这***老天爷真的是不公平,这些年他袁庭山为了能够好好的活下去,不知道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罪,好不容易来到徽山,能够看到些许曙光。
「***亲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