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当时有着云州第一高手之名的剑一都在人家手下,稷下学宫十七先生荣亦初也甘心俯首为下,单凭一把刀就能够压的云西魔道江湖抬不起头的人物,你要人家来你面前表现?你还要高高在上的等着人家来讨好你,古桥,你脸可真大!”
说罢,古川又笑了笑,说道:“另外,就算你觉得他不够资格接受古家的投资,那他也是我古川的刎颈之交吧,你作为我的族人,作为我族妹,你替我去看一看他,不为过吧?抛开家族利益,单纯从个人情感,我古川的刎颈之交啊,都不配你古桥去拜访一下吗?他是我生死相依过的兄弟啊!”
古桥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还能说什么。
就在这时,
坐在主位上,一直没说话的家主古倾城缓缓开口道:“哥,气也出得差不多了吧,还是商量商量正事儿吧,古桥办事不力,族里会给她责罚的。”
古川微微摇了摇头,道:“二妹,没什么好谈的,我今日回来,就只是单纯来发一下气的,因为你们的所作所为,真的太让我生气了,我这段时间一直憋着一口气,我知道,我顾斩兄弟一定会替我把这口气出出来的,
只是,我没想到竟然这么快,畅快,我现在心里真的很畅快,就前段时间,我让你们别太早下定论的时候,你们一个个是怎么说的,现在呢,打脸了吧?
好了,我现在爽了,其他的事情与我无关了,走了,你们自个儿玩吧,你们一个个可真行,谁都知道王左之才荣亦初之名,连他都甘愿俯首为下的人,你们居然瞧不起,厉害,真是厉害,你们一个个都比荣亦初还要聪明了!”
说罢,
古川直接一甩袖子转身出门。
就在这时,一位古家长老急忙喊道:“古川,不可任性,顾斩现在很有可能掌握了新的修行之法,此乃……”
“够了,”
古川背对着众人说道:“即便是到现在,你们依旧还是瞧不上他,只是因为他手里可能有新的修行之法而侧目,可我不一样啊,他是我曾经交托过性命的兄弟啊,你们现在想着让我用这份情义去绑架他,我古川,宁死不做这种小人!”
说罢,古川直接大踏步离开。
一众高层都纷纷想要阻拦,却被古倾城制止了。
“家主,”一位长老说道:“古川太任性了,完全就是不分轻重啊!”
古倾城那绝世的容颜上露出一缕微笑,道:“各位族老,你们也是看着我兄长从小到大的,他的性格一向如此,若非如此,恐怕他也不会与那顾斩成为刎颈之交了,由着他去吧!”
“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古倾城摆了摆手,说道:“顾斩刚在云西声名鹊起之时,我兄长他就已经在族里多次提议可以往云西发展一下,而如今,失去了与顾斩建交的最好时机,本就是我们古家内部出的失误,与我兄长无关。
第二,顾斩的确是很有可能掌握了新的修行之法,当然,更有可能是他本身就一直都有掌握,否则很难解释他能够在短短从一个不通武道的人走到如今这一步,但是,这是个人缘法,
总不能因为他与我兄长关系莫逆,就因此觉得这份缘法我古家也理所应当获得?得不到就因此而结仇?这可就真的说不过去了,这种心态也属实要不得,希望往后大家能够端正态度,相对于其他世家门阀,我们与顾斩还有着一点香火情,而不是有怨!”
一众高层都沉默了。
良久,古桥突然起身道:“家主,此事都是我的错,要不,我再跑一趟云西?”
古倾城摆了摆手,道:“不了,你去云西,顾斩是知道的,如今再去也只是自讨没趣。”
“难道就这么算了?”有人说道:“家主……就算顾斩没有新的修行之法,就凭借他那份武道意志,也是很有可能探索出新的修行之法的,我们……”
古倾城摆了摆手,道:“既然都知道他的潜力,也都知道新的修行之法的贵重,你们又怎么觉得顾斩会交出来呢?不能一味想着从别人那里获取,既然想要从他手里获取利益,那是不是也得先考虑考虑我们能为他付出什么对等的东西?”
一位长老问道:“那,家主怎么打算?”
古倾城想了想,道:“云州的局势非常不明朗,不过,从大局来看,云西应该是会三足鼎立一段时间,暂时,就不要去打扰顾斩了。
只是,如今他禹城一战已经闻名天下,盯上他的人不少,如今三门四家八大派哪一家没有再探索新的修行之法,顾斩虽然还只是表露出一点苗头,但盯上他的人肯定不会少,而以顾斩那骄傲的性格,指不定哪天就与其他门派杠上了。”
一位长老恍然道:“家主的意思是,可以以此来威胁顾斩作为交换,我们保他,他给我们修行之法?”
古倾城摇了摇头,道:“不是。”
那长老疑惑道:“那家主的意思是?”
古倾城缓缓道:“我只是想到我哥与顾斩的刎颈之交,突然想到一句话,以诚待人,必被人以诚相待,我在好奇顾斩到底是什么样的人,能让我哥与他相交几个月便能如此真诚待他,我想亲自去见一见顾斩。”
那长老惊道:“家主,您这是何意?”
古倾城缓缓道:“你们觉得修行之法更重要,可纵观古今,哪一次乱世没有世家门阀破碎覆灭的,所以,有时候选择也挺重要的,如今这世道局势太乱了,古家已经经不起第二次折腾了,所以,我更希望顾斩是像我兄长相信他那样值得古家都依托的人,
如果他真的是那样的人,天下人都看重的什么修行之法,在我眼里,又哪里比得上他这个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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