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信了!”
当天下午,宁淑华享受一番,让曹信从背上下来,彻底相信,世上的确有天纵奇才!
说话井井有条!
推拿之术出神入化!
各种病症病理信手拈来!
明晃晃的一位十岁不到的良医甚至名医就在眼前,与之相比,捡到四百多斤银子也不是那么不能接受。
啧啧!
百斤计数的银子!
“长见识了!”
宁淑华摸了摸曹信的小脸蛋,一时间还是没法把跟前这个小神医,跟半年多以来印象中蹦蹦跳跳会撒娇会卖萌的小屁孩联系在一起。
反差太大!
“曹家是行医世家?”
段冲也很惊奇,忍不住问曹仁,紧接着才想起来,曹信也是可以话事的,甚至刚才已经知道——曹仁拜师、规劝他加入绣衣司、起意开设镖局,背后全都是曹信的意思。
他一时没反应过来。
等问过曹仁,才看向曹信,这是逐渐将这个九岁的孩童放在可以平等对话的位置。
“对外是这么说。”
“但是对段叔、宁婶就不用糊弄,我们家压根不是什么行医世家,我爹啥也不会,我哥也是。”
“我这医术是自学的,乾佑二年**月份想去医馆当学徒,没人收,一发狠,我就让我哥给我买了医书,我自己学。当时也是因为捡了太多银子,心里害怕,就想着学医、看书能让我转移注意力。”
“结果没想到我在这方面居然还挺有天赋的,好多医书一看就懂,许多手法试试就会,病理药理也都不难。”
曹信三分真七分假的说着,又看向段冲笑道:“当时在黄龙武馆,就是因为看出段叔的伤势蹊跷,定是高手,这才劝我哥快些拜师,赶紧抱大腿。”
“原来如此。”
段冲相信了。
的确。
就连他们现在听到这个消息,也一阵提心吊胆,为曹仁曹信兄弟俩捏一把汗。
作为当事人的曹信,可想而知当时心境。
宁淑华也没听出破绽,她疼爱的拉着曹信的小手,故意逗弄道:“既然看出病症,当时怎么不说给你叔你婶治一治?”
“嘿!”
“我那时医术不精,即使到现在,也只是在‘伤寒’、‘推拿’、‘妇人’三科小有心得。医术博大精深,我还差得很远。”
曹信谦虚道。
不过这也是实话。
‘伤寒’一科是因为病症常见。
‘推拿’、‘妇人’则都是为了曹张氏,尽早给老娘调理身体。
其他科目他的造诣还不够。
“妇人科?”
“真是个孝顺孩子!”
宁淑华一听,更加喜爱。
接下来的时间,两口子跟曹信聊了很多,聊了很久。
其中大半都是宁淑华在说话,看得出来,她对于身边出了一个堪称妖孽级别的童子,显得十分亢奋。
这可是活生生的妖孽哎!
九岁出头!
十岁不到!
而且不是一般的妖孽,不是习武方面,也不是学文方面,而是最需要细心、经验,需要辩证的医术方面。
若说习武可以凭借根骨天资。
学文可以死记硬背,文曲下凡。
但医术呢?
这在许多少年神童的传闻中,都极为罕见,甚至从未听过。
宁淑华恨不得拉着曹信秉烛夜谈、抵足而眠。
热情似火!
曹信不要脸,故能应付自如,一直在段家用过晚饭,才跟大哥一起回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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