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光围着男子的身躯绕了几圈,最后悉数从他嘴巴的位置悉数飞入体内,金光照亮他的身体,一路滑到丹田位置才停下。
杨锦帆口中继续念着符咒,手上下交叠,放在男子的丹田处,将金光完全融入男子的体内。
一盏茶的功夫过去,金光才散尽,杨锦帆松了口气,抬起袖子擦了擦额头上冒出的细汗。
这黑气不一般,还挺累人的。
金光击退男子身上的黑气,男子的气色也好上了些许,杨锦帆这才直起身将看向房中弥漫的黑气。
她站定身姿,再次将双手合十放于下巴前胸处,闭上双眸,口中念咒。
咒语化作一个个闪着金光的字,融成一股金光束,将屋中的黑气逼到房间内的一角,随即金光张开大口,一口将屋中的黑气吞了个干净。
金光渐渐散去,杨锦帆出了屋子,关好房门,将几枚符纸如以前顾定裕那般同样操作,最后回到主屋前将念咒驱散屋子上空的黑气。
当她以为这就将黑气驱散完毕时,忽然从另一侧的院子里又冒出了淡淡的一股黑气,杨锦帆的脸都黑成了锅底。
“张管家,张管家!”
她扯着嗓子大喊,路过的下人都忍不住身子颤抖,任谁都听得出喊话声中带着怒意。
“哎,来了来了!”
张管家听见喊声,连忙放下手中的燕窝羹,踉踉跄跄地跑到杨锦帆跟前。
一个字还没说出,就被杨锦帆一顿输出。
“那个院子里住着谁,还有人病了怎么不早说,办点事怎么拖拖拉拉的,跟老太婆的裹脚布一样,又臭又长!”
张管家无奈地受着杨锦帆的咆哮,慌张地擦了擦脸颊两边的汗水。
“神医息怒,是在下考虑不周,那边是老夫人在住。老夫人病重的事在下一早便跟神医提过了,在下以为……”
以为他是记着的,毕竟全镇都知道县丞大人的母亲病重,他以为神医也知道的。
杨锦帆瞪大眼睛,看向张管家的眼神都快喷火了。
“以为什么?张管家一早便将我领来了这主屋,哪里还说过别的地方也有病人,既然有病人,怎么不一开始就带我去看?”
“在下是想着……”
想着治病救人也得一个一个的来呀,就想等他看好了一个,他再领他去看下一个,谁承想他脾气这样火爆。
“想着什么?张管家可知你这一耽误,本公仔就还要多费一番心思,造成的损失谁赔?”
张管家无奈地点头哈腰,脸上硬生生挤出两抹笑。
“是是是,神医说的是,都是在下的错,待老夫人和老爷身体有了好转,在下一定双倍赔偿神医的损失!”
杨锦帆这才愉悦地打量了他一番:“咳,看在张管家也是实诚人的份上,本公子也不强人所难。行了行人,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张管家往前带路吧。”
张管家听着这话就憋屈,怎么反倒成了他大度了?
来到次院,杨锦帆随张管家进了屋子。
这间屋子虽说没有主院大,胜在采光极好,位置极佳,设计也很雅致,地理位置十分养人,该是整座宅子风水最好的地方了,常年居住在这里,应该有益身体健康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