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江华这次没能忽悠住容正恩,他付出的代价就是包了这一帮公子哥一个礼拜的衣食住行,最后拿着账单一算,代价竟然高达上百万。
看着账单,容正恩恬不知耻的说道:“你计较那么多干嘛?你都去当观礼嘉宾了?还不容许我们哥几个沾沾你的喜气啊?做人千万不能这么小气,做兄弟是一辈子的事情,这一百多万算个屁呀。”
这兄弟情谊太贵了,一个礼拜就一百多万,这帮王八蛋吃的什么玩意儿这么贵。
更加让江华沮丧了,容正恩这家伙聪明了,不是那么好忽悠的。其实不是容正恩不好忽悠了,而是一旦涉及某些东西,容正恩就会显得特别精明。
江华急匆匆的赶回京城,霍生和容生没有和他一起走,而且江华是回家,这两位老先生住酒店,但是两位老先生也跟江华说了,到时候要江华多担待一些,他们毕竟年老体弱。
回到家的江华,看见钟跃民躺在沙发上看书,于是阴阳怪气的说道:“这不是钟老板吗?怎么的,您这煎饼大托拉斯今儿没开摊儿啊?”
“别提了,马上不是国庆了吗?”钟跃民抱怨的说道:“现在满大街都是工商和警察,专门抓我们这些做小买卖的人,我们这是招谁惹谁了?非要说我们占道经营,影响市容市貌。”
“可惜了,您的摊儿一天不开,得损失不少钱吧。”
钟跃民坐起来:“哥,你阴阳怪气的干嘛?你要觉得我摊煎饼丢了你的脸,你就直说。”
“没有啊,我觉得自食其力挺好的。”江华笑着说:“总比有些人打着父辈的旗号,当着社会都蛀虫要好的多。”
“既然你觉得好,你为什么要说话阴阳怪气的?”
江华坐到钟跃民身边说道:“我就是想提醒你一下,钟跃民同志,你有没有忘记某些事情?”
“什么事情?”
“你没退伍的时候,我跟你提过的,我要组织一个保镖团队,你告诉我那是小菜一碟,请问现在小菜在哪里?”
钟跃民挠挠头:“该死的,我把这事忘的死死的了,怪我、怪我。”
“前两天我还让爸爸给你带个话,让你打电话给我,请问你电话打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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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跃民摇摇头:“不行啊,最近生活太安逸了,爸告诉我的事情,我转眼间就给忘了。”
“那请问我还能继续信任你吗?”
钟跃民点点头:“我是一个能够相信的好同志,不就是保镖团队吗?说话我就干,我这就给我的那些兄弟们写信,一个月之内保证给你办妥了。”
江华这才笑起来:“你告诉他们,有愿意为我工作的,直接到苏杭的天庭伞业报道,现在那边是宁伟在负责,你的战友对他应该不会陌生吧?”
“宁伟他在苏杭啊,我说我找他好几趟,一直看不见人,他哥也没告诉我在哪儿工作,光告诉我在外地。”
江华拍拍钟跃民的肩膀:“你给我争点气吧,宁伟现在是我天庭伞业的副总裁,掌控的价值数亿的公司,相比之下,你有没有觉得自惭形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