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现在开始,所有人的BP机、手提电话全部上交,在这段时间里,不得私自跟外界联系,各位酒店里的电话也被限制拨出,有什么需要的东西,可以列出单子,由我派人统一购买。”
李室长面容严肃的对众人道。
在场的员工都为之一愣,同时心里暗自猜测,接下来的工作到底是什么,为什么保密工作要做得如此严密。
在李室长收走了所有人的通讯装备后,陈养喆把目光转移到了秦浩身上。
秦浩不紧不慢的走到众人跟前,此刻的他除了略显青涩的脸蛋,身形上已经跟正常成年男子差不多了,再加上他的身份,也没人敢轻视,一个个的目光都聚焦到了秦浩身上。
当秦浩把这次做空日本股市跟房地产行业的计划和盘托出后,办公室里顿时一片嘈杂,所有人都对这个看似疯狂的计划,心颤不已。
陈养喆这时候咳嗽了一声,站到秦浩身后,一只手放在他的肩膀上。
“从今天开始,你们全部听从浩俊的指挥,他的话,就是我的话!”
瞬间,会议室里鸦雀无声,在顺洋集团,没有人敢质疑陈养喆,除了他身为会长的威视外,也跟他说一不二的行事风格分不开,一旦他说让你在韩国混不下去,就没人再敢用你,哪怕是顺洋集团的死对头大营集团也不会收留你,这就是财阀之间的默契,看似你死我活,实际我中有你。
1990年1月5号开始,秦浩正式开始了做空日本股市的计划,此时的日本股市其实已经有了下跌的迹象,不过在长达四年的狂欢中,日本民众已经失去了应有的警惕心,他们对日本的未来盲目自信。
事实上,他们也的确有资格膨胀,此时的日本不仅仅是世界第二大经济体,更是美国最大的债权国,全国1.23亿人当中,就有超过一亿人认为自己是中产阶级,被称之为“一亿总中流”,纵观整个世界,也没有哪个国家能够做到这一点。
此时的日经指数已经从最高点的38957点下跌到了37920点,在秦浩的指示下,顺洋金融的操盘手,通过美国公司设立在日本分公司的账户开始在证券市场上做空日本诸多头部企业。
而顺洋集团的资金同样是通过美国注册的公司,把资金流向日本证券市场,这么做主要是为了防止日本输不起拔网线。
只要有美国公司的壳子在,日本是不敢在亲爹面前造次的,挨宰也只能乖乖躺着。
接下来的一周时间,日本股市起起落落,但并没有呈现任何崩盘的预兆,办公室里的气氛也有些压抑,一方面是一个礼拜大家除了回酒店休息,就一直泡在这么一个狭小空间里,难免感到郁闷,一方面则是截止今天,账面上已经亏了四百多万美金。
陈养喆倒是很沉得住气,始终没有干预秦浩的操作,李室长就有些安耐不住了,几次想要提醒陈养喆,却被他打断。
1990年1月12号,是一个很普通的日子,除了京东的天空有些阴霾。
证券交易所还没有开门,许多日本股民聚集在证券交易所门口热烈的讨论着,自己最近炒股又赚了多少多少钱,哪支股票拥有起飞的潜质。
随着证券交易所大门敞开,蜂拥而入的日本股民迅速找到了自己熟悉的位子,眼睛死死盯着大屏幕。
然而,开市仅仅不到十分钟,整个日经指数就出现了大幅度下跌。
“没事的,只是战术性调整而已,很快就会涨上来的。”
“跌了?跌一点好,有升有降才有得赚嘛。”
只是,一个小时过去,再也没有人会有如此乐观的想法了,日经指数暴跌了将近两千点!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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