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墅二层闺房,顾心怡与李晴儿并肩站在窗前,手中紧握着夜视望远镜,全神贯注地观察着楼下所发生的一切。
望远镜的镜片在黯淡的光线下闪烁着幽微的冷光,让楼下发生的一切清晰地映入她们眼帘。
这其中自然包括刚才石芝瞬间结成冰霜,并且让花朵迅速枯萎的这诡异一幕。
而由于刚才进来又回去的那个女护院开启了特殊耳麦的原因,沈愈对顾正岩那一系列耐心的解释也被她们听得清清楚楚,可说一字不漏。
此时,顾心怡那原本精致且娇媚的脸上缓缓浮起一抹浓郁的震惊之色,一双美眸更是瞪得大大的,“不对,不对,沈愈如何能做到触碰这寒冰一般的石芝而没有受伤的?
“这简直违背了常理,难道他有什么极其厉害的古武,可以隔绝寒气带给皮肤与骨头的伤害?”
声音轻柔悦耳,但明显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困惑与惊叹。
李晴儿则与顾心怡截然不同,她性子天生就属于波澜不惊的那种,并且心脏极大,哪怕碰到火烧眉毛的事,也不会着急上火。
所以她脸上半点惊讶之情也没有。
并且在她的心中,沈愈就该轻松地解决这些风水问题,天经地义,没什么值得好奇的。
就好比自己那医术精湛有国医圣手称号的三爷爷一般,不管面临何种疑难杂症,都能妙手回春,轻松化解。
“心怡姐,这有什么大惊小怪的?沈爷爷把毕生所学都传给了启南这个宝贝孙儿,他敢触碰这个劳什子石芝,自然有不被其伤害的底气。
“并且刚才你也看到了,他举那尊两百斤重的二郎真君搜山降魔造像,就好似举一块木头一般,肯定有压箱底秘技的!”李晴儿拍了拍顾心怡的肩膀,眼神中透着一种对沈愈信心十足的笃定色彩。
仿佛这世间就没有沈愈办不到的事情。
顾心怡微微垂头的同时轻咬唇瓣,秀眉之间仿佛凝聚着一丝淡淡的自省。
她低声喃喃道:“还是我太过妄自尊大了,原本我还在心底暗自认为自己在风水玄学领域算是略有几分造诣,可如今与他这般卓越的表现相较而言,简直就是萤火之光与皓月之辉的天壤之别,沈愈委实比我强出太多太多。”
李晴儿听后,很是同意地点了点头,像是完全认同顾心怡的自我评价,随后转换话题问道:“心怡姐,你想喝点什么饮料,是红茶还是冰爽可乐?”
顾心怡心不在焉地随口应道:“常温的红茶吧!”
待李晴儿转身去往餐厅取饮品之时,顾心怡原本略显失落的脸上突然绽露出一抹颇为妖艳且充满深意的笑容。
笑容之中还隐藏着一种决心与期待,她轻声自语,“只有比我强的人,才配得上与我并肩同行。”
……
“小沈,这石芝非善类?”顾正岩再次问道。
沈愈异常肯定地点点头,神色颇为凝重,“石芝不一定全是坏的,在一些声名不显的道家古籍中也曾有过一些记载,其中亦有其温和无害的品类。
“但面前的这一株石芝,从其所处方位,以及所散发的气息,包括对周遭风水格局的破坏来看,绝非善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