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是打些耳钉,耳坠,耳环,戒指类的小件,然后去一些富裕的镇子赶大集。
“这位也是个狠人,别说刮风下雨了,就是下雹子,集市上没有一个人也会风雨无阻的赶去摆摊。
“因为他口碑好,打的首饰都是足金,足银,足克,款式也多种多样,那些家里有钱想给女儿陪送些嫁妆的都去他那买金银首饰。
“如此一来,他算是赚到了人生的第一桶金。
“就是我徐家起家时也从他手里买过两次黄金,每次三锭金元宝。
“据爷爷说,都是清代十两一个的金锭,换算到现在差不多就是370克,至于他祖上到底给他留下多少金银财宝,具体谁也不知道……”
徐多福正想好好与沈愈说说宝缘拍卖与章宗宝的传奇故事,手机却是突然响了起来。
他看了一眼忙道:“哎吆,是你嫂子打来的,本来约好两点半与她去看电影的,这看到你一下子给耽误了。
“总之这家拍卖公司很有实力,到时你去了就知道了。
“不行,我得赶紧走了,有什么事电话联系啊!”
徐多福好似有点惧内,跟沈愈打完招呼,踩着飞火轮一般的跑了。
沈愈笑着摇摇头,然后将邀请函小心收了起来。
转过头,看到董大力等人还傻乎乎的站在原地,沈愈脸上的笑容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你们还不走?怎么?还打算留下让我请吃饭啊?”
“走,走,沈先生,我们马上走!”
董大力如蒙大赦,带着几个手下逃也似的往自己的车里跑去。
随着一阵砰砰的关门声,三辆汽车急速开出车位,没过几秒就消失在地下车库内。
吉普大切诺基上,马尾辫坐在副驾驶一边擦鼻血一边对董大力抱怨:“姐夫,你怎么把刚买的那块黑乌沙毛料给了姓李的臭丫头了?
“那块毛料可真花了你二十万啊,我看那妞脑子不算太精明,你多说些好话卖点惨,这关可能就过了。”
坐在后座的董大力瞪眼道:“你知道个屁,徐少有这么好应付吗?还有那姓沈的小子,手下可是有真功夫的。
“这么说吧,要不是在这地下停车场,换一个荒郊野外,他一个人能将咱们七个人打的爹妈都认不出来。
顿了顿,董大力却是突然嗤鼻一笑:“我本来想给李家丫头那块老坑黄沙皮拳头毛料的,那块黄沙皮擦出了冰糯种黄阳绿,虽然有棉但问题并不大,至少值五十万。
“你是我小舅子,咱俩郎舅至亲我也不瞒你,当时就算是五十万能了了这件事,我都要烧高香。
“可我搬石头的时候,无意看到了那块黑乌沙,那块虽然出了绿,却是油青种的,并且有裂,已经算是废了。
“我脑筋一转就打算抱来试一试,行就行,不行再去拿那块老坑黄沙皮。
“没想到对方很容易满足,这事还真成了。
“那块黑乌沙虽然个头大,但是出了裂,现在最多就值个七八万块钱,几万块能了这件事,我回去就得给祖宗上香去。
“小六,前面右拐去丧葬一条街买些香烛纸钱去,然后去咱家祖祠!” </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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