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文森答应了,而且刚才,伊丽莎白小姐也说了,打败她就可以,”陈太忠知道,这是伊丽莎白的雇主,不过,他对大妈级的女士实在提不起太大的兴趣来,“你如果想反悔,随便你了。”
“凭什么反悔?”邵国立不干了,伸手一捅邹珏,“小邹,他们想毁约,我可是约你来看赢外国妞儿的。”
邹珏跟邵国立不对眼,但还是那种见不得也离不了的,虽然他今天输了三十多万,可是眼下外国人要毁约,这是他无法接受的。
当然,他也知道邵国立为什么捅他一下,说不得拿出一个红本来,冲那个黑人吉米招招手,“来,你的朋友要毁约,麻烦你让他看看这个。”
吉米拿过那个红本,只看外面三个字就傻眼了——“持枪证”,他来中国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当然知道,这世界上要说枪械管制的力度,怕是没哪个国家还能超过中国了。
尤其是在燕京,有资格持枪的真的不多,而一张非警用的持枪证后面,往往站着惊天动地的人物,他很清楚,这是人家说了:想毁约可以,小心在燕京出个什么意外啊。
就像在巴黎一样,那里也有黑社会地头蛇,惹了他们,一样曰子不好过,但是显然,跟在巴黎惹了地头蛇只是个麻烦相比,在燕京惹了有持枪证的主儿,那简直就是灾难了。
这枪证是邹珏从家里拿的,虽然他和邵国立身后都有警卫,不过在京城,却是不方便携枪——不是不敢,而是不方便,那样容易把事情搞大。
反正只要吃不了眼前亏,这两位就不怕再吃什么亏了,所以遇到眼前这种需要镇场子的时候,邵国立必然会捅邹珏一下,谁要小邹从家里拿出这个玩意儿了呢?
吉米看了这枪证之后,是真的有点晕了,走过去跟几个人嘀嘀咕咕一阵,陈太忠的耳力好,却也没听清楚对方说什么,他只是大概地听明白了,那黑人说,想要赖账的话,后果很严重。
可是很明显的,那个叫伊丽莎白的女孩还是有点不服气,或者说不甘心吧,她的眼睛时不时地在陈太忠身上扫两眼,显然是有点那啥的意思。
陈太忠可不管这么多,对方越是不爽,他就越觉得有意思,说不得上前一把搂住了她,“哈哈,只陪我半个月,到时候你一定会觉得时间太短的……”
这女人身上的香水味儿,也太浓了一点吧?感受着鼻子里浓烈的香气,陈太忠的眉头禁不住皱了两皱,这家伙身上,不会有传说中的狐臭吧?据说……白种女人的大汗腺可是很发达的。
想到这个,他禁不住有点后悔了,不过,想着找这个女人来,倒也不一定要如何如何,他终于是施施然地将手一收,向大家展示这个女人的归属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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