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东西上限不限注,艹盘手在遥远的香港,又能现场直播看开盘,再说,谁又能知道别的摊子报的是什么行情盘?所以,在玩家眼里,这是一个比较公平和安全的赌博活动。
既然公平,自然玩的人就多些,而赵所长的弟弟这边,不需要押现金,甚至玩客不在现场都没问题,只要他们打个电话,“帮我压五万的黑球”,这边一对照你的身份,觉得你的身家绝对趁五万,那么,就记录了以后报盘了。
狗不理姓苟,真名没人知道,反正大家都这么叫他,这家伙是常三得力的手下之一,手里也十几杆人枪,他也开了一个红绿球的摊子,但不管怎么做,买卖死活上不去。
本来,他也不想砸赵老二的摊子,不过,最近这家伙手头周转不开了,觉得赵老二的摊子离得自己太近,碍事,所以就砸了。
赵某人是所长,但是狗不理不鸟他,我家老大是常三,你的老大不过就是个分局局长,扯什么扯?比枪的话……你姓赵的手里的枪,也未必有爷多。
陈太忠并不知道这些,反正古昕那边,有合适的人选就行了,他不想让古昕出头,“那等我通知你吧,老古,就今天晚上了,定了,你让你朋友准备着听信儿就完了。”
古昕自是没口子地答应了,陈太忠挂断电话,一抬头,市委大院儿也到了。
三十九号!
唐亦萱在家,听到陈太忠的声音,她一声不吭打开了门,见到他之后,略微点点头,转身走到了阳台上。
阳台上的一棵朱槿牡丹旁,正放着剪刀和小铲,一旁还个小盒装着花肥,唐亦萱一身运动衣,拿起剪子,认真地修理着花枝。
看着她那专注的神情,不知道为什么,陈太忠心中忽然升起了一丝感慨,他很佩服她能够做到如此地悠然闲适、自得其乐,但同时,他感受到了一种莫名的伤感。
唐亦萱修剪了几枝之后,身子向后退退,左右打量一下这棵花,然后又上前剪掉两片叶子,再退回去看看,终于在嘴角浮现出一个隐隐的微笑。
放下剪子,她抬手捋一下滑落到额前的发丝,白皙修长的手指,乌亮光滑的秀发,这一刻的风情,让陈太忠看得有些痴了。
她满意地点点头,一弯腰又拿起了小铲,略微愣了一下,将铲子插向盆中的泥土中,轻巧地一下一下地翻了起来。
大约翻了有四五下,唐亦萱轻叹一声,打破了屋里那种自然却又不太和谐的寂静,“这次来,又有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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