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渊专列 Act.15 Facts Of Life·活在真实里(3/3)

这个时候,芬芳幻梦终于打完了毛裤,丢给奥斯卡。

“接着!”

奥斯卡:“好叻!”

钢铁猫咪干完活,懒洋洋的钻回了雪明的身体里。

江雪明:“你说,这个灵媒道具有什么用。”

“在一九四零年前后,三万里哨所刚刚建成。”奥斯卡讲起这座遗址的历史:“傲狠明德的一位匠王者跟着探险队来到这里。”

“由于当地特殊的灵压环境,人们最难解决的就是睡觉问题。”

“这位匠王的名字叫萨尔瓦多·达利,是个西班牙人,也是凡俗世界赫赫有名的艺术家。他用辉石和精灵制造了三个灵能机关,就像我们的boSS制造棍棒一样——用来庇护探险队里难以入睡的成员,吓唬灾兽,解决聚居地的安全问题。”

萨尔瓦多·达利是一位西班牙画家,具有非凡的才能和超绝的想象力。

他为爱人制造了一枚胸针,具体形态就是一颗黄金和红宝石所造的心脏,它至今依然在跳动着。

“还有这种好东西?”江雪明不理解:“既然有法宝,为什么不拿出来用呢?”

奥斯卡表情尴尬:“因为很难控制。”

这么说着,狼哥拉着枪匠来到二楼的猎团指挥室,从团长办公间的床铺下边,搜出一个满是灰尘的大皮箱。

还没打开箱体,雪明就能感受到其中澎湃的灵能潮汐。

狼哥掏出自己的棍棒——那是一柄迷你的地质锤,用地质锤砸开大锁。

红布作底衬,其中装着三个奇形怪状的发条装置,皆是由黄金打造,红石作点缀的古怪饰物。

奥斯卡小心翼翼的取出正中间看上去最“正常”的音乐盒。

它和流星曾用的辉石[福寿万年]选配的材料一样,似乎是达利大师送给勇敢红石人的礼物。

“我估计再过两年啊,猎团就会把这三样灵媒送去秘文书库当文物了。”

狼哥这么说着,将盒体呈到枪匠面前。

“达利匠王只给它们起了一个名字,都叫[Facts of Life·活得真实],这个盒子就是用来对付灾兽的,也能解决失眠的问题。”

江雪明十分好奇,他去详看这盒体的造型。

那黄金外壳上雕刻出一对对足踝脚掌,又有烙铁填充足掌之间的夹缝,似乎是一种酷刑。底壳的红石好似鲜艳烈火,这股炙热的灵能潮汐几乎能烤热空气,光是抱着它都让人口干舌燥。

“能演示一下吗?”

奥斯卡紧张的吞咽着口水:“那你做好心理准备。”

江雪明:“嗯。”

[我劝你们善良,这里面寄宿着一位非常调皮的精灵,它是我的兄弟,我的姐妹。]

奥斯卡:“准备好了吗?”

江雪明:“当然。”

[真的吗?枪匠?你最好把自己绑起来!]

奥斯卡握住音乐盒的发条扭柄,这扭柄的造型过于前卫,它充满了...

呃...

性崇拜。

随着发条齿轮耦合的咔咔声,从盒体中心的红石升起,台座之中露出一个小金人的雕像,那便是达利大师的模样,有一对漂亮且性感的八字胡,爽朗的笑容也带着邪异鬼魅的意味。

“我是个天才!所以我没有死亡的权利!”

这句话从小金人的嘴里讲出来,之后便从盒子里传出一阵激烈的鼓点。

它开始震动,那黄金也渐渐变得柔软,红石就像一颗炙热滚烫的心脏,开始泵动。

奥斯卡的爪子当即烫出几个水泡,他连忙松手丢开这诡异莫名的灵媒机关,音乐盒落在地板上,居然开始跟着这机关的泵动节奏起伏不定的弹跳。

小金人雕像则是敲着响指,像一团即将融化的黄金,拥有了自我意识,自由自在的扭动身体,提臀送腰。

盒体的足掌浮雕也开始起起伏伏,好似被烙铁烫得跳脚!

这个时候,雪明终于发觉身体也不对劲了——

——他的脖子脑袋都不听使唤,跟着这奇怪的音乐节奏一起摇起来了。

奥斯卡也是如此,他满脸无辜的看着枪匠。

“我说过了,它不受控制。”

江雪明一边跳着舞,一边想要把这滚烫的黄金盒子拿回手里。

“我停不下来...”

奥斯卡:“我也是,达利大师在设计它的时候,就是为了让探险队里睡不着觉的人们跳起舞来,完全释放自己的内心情感,累到睁不开眼。”

“那它是怎么制服灾兽的呢?”江雪明还是不理解,这种神秘莫测的催眠灵媒对灾兽也有用吗?

这个时候,雪明跟着灵媒机关往门外走,它蹦蹦跳跳像一只机械青蛙,散发出滚烫的热气,跳到走廊外边去了。

一直蹲守在三万里哨所外边虎视眈眈的db解答了雪明内心的疑惑。

在一阵强而有力的音乐声中,这头山妖就站在水泥坪子里,跟着奇奇怪怪的音乐声挥动手臂扭动腰肢,根本就控制不了自己的肉身,脸上的旧伤还在流血。

江雪明和狼哥在二楼走廊上摇头晃脑,和db大眼瞪小眼。

......

......

“你问我这种教学经验是从哪里获得的?”

大卫·维克托坐在贵宾车厢里一动也不动。

面对年轻的来访者,维克托老师依然要求这些新人与他共舞一曲。

“一定要有一个详细的解释的话——应该来自于一次约见。”

“具体来说,是一九三八年,与萨尔瓦多和弗洛伊德的约会。”

“萨尔瓦多·达利说他见到了上帝,指的就是西格蒙德·佛洛依德先生,他说——”

“——梦是解开无意识心灵的钥匙。”

“萨尔瓦多·达利是个偏执且极具才华的艺术家,他的灵感常常从梦中来,能和佛洛依德先生讨论潜意识与梦,这对他来说是一种绝妙的体验。”

“达利先生与佛洛依德先生碰面之后,他几乎是手舞足蹈一般,在疯狂的喜悦中完成新的作品。”

“我们一整天都在大笑,一整天都在跳舞饮酒,持续了三十三个小时。”

“有好几次,我都被这种狂热的情感所控制,险些认为自己要脱力死去,心脏要破裂,要从喉口跳出来——万幸的是我依然活着,自此之后我就变成了一个慢条斯理的人,至少我自己这么认为。和外界一直闹得沸沸扬扬的轮椅骑士不同,如你所见。”

“自那以后,我这个红石人也经常会去十八区参见达利的作品,无论是艺术作品还是灵能作品。”

“舞蹈便成了我教授学生的第一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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