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涛终究还是被转移到了湄港。
丕卿等一系列大臣,也终究是没能完成陆开明“落马”前最后一个请求。
江洋“要人”的态度太坚决。
丕卿拦不住。
而一代重臣陆开明的儿子,就这样在重伤的情况下抬上了飞机,夜色下飞往南方的东南亚新特区——湄港。
那里迎接他的是全东南亚的毒贩、土匪、变态和杀人犯们闻风丧胆的地方。
湄港七号监狱。
听说,只要是能关进七号监狱的,基本都是s级别以上的重刑犯。
“杀人不眨眼”几个字,已经不足以形容那些人。
他们都是男人。
都是来自世界各地,各个种族的可怕的男人,野蛮的男人,变态的男人。
以及——强壮的男人。
在这样的监狱里是没有女人的。
一个美國时尚杂志的女性封面,都会遭到哄抢和献祭,甚至会因此动手打人或者杀人。m.
那里,是真正的炼狱。
那种状态下,男人强.奸男人的事情比比皆是。
也就是常人所说的——捡肥皂。
越强壮的男人,在湄港七号那样的监狱里是越有地位的。
而在那座监狱里,所有的种族、等级、阶层和权力,会全部失效。
也正是因为这座监狱的存在,震慑住了湄港周边所有贩毒份子和违法犯罪份子的猖獗。
监狱长不是别人,正是湄港軍署头号首领祖胜东。
可想而知,若是真的把细皮嫩肉的陆涛关进了七号监狱……
“他的屁股得老遭罪了。”
白承恩想想都觉得头皮发麻。
夜晚,京都国际机场。
外面戒备森严,开阔的空地上停着一架庞然大物。
是境内蓝鲸集团在豪客比奇公司定制的巨形商务飞机,四个大字很清晰:蓝鲸1号。
十几辆黑色的奔驰轿车安静的潜伏在夜色中,其中有辆奥迪看起来有些显眼。
车旁站着三人。
分别是一身藏青色青年服的江洋,面宽耳厚的丕卿,以及一个五十岁上下,气质不凡的男子。
三人面露笑容,相谈甚欢。
白承恩和祖胜东站在飞机下,看着运输陆涛的那架飞机起飞,两人的眉头都是微微蹙起。
蹙眉,倒不是因为关心那个陆涛。
而是白承恩一联想到某些画面,就总觉的自己的裤裆在漏风。
甚至回头看了一遍,又看一遍。
“东子。”
白承恩叫了一声。
“嗯。”
祖胜东应声,看向白承恩。
白承恩道:“把这个陆涛弄进湄港七号监狱,是不是有点太残忍了。”
“这小子细皮嫩肉,脸蛋也俊。”
白承恩倒吸一口凉气:“这要是关进去了,不得让那帮家伙当成女人使唤呐。”
祖胜东想了想道:“这在湄港七号监狱里面是常有的事,没什么好稀奇的。”
白承恩道:“对这孩子是不是有点残忍了。”
祖胜东看了白承恩一眼,道:“这是江先生的意思。你要是心疼,要不,你替他去?”
白承恩听后眼珠子瞪的滚圆,捂着屁股道:“别,我一把岁数了,可经不起这么折腾。”
“那不就得了。”
祖胜东看了远处站在奥迪车旁聊天的三人,转回头来淡淡的道。
就在这时,远处的三人终于挪步朝着飞机前走来。
丕卿站在中间,江洋和另外一个男人分别立于两侧。
过程中,丕卿似乎一直在跟江洋交代着什么。
江洋负手前行,不停的点头,三个人有说有笑。
好像这两天什么不愉快的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没人再提陆开明,也没人再提陆涛和余娜。
包括早间新闻过后,老百姓也淡淡的从“激情中”退散,渐渐的忘了这件事。
任凭陆开明曾经是多大个领导,被查被抓闹出了多大的动静。
但这丝毫不影响老百姓一日三餐,该上班上班,该睡觉睡觉。
全世界,就这样消无声息的消失了一群人。
“丕先生太客气了。”
飞机下,江洋止住脚步。
白承恩和祖胜东见人来了,身子和腰板也挺直了许多,恭敬的站在一旁。
丕卿的目光首先看向白承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