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哼。”
“但有一个奇怪的事我不明白。还请王叔指点。当年弹劾武家最活跃的人就是王叔,王叔俨然是弹劾武家意欲叛国之人的领导者。但那些人相继离职,而唯独王叔仍在。不知王叔对这种结果奇怪的情况,能不能给我一个指点。让我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路远兮语言犀利,这哪是请教,完全是质问。
路程一时间,再次无语。
“五弟,这还不简单。难道那些人,相继离职。王叔也要跟着消失才能证明王叔的清白吗?”又是路漫兮开口了,在路程无语之时都是路漫兮给他接话茬。
看来路漫兮和路程的关系匪浅。尤其是现在的路程是武家惨案的元凶的可能性极大,他在这样的状况下,还在为路程说话。其中大有深意。
“清者自清,浊者自浊。王叔是否清白,侄儿不便胡说。 我宁愿相信,这两种情况只是巧合,而王叔不幸,被巧合了两次。”路远兮的言外之意,谁能不明白,就是认定了路程就是凶手。但是没有任何实质上的证据,不能下结论。
“难道,你要凭借这些,就要定我是武家灭门的主谋吗?”路程阴沉着脸。
“侄儿不敢。这些只是对当时情况的一个分析,而能和王叔有关出人意料的巧合。我想王叔也急于让武家之事大白天下,也好为自己证明当年你只是识人不明而已。王叔请坐。”
路远兮这句话就不阴不阳了。即暗指路程可能就是凶手,也让路程没的反驳。
武战现在已经接近于爆发的边缘了,满眼杀气的怒视着路程。不知道仇人是谁也就罢了,而现在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了路程。他这个憋了二十多年,把如此仇恨压在心底的人,真的控制不住了。
路程感到有什么东西钉在自己的身上,仿佛是幽灵的眼睛,死神的目光。下意识的看了下武战,当他看到武战扭曲的的面孔,血红的眼睛,吓得赶忙避开。武战的眼神太可怕了。
武战刚要站起身,寻凡一把把他按下。在他的耳边低语:“没有真凭实据,你动手就处于不利局面。隐忍,快了。二十三年都等了,不急在一时。”寻凡的劝解起效了,武战上挺的身躯坐了下来。而寻凡防止他随时暴起,他的手始终没有离开武战的肩膀。
“我刚才所说的只是对当时情况的调查结果。不具备任何的真凭实据,说服力不够。但苍天可怜功勋家族,也许是冥冥之中有着定数。在我多年的不懈查找之下,终于让我找到了当年离职将军和离职弹劾之人中得以以幸存的人。而我也说服了他们,他们也愿意为当年的事情站出来说句真话。”
“轰。”这个消息一出,大家终于看到了实质上的证据。正如刚才路远兮所说,刚才的一切都只是说明有人暗害武家,嫁祸武家,导致了武家的灭族。已经可以说明武家是清白的。但却不能揪出暗害武家的真凶,要是真的找到了当年参与武家灭门惨案的人,真像必将大白。全都凝视着路远兮,等着他的下文。
“基于这件事的重大,而且证人也不是很多。况且以现在人的能力,要是被有心之人知晓了这些人的行踪。恐怕还会被灭口,所以我暗中派人保护证人,以普通人的方式来皇城。这样大大降低了被暗杀的可能性。据报,再过十天,最多不过半月。证人就可抵达皇城,到底是谁在当年制造了惊天血案,将会水落石出。当年的刽子手必将受到应得的惩罚。”说到这里,路远兮已经声色俱厉,身上蓬勃着浓浓的杀机。
路远兮转身看着路程,“王叔也一定想早点见到证人前来吧?因为刚才的一切都对王叔不利,王叔也想早日洗脱自己的嫌疑不是吗?”路远兮眼中的讽刺之意非常的明显。
而路程则是阴沉的仿佛要下雨一样。
路漫兮终于抬起了他的头,看着路远兮说道:“五弟果然厉害,事情过去了这么多年,还是被你找到了重要的证人。但五弟可不要一直针对王叔啊。”他再一次站出来为路程说话了,每当路程不能应付场面的时候,他都会站出来。这也更加表明他和路程的关系极好,但和这个亲弟弟却是很一般,甚至是有些不一般的疏远。
“大哥怎么能这么说呢,我也是为王叔洗脱嫌疑。毕竟刚才的情况都对王叔不利,而我也相信王叔和武家之事没有关系。我路家世代受着武家的恩惠,怎么能做出这种令人发指的事来呢。而我路家男儿怎么也不能失了男儿本色,忘恩负义,卑鄙龌龊。大哥你说是吗?”路远兮分毫不让,虽然听似不是针对路程,但这种迂回的战术最有效,让人急不得恼不得。 </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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