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副本游戏 第一千零五十八章:你的‘K’为啥不劈死我?(超大章求月票)(1/3)

“不知道,你脑海中是否曾经有过这样一种‘印象’,”

披发男人苦笑着看着何奥,“‘一道强大的光芒划过了天空,贯穿了一轮恐怖的血日,’听起来是不是很天方夜谭,像是神话故事里的场景?”

他顿了顿,“但是我问过很多人,他们或许根本不记得这个场面了,但是当我提起这个场面的时候,他们都会自然而然的感受到恐惧和震撼,仿佛亲身经历过这样的场面一样。”

伴随着他的叙述,一旁有些暴躁的撕扯栏杆男人也有些安静了下来,静静的注视着披发男人,他似乎也因为男人的叙述,回想起了什么。

看到这一幕,披发男人只是笑了笑,他把目光再次放回到低下头来的何奥脸颊上,看着何奥平静的面容,继续解释道,

“你是中土来的,可能没有这种印象。

“但是对于我们这些长期生活在这片土地上的人来说,这就是刻入了我们灵魂的东西,我认为,这样的场面一定发生过,甚至可能就发生在最近的某段时间,”

他顿了顿,继续说道,“只是我们都‘忘了’,我们所有人都把这件事‘忘了’。”

他注视着何奥,“这就是神明的力量,这个世界上是真正存在神明的,与这样伟大的存在相比,我们就像是虫子一样孱弱。”

“是‘K’,”

在间隔披发男人两个隔间的,一个静静的听着两人说话的长胡子老人突然开口道,“那是‘K’留下的神迹。”

“是的,那是‘K’留下的神迹!”

披发男人点点头,他看着何奥,“小伙子,我们是无法和神明作对的,那是远超过我们理解的力量。”

“你说这么多,”

那个稍微有些安静的暴躁男人忍不住骂道,“和这帮抓我们的王八蛋有什么关系?”

“因为,”

披发男人沉默了片刻,沙哑道,“这些人,就是K的‘信徒’,是K的‘追随者’,他们享受着K的眷顾和力量,”

他的声音有些颤抖,“你不知道他们有多可怕,他们杀人就像碾死一只虫子一样,和他们相比,我们完全没有任何的胜算,”

他颤抖着看了一眼何奥,又看了一眼暴躁男人,结结巴巴的说道,“我们逃不走的,哪怕能从这里跑出去,也跑不出神明的手心的。”

听到这句话,何奥抬头看向披发男人。

暴躁男人也看向了披发男人,似乎正准备口吐芬芳。

“他们和‘K’没关系!”

但这一次,先开口的却不是暴躁男人,而是刚刚插话的长胡子老人,他沙哑着骂道,“这帮人就是借用‘K’之名的‘伪信徒’,真正的K是不会让祂的追随者做这种事的!”

“就是,”

暴躁男人也跟着开口,“他们说什么就是什么吗?我还说我是这帮王八蛋的爷爷呢!”

披发男人张了张嘴,最终没有回应两人的话,而是看着何奥,沙哑着介绍道,“那边那位老人家,最近刚从伊卡那边回来,在那边参加了一个和‘K’有关的由几个老人家组成的小型交流会。

“他们也认为‘K’这个神明的确是存在的,但他们认为‘K’是一个好的‘正神’,而不是会让信徒抓人的‘邪神’。”

“什么叫我们认为?”

长胡子老人忍不住开口说道,“这本来就是事实!今天就是上帝来了,‘K’也是一个拯救世界的‘正神’,这帮王八蛋都是异端!异端!一帮恶心的杂种,借用神的名讳给自己脸上贴金!”

“哟,老爷子,”

一声轻笑从走廊深处传出来,紧接着,便是金属靴底与地砖碰撞的沉闷的脚步声,一个穿着金属长靴,拿着银色精钢长剑的男人从走廊深处走出,他走到了长胡子老人的隔间前,蹲下身子,拔出长剑,看着老人,

“你这话说的,你好像真的听到过‘K’的神启了?”

“神启我们每个人都有,”

老人看着那柄长剑,微微向后面挪动了一下身子,“那个血日就是要毁灭世界的,K毁灭血日就是在拯救世界!”

“你这么自信,那你为什么跑啊?”

男人缓缓将长剑刺进栏杆的缝隙,探向老人,脸上勾起稍显狰狞的微笑。

“事实就是事实,”

老人向后缩到墙壁边上,看着男人,“不会因为你更凶恶,就发生扭曲。”

“老头子,你嘴挺硬啊,”

男人缓缓将长剑向里探去。

坐在另一侧的何奥注视着这一切,微微抬起了手指。

“他妈的,王八蛋,”

暴躁的声音从一旁传来,“欺负老人家算什么本事,没卵子的东西。”

伸剑进去的男人面色一僵,收回长剑,转过身来,看向暴躁男人,有些狰狞的笑道,“你说谁呢?”

“说你呢,”

暴躁男人摇晃了一下围栏,发出剧烈的声响,“狗杂种,有本事放劳资出来,看老子不把你打出屎,偷鸡摸狗的给老子下药。”

“你很自信啊。”

男人提着长剑,越过走廊,一步步的走向暴躁男人。

何奥的操控着神识越过墙壁,跟着男人的步伐向前‘看’去。

在经过旁边的隔间的时候,他的神识稍微分出了些,落在这个隔间内。

一个少年此刻正在这个隔间里靠在围栏上‘昏迷’。

何奥能察觉到,这小子早就醒了,只是在装昏。

“大人,您行行好,他新来的不懂规矩。”

看到提剑男人靠近暴躁男人,披发男人连忙抓住围栏,带着些许恳求的说道。

“闭嘴,畜牲就该待在圈里,你再说话,我就把你也拖出来放血。”

提剑男人冷哼一声,他手握着长剑,站在暴躁男人面前,将手中的长剑轻而易举的插进地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