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王不用担心,禅院交给我的差事我可从没出过差错。”
不然他恐怕十岁的时候就被绑在天葬柱上喂野狗了。
“禅院出马我自然是放心的,”淳于夜眯眼盯着他,“只是你这一路上不断输给那个前秦女人,至今都无功而返,实在让人看不透。”
他并不担心赫连晏有那个胆子违背禅院的命令,但淳于夜想不通刺杀和暗算都失败了,为什么赫连晏还能好好地站在这里。
除非……禅院还交给了他别的任务。
想到这些,淳于夜心底泛起凉意。
禅院交给赫连晏的任务到底是什么没人知道,包括他这个翟王。
“她能赢,也是我让她赢的,”赫连晏看着车水马龙的街道微微笑起来,“翟王不用担心。”
“如果是这样的倒是很好,”淳于夜勉强点了点头,他十年前亲眼看着这个不满十岁的小孩儿是如何只通过一些阴私小事就操纵整个部落的最大的两个家族争斗,其中一个家族彻底败落,自此他决定不和此人相争。
即便在西戎人眼里,有些人也是个不折不扣的魔鬼。
“不过那个前秦公主,也还是有几分本事的。”淳于夜皱起眉头,“她真的只是等阶六么?”
“现在是,”赫连晏眯起眼睛,“但三日之后,就不知道是不是了。”
淳于夜霍然抬首。
“如果我没有猜错,她应该准备在这一次的终战之中破境。”赫连晏微笑起来,“真让人期待啊。”
“怎么可能?”淳于夜皱眉,“距离她破境等阶六还不到三个月吧?”
等阶六到等阶五,是每个修行者在破境过程中经历的时间最长的一次破境。
最长的,足足一生都无法跨越。
除非借助某些秘法相助,不然绝没有那些快的速度。
“这算什么,”赫连晏笑起来,“北魏国师那个女儿不是说一觉醒就是等阶五了么?”
“这种瞎话不过是骗骗百姓,”淳于夜冷笑,“我看啊,恐怕是他把自己的功力输给他女儿。真是愚蠢至极。”
“他愚蠢一点对我们西戎不是好事么?”赫连晏笑了笑。
淳于夜皱皱眉头没有回答,只是蹙着眉问道,“你说那前秦公主真的能破境?”
“我不知道,但如果是真的……”淳于夜看向夜色下汝阳城,嘴角带笑。
“那股力量,真的好想要啊。”
……
……
月色之下,汝阳城的嘈杂完全没有影响到世安院的静谧。
折腾了一天的众人回到别院,人仰马翻之后全都回到自己的房间倒下了,不管明日还会发生声,没什么比现在睡上一觉更重要。
众人这一休整,直接休整到了第二天的晚上。
暮色再一次朦朦胧胧地洒下,刚刚醒来的嬴抱月披着衣服正在床头翻阅着剑谱,门外忽然传来敲门声。
“抱月,你醒了吗?”
嬴抱月放下书。
这是姬嘉树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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