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后来没出意外,大司命的徒弟少司命应该也是要嫁给后辽王室的。
“有可能,”跟在后面的姜元元闻言点头,“毕竟哪怕是西戎,十几年前都和我们这些长城内的国家通过婚。”
他父亲差点就娶了西戎公主呢。
“不提这事了,”李稷淡淡道,“不管是后辽还是西戎,明天的摔跤都是强敌。”
少年们顿时陷入阵沉默。
“今日放弃兵法门的后辽人和西戎人,明日只会更加凶猛。”姬嘉树把嬴抱月往上背了背,神情严峻。
不少修行者从他们身边擦肩而过,脚步虽然沉重但都强打起精神。
今日虽是试,可对他们这些参加者而言消耗都不小,但那些直接放弃了兵法的北方修行者们却都以逸待劳,准备明天翻盘。
“起风了。”
姬嘉树抬起头,看着穿过林间的寒风。
这是股恶风啊。
……
……
不管是恶风还是恶战,该来的还是要来。
第二轮兵战旦开始,修行者们就没有丝毫停歇的时间。
兵法考试结束的第二日清晨,挂着昨日伤神过度的黑眼圈,无数修行者从客栈和租住的宅院走出,驱车或骑马前往汝阳城外二十里的东吴王家马场,玉龙马场。
“没想到南方居然还会有这么大的马场啊。”
站在马场边,看着眼前风吹草浪,陈子楚睁大眼睛。
初阶大典的马球战是在南楚王室的马场举行,但当时他们所处的马场远没有眼前的马场大。
眼前的玉龙马场足足有南楚王家马场的四倍大,除了赛马的场地,还划出了不少小块的场地,上面画着各种线条,让人辨别不出用处。
“喂,二殿下,”陈子楚捣捣边的姜元元,“人家这马场可比你家大多了。”
“什么叫我家的马场,”姜元元嘴角抽了抽,最后还是无奈开口,“我父王并不喜欢骑马。”
以他父王如今沉重的身躯,也骑不动马。
他来东吴就听说如今的东吴王赵暮人武将出身,热爱骑马围猎,此时看到东吴的马场才知道传言非虚。
“如果说那是赛马的地方,那个地方是什么?”陈子楚指着马场边的处画着白线的长方形场地,“两边怎么还有两道门?打马球的?可这门也太大了吧?”
“不是马球场,”嬴抱月闻言看去,“那大概是足球场。”
“足球场?”陈子楚愣了愣,“那是什么?”
“就是踢蹴鞠的地方,”嬴抱月道。
“哦哦,”陈子楚睁大眼睛,蹴鞠他知道,却没有见过这样的场地。
“这般蹴鞠的场地我还是第次见,”少年眨眨眼睛,目光新奇,“东吴王还真是奇思妙想。”
“那是当然,”嬴抱月微笑,毕竟这是赵暮人从她师父那偷师来的英式足球场,他能见过才有鬼呢。
“那摔跤的地方在哪呢?”姬嘉树从后面走出,赛马场是第三门骑射要用到的地方,他没忘记他们先要比的是摔跤。
“应该是那里,”嬴抱月指着东南边个圆环套圆环的场地。
“那就是摔跤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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