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春风拂面。
当微风吹过,重量很轻的树枝可能会微微起伏,顺着方向轻轻飘动。
但对象若是耳根,那么效果就全然为0了。1
因此想要让它成为一个真正能改变国体走向的一国之运,光这一个 1显然是不太够的。1
也许 7 8还差不多。
如今它的象征意义可能要更大一点,也就是好归好,但起不到质变。
因此很快。
徐云便深吸一口气,将思绪拉回了现实,将注意力放到了汉华集团上:
“老师,咱们有办法联系上汉华集团吗?”
“你等等。”
田良伟在抽屉里翻找了几下,没多久便找到了几张明信片。
接着他将明信片打开,拿在手里晃了晃,说道:
“早些年在评选国家劳模的时候,我曾经和林厂长有过一面之交,这些年也经常互寄明信片和一些小礼物。”
“这样吧,我打个电话问问他,看看咱们有没有机会能合作一回。”
“不瞒你说,虽然林厂长如今已经快70了,但一提起和外企干仗,他分分钟能给你打两套军体拳来呢!”
随后田良伟让徐云和顾群青先坐下,拨通了一个私人电话。
片刻过后。
一道中气十足的声音从电话对头传了过来:
“喂,老田?”
“嗯,是我,老林,你这会儿在干啥呢?”
“没干啥,今天厂子里没啥要紧事,跑出来钓了半天鱼,刚要回家。”2
“钓鱼啊...这倒是个挺休闲的活儿,唔,怎么感觉你那儿有些吵?”
“我在菜市场买鱼.....额,买烧鱼的调料呢,老田我跟伱说,今天我钓了一头三斤多的...诶诶诶别抢啊,那条草鱼我先看上的!”9
田良伟:
“......”
一分多钟后。
电话对头嘈杂的背景声才为之一静,只听对方说道:
“咳咳...刚才出了点小意外,话说老田,最近都还好吧?”
田良伟轻轻瞥了眼徐云,刻意说道:
“实话实说,不太好。”
听闻此言,电话对头的声音顿时拔高了几分:
“怎么,家里出啥事了?”
“不是家里,是其他方面。”
田良伟叹了口气,将华盾生科遭遇的困境给林振华描述了一遍:
“......差不多就是这么个情况,设备被禁运,产量没法提升,局面一下就僵住了。”
“刚好我在燧人上头看到了你们公司提交的那份技术备案,就想着问问能不能试着生产出一套环化-构化的设备.....”
“淦踏娘的小鬼子!”1
听完田良伟介绍的前因后果,林振华忍不住蹦出了一句脏话:
“tmd都多少年了,这些鬼子还是阴魂不散呐。”
林振华早些年做的就是设备出口,因此没少和小八嘎们打交道。
正因如此。
他也见识过不少霓虹人的手段。
其中最常见的就是低价出售设备,高价提供后续配件,价格甚至溢价数十倍。
比如当年林振华还是个技术人员的时候,江南省第二化肥厂便曾经进口过一套大化肥设备,其中有两台21万的大卡冰机。
结果在安装的过程中。
其中一台冰机的主轴因为操作失误被砸断了,直接报废。
江南轻化厅当时确认了主要责任在于中方,所以没有对霓虹方面要求赔偿。
而是在处理完相应责任人后,向对方提出了再进口一根主轴的意向。
这事儿郁闷归郁闷,但其实也挺正常的:
好比你买了辆小电驴,停到车位的时候摔了一跤把钢珠摔出来了,只能去找商家进行售后维修一下。1
而既然是售后维修,价格应该是要便宜一点的,更别提自己设备才买了没一会儿呢。
结果对方回了个消息:
提供主轴没问题,但价格要三万美刀。
要知道。
当时一台冰机的价格也就十多万美刀而已,主轴能卖个三百美刀都算高了。
后来林振华等人抱着不争馒头争口气的想法,技术骨干全体出动,全力搞出了一根主轴。
霓虹代表一听咱们搞出了主轴,顿时便不乐意了,表示你们滴轴子大大滴坏,不能用。
见此情形,一位八级工站了出来,提出了一个方案:
咱们赌命吧!
所谓赌命,指的是将华夏方和霓虹方的轮轴各安在一台冰机里,八级工师傅站在华夏主轴边,霓虹方代表现在霓虹主轴边。
然后将转速慢慢增大,看谁的先坏。
冰机初速是1000转,
后来加到了1500..2000...2500。
等到了华为方提到了3000转时,霓虹代表怂了。2
最终低着头认了咱们的主轴没问题。
几年后。
林振华又在东北某大型设备的竞标中遇到了霓虹企业,对方的手段甚至要更为下作,一度让汉华集团也陷入了类似华盾生科的困境。
要不怎么说华夏的工业史是血泪史呢,正是因为随便拎出来一个片段都能治愈好你的低血压。2
网上有句话说的其实挺有道理的:
小西八敌视咱们,主要是因为历史上咱们是他们的宗主国,他们不想要这层的印记。
他们想洗去那段‘屈辱’的历史,所以1970开始,把汉字从课本内取消了。
05年的时候还欲盖弥彰,把汉城改成了首尔。
这是一个公开的‘去汉化’政策,直接写在了棒子的课本上。
无耻是挺无耻的,但敌视主要在于文化层面。2
可霓虹却不一样。
他们是真正给华夏留下过创伤的敌人,并且一直以来都通过各种手段骚扰乃至恶心咱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