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仅一枪,虚空之中都似是受到了无法承受的压力,随着狐祖的一枪之威,整个天地都有一种被扭曲了的感觉。
无形的威压似是已充斥了整个天地,空间也似是受到了那一枪的压力,虚空都隐隐有了一
丝不稳。
面对狐祖的长枪,虫母却是直接掌中自虚空中抓过一杆长戟,挥戟猛然迎上。
长戟直接迎向狐祖势沉力猛的长枪。
‘轰"。
长戟与长枪相交,虚空再次一震,无形的神力余波震动之间,甚至在瞬息之间虚空中无数的星辰炸碎。
然而虫母与狐祖同时一声怒吼,直接再次向对方冲出。
半空之中,两道身影以快打快。枪劲刚猛,长枪似是带着无穷无尽的力量,直向着虫母猛攻。
然而虫母却是丝毫不惧,挥戟之间如同有着毁天灭地的霸道,处处不离狐祖要害。
不仅都是以快打快,而且是硬碰硬的猛攻。
任何一戟一枪之间,都似是带着撕裂天地的力量。
枪戟之间,那一股股纠缠在一起的力量震动,虚空层层的坍塌。
狐祖双目赤红,虫母眸泛血光。
此时初一交手,双方就似是在面对着不共戴天的死敌。
竟然是在以最极端最惨烈的方式向对方猛攻。
长枪厮鸣,狐祖握枪的双手微微颤抖,虎口鲜血淋淋。
虫母的双手血肉模糊,早已露出了森森白骨,骨骼半碎,,,,,,
可是双方却似是根本没有感觉到任何的痛感,仍是咬牙向着对方死攻。如同两只已经杀红了眼的公鸡,那怕自身都已鲜血淋淋,却仍是在不要命的向着对方撕咬。
…。。
此时,他们已然不像是曾经超然于上的世间至强者,更像是两个早已打红了眼的凶兽,只要对方还没
有倒下,便绝不会停止自已进攻。纵然已浑身鲜血滴落,战意却是越发的高昂。
战至巅狂之时,狐祖一枪洞穿虫母的左臂,直接带出大块的血肉。虫母一戟直接搅碎狐祖小腹,带出了数截肝肠。
然而,纵是同时受伤,却仍是没有任何一个后退半步恢复伤势。神血染透双方衣衫,肉沫沾满双方手足,彼此却仍是在不要命的向对方猛攻。就好像彼此都不知道,这样的伤势固然会损耗对方的灵力,但想要杀死对方根本就没有可能。
虫母的身上已然千疮百孔,狐祖的身形也早已破烂不堪,,,,,,
枪意仍盛,戟意仍浓。
彼此咬着牙看向对方,似是要在对方的眼中看到一丝自已想要见到的神情。可是随着双方的目光落处,彼此却都只有失望。
「杀。」
「杀。」
虫母一声怒喝,身形猛然撞向长枪,任由长枪将自已的身体洞穿。然而虫母身形不变,根本不顾已被长枪刺穿的身形,直接一戟刺在狐祖脑门之上。随着一声怒吼,狐祖
的身影在虫母戟下爆开,,,,,,,
「无耻。」愤怒的声音在空中响起,狐祖的身影在半空中提枪重现,身上的伤势早已全部复原。一双眼神之中满是阴沉:「道友这样的修为,竟然也会这种无耻流氓手段。」
「杀得了敌便是好招,管他什么流氓手段。」虫母袖袍一挥,自身的伤势也尽数消失,又恢复到了
那种超然于上的风采。
「来吧。」狐祖怒极反笑:「拿出道友最强的手段来吧,这样的攻击根本不可能杀得了老夫。否则要是让老夫把你给杀了,那就大快人心了。」
说话声中,狐祖身形一变。
众目睽睽之下,狐祖身上却似是突然多出了一阵金光。
在这一刹那间,狐祖如同是一尊黄金铸就的远古战神,浑身上下金光大作,宛若本就是一尊自恒古永存的不动明尊。
狐祖手中长枪再次刺出,破空声响之间,虫母挥戟迎上,直接将长枪震歪,戟锋却仍是向着狐祖刺去。
眼见戟意袭来,狐祖掌中祭出一印,直接向着虫母砸去,原本巴掌大小的小印迎风而涨,转眼之间竟是足足有十丈之余。
巨大的信印直接迎上了虫母的戟光,只听得一声骨骼脆响,虫母身形一个踉跄,急速倒退出数百丈,眼神之中全是惊骇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