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要是让事情变得复杂起来,到时候万妖城必然又将是一场腥风血雨,,,,,,
「这小家伙,胆子真大。」
虫母说这句话的时候,嘴角也只抽抽。
原本虫母就知道卓君临不是什么善男信女,行事也是极为古怪,可是却万万没有想到卓君临竟然胆大到了这样的地步,竟然敢真的杀了白傲天。更让虫母都觉得头痛的还是卓君临不仅将白傲天的尸体送回了万妖城,如今更是要向妖主问罪,,,,,,
到底这家伙是真的疯了,还是本身就是一个白痴,要么就是在这军中呆的久了,真的弄不清自已到底是什么身份,已经将自已都变成了白痴不成?
「卓君临那个小家伙,什么时候胆子不大过?」青衣女子却是摇了摇头:「看卓君临的意思,这件事情还没有打算结束。真不知道那白傲天到底是有多白痴,竟然敢当众招惹卓君临这个疯子,死了也是活该。」
「这,,,,,,」
虫母黑着一张脸,这时候却是实在不想说话了。
都已经到了现在这种时候,难道青衣女子也没有意识到事情危险性不成,那白傲天虽然的确是取死有道,而且也犯下了足以找死的理由。可是白傲天的身份注定是个祸端,卓君临终究只是一个外人,又岂能不顾自身的身份而向白傲天下了杀手?
白傲天一死,白蟒尊者又岂会善罢甘休?
就算是妖主明面上没说,但必然也对卓君临的所做所为极为不满,这中间的种种情况,难道卓君临一直都没有想过的吗?
越是现在这种时候,虫母就越是觉得卓君临不应当这么做。
毕竟卓君临只是一个外人,并不属于这一方小世界的生灵,就算是万妖城中腐朽不堪,其实和卓君临也并没有太大的关糸,卓君临出这头就有些说不过去了。
「其实,卓君临这么做,也是在揣测妖主的态度。」
青衣女子一声长叹:「虽然表面上卓君临的确是杀了白傲天,可是事实上却是在向妖主表达自已的极度不满。如果不是白傲天做的实在太过,也绝不至于给自已招来杀身之祸。如今这样的情况,也只能说是白傲天自已撞到了卓君临的刀口上。」
「揣测妖主的态度?」
虫母不由一愣,妖主的态度和杀人又有什么关糸?
越是现在这种时候,卓君临就越是应当谨小慎微,
任何一点点有可能会发生的因果关糸,都有可能会演变成不可逆转的变数。这样的情况之下,最重要的就是给自已足够的利益空间,至少也可以保证不让自已后院起火。
….
「卓君临虽然的确是答应了妖主为其平定北境,可是却也并没有真的对妖主完全放心。」青衣女子一声长叹:「现在卓君临这么做,其实也是在试探妖主对自已的态度。区区一个白傲天,只不过是卓君临典正军法而已,卓君临追究其背后的原因,才是真正的目地所在。」
「所以,卓君临才要向妖主问罪?」
「问罪,说白了也不过是想要妖主的一个态度而已,越是现在这种时候,卓君临就越是需要妖主的态度。万一要是北境的危机解除之后妖主翻脸不认人,到时候吃亏的还是卓君临自已。」青衣女子一声长叹:「所以在这种时候,卓君临就更是要用这种方式来试探一下妖主的反应,而且这种情况之下,妖主也必须要顾全大局,更不能让万妖城的生灵有所诟病。」
「可是,妖主根本无需顾虑什么,卓君临在妖主的面前连只蝼蚁都算不上。」
「以卓君临的修为,的确在妖主的面前连只蝼蚁都算不上。」青衣女子一声长叹:「可是卓君临能在万妖城活到现在,你以为就只是卓君临自已的手段吗?卓君临的背后可是有那个存在为其撑腰,又有我们做后盾,妖主有那个胆量不成?更别说如今各族都在开始反对妖主的霸权统治,这种时候妖主就算是心里对卓君临百般不舒服,也只能睁只眼闭只眼而已。真要是给自已招惹了麻烦,到时候吃亏的肯定还是妖主自已。」
虫母面色不由一黑,神情却是变得古怪起来。
这时候被青衣女子这么一说,虫母总觉得那里有些古怪。
可是这种动脑子的事情,却是虫母一向都不喜欢的事情。
「那么卓君临这么做,妖主就不会在暗中给卓君临使坏不成?」
「妖主不是傻子,即然卓君临敢这么做,那么必然是有卓君临这么做的底气,更何况卓君临本身就是占着道理。」青衣女子摇了摇头:「无理卓君临尚还能狡辩三分,更何是占理的情况之下,妖主如果真的在这个时候做出了令人不解的事情出来,那么纵然是能拿捏卓君临,也必然会声败名裂,让自身陷于被动之中。」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我们,自然是看戏也就好了。」青衣女子长叹一声:「我相信卓君临肯定能把这戏唱好,也会做出让我们眼前一亮的事情出来。现在我唯一担心的就是,凌无期和冷风那两个疯子,会不会在这种时候做出什么疯事出来。」
虫母脸色不由一黑。
能这么评价凌无期和冷风的,恐怕这世间也只有青衣女子一人了吧!
不过,青衣女子所说的却又是不折不扣的事实,凌无期和冷风的疯狂,那怕是任何人见到都要为之侧目。
一但让那两个疯子知道前线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或许就会打乱她们的计划,甚至有可能会让事情变得越发的复杂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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