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注定会是一个大争之世啊!」
素民长老站在虚空中,神情难看:「真想不到,这世间居然真的还隐藏了那么多的魑魅魍魉在伺机而动。甚至那些曾经不知道消失了多长时间的生灵,竟然再次显现世间,难不成,在这狂潮浪涌之间,他们竟然还想翻天不成?」
那怕是素民长老的身份特殊,可是在这个时候也不由有些脸色难看。
隐藏的至强存在越多,就越是不可控。
甚至,到了这种时候,素民长老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这样的事情,原本是几乎不会出现在自已的身上,世间所有的一切,事实上都不可能瞒得过素民长老的眼睛。
可是现在,这所有情况却如同是一个个无法看透的影子,似乎随时都有可能会对自已发难,又有可能随时都有可能会爆发出连素民长老自已都无法掌控的危险。
此等感觉,非常不妙。
老天帝,虫母,魔祖,,,,,,
任何一个,都足以让素民长老这样的存在都不由感觉到头痛不已。
尤其是这些存在,本身就是超出了素民长老的掌控,而如今在自已意图发动天地大劫之前,这些一直隐藏在暗中的存在,却又一个个如同是雨后春笋般不断冐了出来,这就让素民长老都有些怀疑那些存在的用意了,,,,,,
难不成,那些家伙,竟然都要选择在这个时候入世?
那么,他们有何用意?
美酒,卓君临自然是难以拒绝。
尤其是魔祖的美酒,谁人能拒,又有谁人敢拒?
至少在卓君临的认知之中,就算是世间还有生灵敢违逆魔祖的意思,但绝不是自已现在这小胳膊小腿能拒绝的。
以自已现在这点微末修为,就算是魔祖想要对自已做些什么,也绝对是轻而易举的事情,根本不需要用任何的手段,直接一巴掌就能拍的卓君临灰飞烟灭。
即然这样,卓君临反而豁出去。
只要这位魔祖对自已并没有任何恶意,那么自已就可以在魔族之中横着走。这位存在,无论是身份地位还是修为境界都远在魔尊和魔幽冥之上,绝对是可以让自已依仗做为靠山的超强存在。
这般大腿,卓君临又岂能轻易放过?
要是自已能得到魔祖的照顾,只怕其中能得到许多意想不到的好处。
现在,卓君临完全放开了。
居然提着一个酒坛子,竟是与魔祖对饮起来。
即然魔祖自已都没有把自已的身份当回事儿,卓君临自然是求之不得,反正又不是自已不懂规矩,怎么怪也不可能怪到自已的头上。
反正,只要魔祖高兴,自已又不会吃亏的情况之下,卓君临自已也绝不会有什么意见。不就是不拘小节吗,自已也从来都不是那种迂腐之徒,,,,,,
这般情况,自然是让魔祖都不由高兴坏了。
现在的魔祖兴致高的很,就似是见到了自已多年未见的忘年交一样。那怕只是在和卓君临喝酒,更像是一个疯疯癫癫的疯老头,根本没有半点至强者的架势,,,,,,
两人喝的那叫一个痛快,就如同是两个酒疯子一般,实在让人不敢有任何恭维。
可是,越喝魔祖就越是兴奋。
按理说,以魔祖的身份修为,酒水对于魔祖来说完全是不可能起到任何作用。卓君临如今虽然修为不高,但酒水对他的作用有也几乎可以完全忽视。
然而,两人越喝越是起劲,竟是喝的开始两眼迷离起来。
或许说,越是喝得起劲,才越有兴致。
魔祖放的开,卓君临自然更放的开。
足足一百多坛烈酒,竟是被两人五五分了。
喝到最后,卓君临竟是脑袋一歪,直接倒在魔祖的大腿上就那么睡了过去,,,,,,
等到卓君临再次醒来的时候,只觉得头痛欲裂,现在那怕是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那怕是只要抬一下眼睛,都觉得似是要用尽自已所有的力气。
这样的情况,卓君临以前从来都没有遇到过。
「你醒了?」
魔祖毫无形象的光着大脚,在一片荒地中正在锄地,已经有一些嫩绿的芽苗开始抬头,在满目蛮荒的秘境之中,多了一丝生机。
看到魔祖这样的情况,卓君临心中不由暗自一惊。
甚至在这个时候,卓君临竟似是有了一种新的感悟。
原来,这些曾站在世间最巅峰的至强者,事实上他们和最普通的生灵也有其相同之处。那怕是到了魔祖这样的境界,纵然战力境界已经到了世所无双的存在,他们也需要遵循天理运行的大道痕迹,才能孕育生机。
只有大道痕迹,才能造物呈生,永保生机。
「前辈。」
卓君临似有所触动,急忙强行起身行礼。
自从卓君临记事开始,从来都没有想过,自已有朝一日竟然会醉酒。此时那怕面对的魔祖不拘小节,可是卓君临却似有所触动。
「昨晚上喝酒之时,却并无这般拘束吧!」魔祖哈哈大笑:「难不成酒醒之后,便要摆着架子不成?这么言行,实在让老子不喜。如果你实在无事,不妨陪老祖在些种种菜,浇浇花,也好过在这自论身份辈份,让老子生厌?」
「这,,,,,,」
卓君临不由一愣,但最终却仍是老老实实的走到了田地之间,接过魔祖手中递过来的锄头,,,,,,
随着卓君临挥动着锄头一下全力挥下,锄头的木柄直接被震碎,锄头柄却直接插在地上。一时之间卓君临只觉得面上发烫,看似简单至极的动作,卓君临却根本无法胜任,,,,,,
一边的魔祖手中又变化出一柄同样的锄头,开始教卓君临如何使用。
卓君临原本的悟性还算不错,那怕是再复杂的修行之法,卓君临只要能看一两遍之后,也能模仿的**不离十,可是这一次那怕是魔祖数次传授使用之法,也难以掌控力道。足足一整天的时间,卓君临那怕是已经用力在学习,可是始终都难如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