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天帝不由微微一愣。
这等事情,按理来说完全都是神族自已内部的事情,根本与凌无期沾不上任何的关糸。而且这么多年以来,神族以前也并不是没有出现过与佛帝似类的情况。却也同样没有将宿主魂灯移出长明殿的先例。
现在,凌无期一开口就是这种不近人情的要求,实在让天帝都不由一愣。
素民长老在一边的神色同样难看。
天帝眉头不由一皱,目光却是落向素民长老:「素民长老今日进殿,又是何用意?」
素民长老的脸色不由一变再变,看向凌无期的眼眸之间不由露出一丝无奈神情:「老夫此来,也是想要请天帝下旨,将佛帝魂灯请出长明殿。」
说话之时,素民长老的眼神已变得无比阴沉。
「这,,,,,,」
天帝不由再
交一愣。
素民长老和凌无期的请求,竟然都是为了佛帝魂灯请出长明殿之事?
难不成在素民长老和凌无期之间,已经达成了某种协议不成?
可是天帝在看向素民长老和凌无期之时,却发现在两人的神色同样难看至极。素民长老的脸色阴沉,凌无期同样也是一脸凝重。
甚至天帝能看得出来,虽然表面上两人的意见相近,可是彼此之间的心里都很不舒服。就好像是彼此之间达成了某种两败俱伤的后续,彼此不舒服,,,,,,
这样的情况,让天帝一时之间也不由百思不得其解,,,,,,,
「如果,是道友把所有的事情都做好了,让我坐上至尊之位上只需要享受,或许我还会欣然同意。」卓君临一声轻笑:「毕竟道友这样的诱惑,谁也无法不心动,当然连我也不例外。」
「这,,,,,,」白衣书生的脸色一下变得异常难看起来。
原本,白衣书生以为见到过世间不要脸的,却从来都没有想过一个人不要脸的程度竟然可以到这一步。
甚至可以说,卓君临的无耻程度,已经刷新了白衣书生的认知。
把所有的事情都做好了,让你坐上至尊之位上只需要享受?
这么好的差事,你自已是会欣然同意,当然也会让你没有任何可以拒绝的理由。甚至可以说,任何生灵做梦都会是在想这种好事,可是这种好事儿又岂会轮到你的头上?
那怕是白衣书生现在也只能自叹一句:你实在是自已想多了。
此等好事儿,我自已也是做梦都想要轮上。
「天地之间的一饮一啄,自有其因果定数,只有自已有所付出,才会得到相对应的回报。这是天理定数,也是因果循环。」白衣书生的脸色已变得异常难看:「卓公子若只是单纯的想要不劳而获,只怕,,,,,,」
白衣书生说话的时候,几乎已经是在咬牙切齿。
可是这个时候,卓君临却似是浑然不觉一般:「说实话,道友开出的条件,若是不能达到这些要求,那就对我没有任何的诱惑力了,毕竟我最大的愿望,就是能够混吃等死。要是让我真的去做什么,那就真的没有兴趣了。」
说这些话的时候,卓君临丝毫没有对自已的行为引以为耻,反而似是对混吃等死的这种言谈似乎有着一种由衰的自豪感,,,,,,
这样的情况,更是让白衣书生都不由差点当场傻眼,,,,,,
对于卓君临这样的厚颜无耻之徒,白衣书生一时之间也根本没有任何的办法。至少到现在为至,白衣书生就从来都没有遇到过这种无耻之徒。
然而,白衣书生心中却不由一沉。
无论卓君临所说的到底是不是他自已的真实想法,但这个人族的难缠程度却已经让白衣书生都不由暗自动容。越是这样的家伙,往往就越是难缠。
因为这种生灵不但能行事毫无底限可言,甚至随时随地都可以自黑,根本就拿不准对方的脉络心思。
白衣书生很想调头就走,与这个无耻之徒不要再有半分牵连。
可是,到了这种时候,卓君临反而却引起了白衣书生的一丝兴趣。
这么多年以来一直独居孤峰,白衣书生的心境已经到天塌不惊的地步,甚至可以说世间已经没有任何人任何事能让白衣书生动容,早已摒充了七情六欲,不喜不怒不悲不伤的地步。可是刚才卓君临仅仅几句言语,却已经让白衣书生的心境乱了。
不管卓君临到底是有心还是无意,但这种本不应当出现的情况,却是真实的发生了。现在那怕是白衣书生,也不由对卓君临多出了一丝兴趣。
或者说,
卓君临的出现已经足够引起白衣书生的兴致。
「看来,卓公子的想法,的确有些与众不同。」白衣书生一声轻笑:「可是现在,反而让我对卓公子有了更多的兴趣。」
「这,,,,,,」
这回却是轮到卓君临不由愣住。
白衣书生的话,差点让卓君临当场傻眼。
难不成自已的这种言词,竟能引起对方的兴趣?
或者说,自已刻意营造出来的一个无耻之徒的表象,反而却让白衣书生这样的存在有了兴趣不成?
一时之间,卓君临直差点欲哭无泪。
「世间生灵,大多都在追逐**。」白衣书生轻笑:「可像卓公子这种没有太多**的人,才是真的世间独醒。单是这一点,就足以让我对卓公子高看一眼,也更加可以肯定,我并没有看错卓公子。」
卓君临的脸色不由变得越来越难看。
此时再次落向白衣书生之时,卓君临眼眸之间已然满是无奈。
这位看似年轻白衣书生,也根本就是一个不按套路出牌的人啊!
按理说要是别人遇到这样的情况,肯定觉得卓君临要有多恶心就有多恶心,一般也就会直接对卓君临敬面远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