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卓君临脸色不由一寒:「齐恕,今年四千七百四十一岁,长风帝国北凉人,修为真仙境中期。自进入神魔战场以来,虽然一直跟随在大将军的身边,但却从来没有真正一次正面杀敌,不知这赫赫战功究竟是从何而来?莫不是这些年以来,与人族交战的那些生灵,一个个都是活的不耐烦的,居然一个个提着脑袋送到了在齐恕老将军的面前?哟,对了,我记得大将军的二夫人,好像也姓齐吧!」
「你什么意思?」权无谋的脸色一时之间变得极为难看起来。
自从与这小胖子第一次见面,权无谋就觉得这家伙无比的邪门。第二次相见居然直接在极不利于已方的情况下道出了都笑的来历,直接造成了都笑的败笔。第三次出现在自已府中,直接闹的整个将军府都鸡犬不宁。
难不成这一次,这小王八蛋的目标竟是自已,否则以齐老将军那已经多少年没有知道的身份,这家伙又是从那里知道的这么详细?
「我能有什么意思?」卓君临眼眸之中闪过一丝寒意:「我只觉得吧,有功就要罚,有错就要认,身为大将军,自然要做到公私分明。」
「不错,的确是这个道理。」权无谋点点头:「左右,将齐老将军拖下去重军棍。」
「大将军就是这个公私分
明?」
「重军棍,在整个军中都已经是重罚了。」
「我刚才已经说过,齐恕这老狗是真仙境的修为,军中那些执刑将士就算是重军棍,又能伤得了这老狗不成?」卓君临嘿嘿怪笑:「原来大将军所谓的公私公明,就是这么个分明法?」
「王大狗。」权无谋声音一沉。
「权无谋。」卓君临丝毫不让,眼睛却是死死的盯着权无谋:「你难道真的要将北凉权家都要拖下水吗?如果你真的不在意整个权家的死活,我倒也是无所谓,反而就算自权笑尘以下所有的权家人都死了,也不关老子屁事儿。」
「你,,,,,,」权无谋脸色疾变。
这小王八蛋果然是冲自已来的,否则自已的身份来历,甚至就连权家的老太爷姓名都查的一清二楚。
但是,这小王八蛋究竟是何来历?
原来这许多极度隐密的事情,为何却被这小胖子随口拈来,而且针针见血。
那怕是神魔战场之上最强的神魔二族,也绝不可能将自已的事情查的如此清楚,,,,,,
战孤行挥动着阔剑,直指魔族。
原本高??入云的魔族城墙,直接被战孤行一剑削平,废墟之上无数的魔族生灵在惨叫谩骂,可是迎接他们的却是神族源源不断的冲锋。
原本神族的三路大军此时全部兵合一处,竟是直接以最极端的冲锋方式进攻。
任何的兵法战策都没有再用,神族现在的进攻方式很简单,战孤行直接在最方挥动那柄阔剑将对方的整个战阵搅乱,然后再由神族的将士在后面收割生命。
这种战法,即简单又直接。
甚至可以说,完全是轻松加愉快。
当然,如果大将军还能看见的话,一定会更加的喜闻乐见。
神族和魔族这些年来打过的仗没有一万也有八千,可是像这种打法也都还是第一次见到,几乎现在的情况,就只需要大家跟那柄巨型阔剑之后,就可以将以往的无数对手直接砍成肉泥,而且还是对方毫无还手之力的那种,,,,,,
「战孤行疯了不成?」
魔族后方,魔无劫与无罪并肩而立,眸中满是惊骇。
那怕是他们已尽可能将事态的严重性往最坏的地方去想,却也仍是没有想到竟然直接将战孤行逼疯。而有在这个时候,战孤行似乎已失去了所有的理智,更是直接挥动那柄巨剑对着那些低阶魔族生灵出手。
「战孤行现在出手,已经违背了神魔战场上的铁律,泥人族为什么不出来管管?」无罪脸色发青:「难道身为神魔战场的守护者,居然也要对战孤行这样的行为不闻不问,这又算什么守护者?」
「你错了。」魔无劫的眼神之中满是忧色。
「错了?」无罪满脸不解。
「战孤行看似已经发疯,已经到了疯狂的边缘,可是自始至终,他却始终保持在底线之内。纵然是战孤行的那柄阔剑之下已有数万魔族受伤,可是却并无一条性命是坏在战孤行的的手中。」魔无劫脸色越发的难看:「现在的情况,其实也和我们一样,只不过是钻了神魔战场法则的空子而已。只要他没有真正杀死任何一个低阶生灵,便算不得有违神魔战场的铁律,纵然是神族的那些将士收割魔族将士的性命,也都有意的避开了这个法则。」
「这,,,,,,」无罪的脸色发黑。
「其实一开始,老夫就已想过后续的种种可能性。」魔无劫满脸无奈:「可是老夫也没有想到,战孤行处事竟是如此疯狂,仅仅因为卫天歌的陨落,便直接再也不顾自已的身份颜面。看来这一战我们虽然设计将卫天歌斩落,却已然直接激起了神族的极端反扑,只怕我们接
下来的路,会更难走了。」
「难道,我们现在就看着战孤行这般发疯?」
「发疯?」魔无劫摇了摇头,眸中却满是无奈:「只怕这死胖子并不是真正的发疯,而是借题发挥而已。甚至有可能,这一切都在这死胖子的算计之中,或许我们已经上了战孤行的当都有可能,这家伙比我们原本的想象还要可怕的多。」
「难道,卫天歌如此轻易被杀,是战孤行有意促成?」
「不一定,但不排除这种可能性。」魔无劫的脸色变得异常的难看。
曾几何是,魔无劫自诩为神魔战场第一智者,多少各族的英雄豪杰被自已玩弄于股掌之间,从来都没有出过任何的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