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想要对付魔尊,又何需以多欺少?」凌无期嘿嘿冷笑:「我们在场的任何一个,都有与魔尊一战的修为。若是魔尊想战,我们自是会奉陪到底。此时我们只是想请魔尊安安静静的做个局外人。毕竟我们都是相识了多少万年的老相识,真要翻了脸,大家的脸上都不会好看。」
魔尊脸色不由一黑:「诸位就这么对本尊不放心?」
「也就是你魔尊,我们现在还能与你心平气和的说话。」凌无期的眸中闪过一丝无奈:「毕竟魔族曾与人族共同进退过,一起战过妖族,一起退过鬼门,也曾一起力抗神族。否则若是换作任何一位,那怕是妖皇鬼主,甚至是天帝,你看我们会不会留情面。毕竟魔尊有前科,纵然无意对付人族,但毕竟过多的牵涉小辈之间的事情,不利于他们的成长。」
「师父,要不先打一顿再说,打一顿肯定就老实了。」
苏魔女在一边煽风点火。
在场众人无不满头黑线,这苏魔女果然不愧是苏魔女。
那怕是到了这种时候,仍是不忘怂恿
在场众人围攻魔尊
这到底得是有多大仇多大恨,才让这位魔女有了如此执念?
「打一顿先?」凌无期眼神里满是玩味。
「嗯。」苏魔女点点头,如同小鸡啄米一般:「魔尊太欺负人了,仗着自已辈份欺负人,您老得给我们出气。」
「打那里?」凌无期的笑容更玩味了。
魔尊脸色不由一黑,心中却是暗自戒备。
「当然是打脸。」苏魔女兴奋的大叫,双目放光。
然而话音刚落,苏魔女一声惨叫,鼻子之上却是早已着了一拳,鼻血直流。凌无期这一拳又快又疾,甚至在苏魔女中拳之后才来得及一声惨叫,捂着鼻子连连退后。
「这一拳打的可以不?」凌无期嘿嘿冷笑。
苏魔女不由双目一翻:「师父,我是让我打魔尊,不是打我。」
「是吗?」凌无期又是一拳挥出,直接一拳将苏魔女的左眼打的乌青。
那怕苏魔女早已退后了数十丈,可那一拳却根本早已无视空间距离,直接一拳将苏魔女打的头晕眼花,眸光之中满是错愕。
人王的嘴角直抽抽,却终是欲言又止,直接转过了头去。
「师父,你干嘛?」苏魔女直接被打懵逼了:「你是不是羊癲疯犯了,认不清人了?」
凌无期的一张脸直接黑成了锅底。
甚至在这一刹那间,人王和其他几人都有了一种落荒而逃的冲动。
这丫头脑子是不是有问题,居然敢在这种时候和凌无期这个魔头说这样的话?
「老子的确是羊癲疯犯了。」凌无期阴侧侧的冷笑:「这么多年以来,老子每当要犯病的时候就压制一次,每当要犯病的时候就压制一次。现在实在压制不住了,手也有些不受控制,倒是委屈你了。」
「什么,犯病也能压制?」苏魔女如同一个好奇宝宝一般。
人王直接捂住了脸。
老子不认识这傻姑娘,她和老子没有半点的关糸!
现在老子看到她,也都有一种打死她的冲动,你们都要拦着我点儿,,,,,,
「嗯,你没听说过的事情还多着呢,老子这么多的一直都是一身重病缠身,时不时的就要发作一两次。」凌无期的声音冷的似乎已经凝结成冰:「这么多年以来,老子一直在想办法给自已治治这疯病。」
「的确,这疯病真的应当好好治治。」苏魔女认真的点了点头。
「***,,,,,」人王差点直接漰溃。
酒祖,老阁主,杨侗,三人一愣一愣的看着苏魔女,眼中即有同情,亦有一些无法与人言表的不解。
这丫头多年以来稳坐黑白楼,将人族最薄弱的情报糸统从有到无,现在甚至已经可以稳稳压住神族的暗网一筹,这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那怕三位至尊想破脑袋,一时之间却也是一头雾水。
难不成,暗网的那些生灵都是些白痴?
凌无期却是突然一声怪笑,身形猛然一动,甚至苏魔女根本还没有反应过来,已经直接提起苏魔女的脖子,如同手中提的是一只小鸡一般,另一只手中却是直接幻化出一根柳枝,直接对着苏魔女的屁股抽了过去,,,,,,
「老子让你没大没小。」
「老子让你仗着辈份欺负你。」
「老子让你羊癲疯。」
「老子让你有病?」
「老子让你有病得治。」
「老子让你疯。」
「老子让你病。」
「老子让你认不清人。」
「老子让你先打一顿。」
「老子让你,,,,,,」
一连三十六鞭,鞭鞭到肉。
甚至每一记柳条落下,苏魔女都是一声惨绝人寰的惨叫。
这位曾在九天十地,甚至是整个世间都有着极大声名的黑白楼主事人,堂堂人间谍眼的第一强者,此时却如同一个淘气挨了揍的孩童,竟直接被打的开始哭泣,,,,,
到了此时,苏魔女如何还能不知道凌无期本身就是为了出气才动的手?
甚至在此时,苏魔女那怕是连求饶的话都不敢说,自小跟随在凌无期的身边多年,如何能不知道这位便宜师父最不喜欢的就是别人求饶?甚至因为小时候的求饶,凌无期本来已经快要消了的怒火再次被提了起来,再打一回的事情没少发生过。
相反,只要一哭,这位便宜师父几乎百分百的就会停手,甚至还有可能反过来安慰自已。
这种经验,几乎百试不爽,从无失策。
至于丢脸,苏魔女从来都没有过这种想法。
这里的人,除了魔子一个外人之外,几乎都是看着自已长大的老怪物,小时候没少见到过老娘哭鼻子。就算是玄机居士,也不知道比自已多活了多少岁月。
不就哭一场嘛,有什么好丢人的?
丢人,是不可能丢人的。
只要老娘自已不觉得丢人,那又有什么关糸?
殊不见当年神族强者战狂歌也曾一天被师父打哭八百遍,老娘好不容易才哭一次,这又有什么可丢人的?
「人王,这丫头真是有你的门风啊,绝对是亲生的。」老阁主轻笑。
「滚。」人王不由勃然大怒。
「调皮可爱,的确是可造之材。」酒祖抚须长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