诛天劫 第二百九十二章 谁说不会有假?(2/3)

在场诸多强者,一个个脸色变得越发的难看起来。

尤其是以归玄真神色更是微微发白,这一切虽然听起来侯是天方夜谭,但很多事情却经不得细想,,,,,,

「大帝。」人王轻轻一叹:「依老夫愚见,还是先行与天庭禀告为宜。不管这三道天帝昭令有没有其他的隐情,此事总得先占据一个主动为先。如果事情真到了无法挽回的地步,至少也可以保证自已不理亏才行。」

月帝苦笑,却终是没有说话。

十六位少男少女,各自面面相觑。

原来这些处于世间金字塔顶的大能者,也如同市井泼皮无赖一般,无论遇到什么事情都是先要自已站在道德制高点,总之不能让自已理亏?

这事儿,怎么听着就有点变味了,你们可是当世有数的绝巅强者,,,,,,

「报,,,,,,,」

一声急高呼响起,直接打断了帐中的平静。

月帝与人王脸色同时微变,能让前锋营传令官如此急匆匆的不顾礼节高叫,所发生的变故,只怕已远远超出了前锋营的可控范围,,,,,,,

莫非,是战帝亲兵领兵来袭?

一名满头大汗的传令官冲入帐中,急

忙跪下:「大帝,前锋营发现北幽南面军阵大乱,已成废墟,似乎有大能者在此恶战,前锋将军不敢擅专,请大帝定夺。」

月帝眉头微皱:「三日前凌至尊曾亲手毁了北幽南面军阵的多数兵力,想必是北幽军亲调的军马还未来得及整顿,这点小事也用得着来烦本帝?」

人王右手轻拈,脸色却是突然疾变:「看来的确是发生了大事,战神和战帝杠起来了,杨氏冲散了北幽的新军阵。」

「战神,战帝?」

月帝脸色不由一黑:「杨氏不是一直不过问异族之事吗,怎么这时候来趟这浑水,莫不是认为北幽可欺?」

「恭喜大帝。」人王向月帝拱手。

「喜从何来?」

「此际北幽军先后经历过两次灭顶之灾,北幽军就算再精锐,短时间之内也无法形成有效的战斗力。战帝被战神拖住,此际若是大帝挥兵直取北幽之地,兵锋所指,必定所向披靡。大帝染指北幽万里河山,易如反掌。」

「这,,,,,,,」

此时,月帝心中不由一动。

北幽军虽然精悍,但却并不是真正的无敌,先后经历过两次灭顶之灾的北幽南面军阵,必定形同虚设,此时绝对不可能挡得住南天精锐。

战帝与战神杠上,短时间之内也绝对无法脱身,北幽此际军阵大乱,更兼群龙无首,想要攻取北幽,的确是易如反掌之事。

这等千载难逢的机会,自此之后绝不可能会再有。

可是,月帝总感觉那里有些不对劲,偏偏却想不出来不对之处究竟在那。

「传令官,速回前锋营通知前锋军备战。」何惜泪挥手示意传令官退下,又向自已的几名亲信耳语几句,数人疾速而去。

「大帝,此等良机,实是不可多得,还请大帝定夺。」何惜泪半跪于地:「此时若是能一举拿下北幽,便可以永除南天北患。」

「容本帝想想。」月帝只感觉脑子涨痛。

连日来的形势变化,那怕是月帝早已见惯了大风大浪,一时之间也只感觉头晕脑涨,这样的变数却是自已以前想都不曾想过,,,,,

可是,现在所有的一切,都变得异常的诡异起来。

「大帝若是还要先想一想,老夫也只能先带人族孩子们先去历练一番。」人王一声长叹:「这些孩子虽然行走江湖多年,但却少有见过这等战沙铁血的机会。」

「这,,,,,,,」

月帝脸色越发的难看起来。

良久,月帝才一声长叹:「传命,进兵。」

长戟横空,如盘龙仰天。

天戈指天,似天神擎天。

两道人影交错之间,戟戈相交,电闪雷鸣。

每一次兵器的相碰,都如同天雷勾动地火,似乎整个天地都承受不住两人的交锋,微微震颤起来。

两人的兵器又长又重,又沉又狠。

战帝挥动的大戟,戟锋所指似若无坚不摧,所有的一切都在那无形的戟锋间化成了齑粉。每一次长戟挥动之间,就似是有巨龙盘旋同行,龙呤虎啸不绝。

长戟一次次划破虚空,只留下一个个空间黑洞,经久不散。

杨侗掌中天戈似若怒龙出海,天戈之间雷电相交,天戈所向,一切尽化尘埃。

天戈迎向那似若排山倒海般的长戟,竟是丝毫不处半分弱势。

半空中两道形若天神般威猛的身影以硬碰硬,谁也不肯退让半步。电闪雷鸣之间,四周皆尽都是一幅灭世之象。

若非是两人控制了自身威严外泄,否则只怕方圆数百万里之内,都绝不可能出现任何一个活着的生灵。两个人,就

似是自远古而存的战神,除非有一人倒下,便永远都不知道后退一般,,,,,

无论是战帝还是杨侗,皆尽都是站在此世顶峰的绝巅强者,此时纵然是杀的难解难分,却仍是不愿让世间弱小生灵承受无妄之灾。

至少,绝不能是因他们而亡,,,,,,

「痛快。」

「痛快。」

两人同时长喝。

彼此到了他们这样的境界,想要寻觅一位棋鼓相当的对手已是千难万难。更何况,此时大家份属敌对,动起手来根本不需要讲什么道义,只需要用尽自已最强的手段将对手直接打倒为止。

戟戈相交,天地震动。

仅仅不足一个时辰,双方交手至少已到数千万招之外。

到了他们这样的境界,彼此都是隐隐触摸到了一丝时间大道的契机,出手之快,根本不是寻常修士可以理解。

战到浓时,两人身上衣衫皆尽染血,无形的劲气早已将对方身上打的千疮百孔。可是场中交手的两人似是早已疯狂,根本不知道如何后退。

纵身染神血,却彼此不让。

更不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