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长老心中也是暗自叫苦不跌。
现在灵正门之中的情况,实在不易让这些同门知道。若是现在被这无数长老知道洛水仙被那灵正门的虎丫头带成了什么样,老夫以后还有脸见人吗?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家扒了一个小男童的裤子,老子丢不起这人。
更重要的是,就算老子现在亲自前去,玩野了的洛水仙能老实跟着回来?偏偏晚辈面前又不能用强,到时候老子连自家孙女都叫不回来,老子还要脸不?
你们爱谁去谁去,反正老子不去。
眼珠滴溜溜的乱转,各自盘算。
一双双眼睛东张四望,那里还有得道高人的模样,更像一群贼眉鼠眼的小贼,,,,,,
黑夜。
安平大街。
一顶软轿抬进了青王府前。
四名抬轿的轿夫个个气息悠长,任何一个放在江湖之上,都绝对是足以称雄一方顶尖强者。为首的轿夫亮出了腰间的令牌,微微一笑。
王府的守卫抬推开了大门,半跪于地。
「十八年了,这是第一次重新踏足青王府。」轿中人声音苍老,微微长叹:「这十八以来,青王不是巡视边关,便是在站场之上浴血厮杀。就算是朕与这位亲兄弟,再也没有了见面的机会。今日,青王妃寿宴,就让朕这位不速之客,自行入内吧。」
「皇上。」四名轿夫急忙落轿。
「今日是在青王府的寿宴,难不成还有什么危险不成?」一名华服老人自轿中走出:「更何况帝师亦在青王府中,若是遇上连帝师都应付不了的危险,就算你们在朕的身边又如何?」
不等四名轿夫回话,老人却是大步的向青王府内走去。
眼见四名轿夫就要跟上,数十名守卫却是接边拔刀。
对于眼前这四位强大到极点的强者,数十名守卫却是没有半分退缩。这些守卫都曾是跟随青王身经百战的沙场勇将。对于青王的任何命令,所有人完全都是无条件服从。若不是青王有令,就算刚才的帝皇老人,也绝不可能踏足青王府半步。
「让开。」为首的轿夫大喝。
「青王说过,今日除了当今皇上,谁都不可能进府。」一名守卫大笑:「诸位若是一定要进去,不妨从我们的尸身上踩过去。只要我们还有一个人
活着,就绝不会让任何人进入此地。四位供奉大人,你们都是圣境强者,想要杀死我们自然是易如反掌。」
「你知道我们?」为首的轿夫脸色微变。
「皇室十二位大供奉,每日都有四位跟随在皇上的身边。」守卫长笑:「四位想必就是韩木许杨四位供奉吧。」
四位娇夫脸色一变再变,眸光之中都升出浓浓的忌惮之色。
「诸位不必紧张,正如皇上所言,今日只是青王妃的寿宴,绝不会有任何的危险。」守卫轻叹道:「这么多年以来,皇上与青王未曾相见。好不容易有了这等机会,诸位便愿意将其打断吗?」
老人大步的走在青王府中,对于这个地方,这位人间帝王却是无比的熟悉。自从年少之时,在这个古老的王府之中,不知道有过多少欢声笑话。
这里,更是见证这位人间至尊一步步走上帝位的见证。
青王府中,除了偶尔见到一两位杂役之外,甚至都看不到多余的人影。府中寂静如死,根本没有任何大摆晏席的样子。除了偶尔一两声虫鸣之声,根本听不到任何声音。
老人向着灯火通明的正堂走去,对于四周的所有一切,好像都已不被这位人间帝王放在眼中。那些偶尔出现的杂役,也如同没有见到了这位帝王一般。
当老人走到大堂之前时,身子却不由一震。
就在这一刹那间,这位人间称尊的帝王,却看到了一男一女站在大堂之前,却正是已然年过半百的青王与青王妃。两人似是已然等待了千年,面对着这位人间帝王,两人同时弯腰行礼。
老人身子不由一震,终是忍不住心中一痛。这数十年以来,石敬曾想过无数次与青王相见时的模样,却从来都没有想过,这位昔日兄弟,却不肯再行一道跪拜之礼。
弯腰行礼,只不过是对年长者的尊敬。
跪拜行礼,却是臣属向帝王的礼仪。
此时,这位昔日最重礼法的皇族重臣,却是连一道跪拜礼都不愿意再行。
「大哥。」青王轻叹:「十八年未见,今日内府小宴,竟能惊动大哥前来,舍下却是蓬毕生辉。」
「青王,这么多年以来,你还在怪朕吗?」石敬的声音微微发颤,在这一刹那间,这位从来都不曾任何生灵面前露出疲态的人间帝王,却终是忍不住轻声长叹:「这么多年过去了,朕以为就算是有天大的不满,也应当被时间冲刷的淡了。青王数十年来为帝国奔波劳累,难道在你的心中,就再也没有半点君臣之谊?」
青王眉头一皱:「原来大哥此来,是想向臣弟示威的吗?即然如此,臣弟跪迎皇上。」
说完这句话,青王面不改色,直挺挺的跪到了地上,青王妃面色微微发白,轻声一叹,也终是跪到了地上。
「起来吧。」石敬心中不由一痛。
青王却并未站起,双眼紧盯在这位帝王的面上,沉声问道:「这是当今皇上对臣子所言?还是当大哥的对兄弟所言?如果是兄弟所言,即已行跪拜之礼,自当上前扶起。若是皇上对臣子所言,理应称之为平身。」
石敬心中一痛,终是长叹:「青王,你与朕之间,难道一定要这样吗?你可知道,当年的事情,朕不得不那么做。」
「所以,冷风就算是死了,也要背负这叛国背君的罪名?」青王紧盯着石敬的双眼,眸光之中闪过一丝绝决:「辱我骂我,我都可以忍。可那是我的兄弟,过命的兄弟。多少次救过我的性命。王妃,世子,郡主,那一个不曾为其所救。为了我们这一家人,冷风有多少次在生死边缘挣扎。这十多年以来,皇上知道我们是怎么过来的吗?每当我一闭眼,就好像能看到那张苍白的脸。即然犯下了滔天血案,死了也就死了,可是连他
的亡魂都要不得安宁,臣不甘心。」 </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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