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好不到哪里去,给我处理一下……别伤害这个女孩和男孩。”
“你的意思是,要我杀了谢亚布?”
“我没有说杀不杀他,总之你给我处理这件事。”
马丽特撩了撩头发,说道:“你应该找帝司,我不在行啊!”
白千道皱眉,说道:“别废话,我现在只想安稳,不想搞事,我不管你用什么方式,赶紧做吧!”
马丽特妩媚一笑,说道:“好吧!不过……你要欠我一份人情。”
“好,我答应你,你再惹我一次,只要不过份,我可以不杀你。”
“你……你这是耍无赖。”马丽特有些气恼。
“你就把我当成无赖吧!说定了吗?”白千道微笑。
马丽特思索一下,说道:“我又想了一下,也许你的提议很好,你这么强,我要是无意中惹到你,或许能因此留一条命。”
“做吧!我走了,只是不许伤害这个女孩和男孩。”白千道再次强调一下,走去,他相信她能处理的很好。
马丽特看着他离开,颇为无奈,再看向床上的谢亚布,目中涌动着一丝丝兴奋地色彩。
白千道回到住处,偷窥着,等了半小时都没动静,差点忍不住要再去一趟,马丽特这么没谱,不怕被自己教训一顿吗?
正在他迟疑的时候,那边传来惊天动地的惨叫声,白千道所看到的特工都被惊动。
杜雅依打开房门走出去,夏橙和沙逊耳朵贴到门上,岳美琪也似竖起了耳朵,听着外面的动静。
白千道干脆拉开窗帘看着,对面的惨嚎一声声,特工们也都走了出去,惨声更加凄厉。
窗帘被杜雅依拉开,就见到那个谢亚布倒在客厅里,特工们颇为兴奋的表情,正在轮流揍他,这是逮到机会对帝司人员的残忍折磨吗?
隔壁动了,白千道似乎听到有些苍老的声音在说话,邻居真是个老头?
又一会,白千道看见桑霓跑去,胸前一颤一颤的,上楼走进谢亚布的公寓房。
特工们停下来,安静地站着,马丽特在说着什么,桑霓进去内房一下,出来就给倒地的谢亚布一脚,又是微弱的惨嚎声响起。
再不久,两辆救护车飞来,救护车上下来四个穿着急救人员衣着的男人,抬着两副担架。
底下传来虚弱的喊声,也不知谢亚布在喊什么,他的牙齿估计掉的差不多了,颇为漏风。
白千道又扒着窗沿偷偷看去,只见马丽特站在谢亚布的客厅窗口,面带一丝残忍笑意往下看,颇为兴奋地样子。
那个女学生随着面色冰冷的桑霓走出来,上了一辆飞来的飞车,先行飞走,救护车接到谢亚布和年轻男孩,随后也风驰电挚地飞走。
白千道再看向特工楼,特工们已是各回各家,马丽特也已走进家门,站在窗口向这面看来,露出甜甜的笑容。
好吧!白千道不去想象她曾给予谢亚布什么折磨,一定是非人的,这让她感到很满足。
外面传来开门声,白千道拉上窗帘,走出去,见到桑霓阴沉着面色走进来。
“桑霓,那面发生了什么事?”白千道明知故问。
“音乐学院的谢亚布收留了两个被警察追赶的示威学生,却起了坏心,强·奸了那个男学生……你应该看到了,他们都很气愤,殴打了谢亚布……”说至此,桑霓摇了摇头,说道:“谢亚布的下体伤的很严重,下半生别想再做那事,行走了。”
白千道惊讶地道:“那个音乐老师真不是好人,他们怎么这么凶啊!”
“他们……”桑霓面色有些泛苦,又有些愤怒,说道:“他们憋的太久了吧!”
白千道知晓她是在为帝司特工被这么残忍折磨而气怒,心中发笑,又问道:“那个女学生被您接走,为什么不喊警察来?”m.
桑霓很自然地回道:“我是接她去警局问话的。”
晚上,杜雅依在跳舞,应该是在跳金冠星民间舞蹈,没有音乐,但是她跳的很嗨,舞姿飘逸。
夏橙正在奋力地做着俯卧撑,还是连续单臂撑,快如虚影。
沙逊在喝酒,满客厅地乱转,有点疯狂。
马丽特在倒立,双手撑地在客厅行走,快的象人在奔跑。只是穿的太少,只遮住三点,给人以无穷的诱惑。
岳美琪倒是静许多,应该在刷千里通,双腿缓慢连续地蹬着,她正在养伤,不然现在应该是在狂猛练拳中。
好吧!也许是能逮到机会虐待了帝司的特工,他们的兴奋情绪还没消退吧!
近九点时,杜雅依和夏橙拉上窗帘,沙逊醉卧沙发,马丽特还在锻炼,她的腿还没完全养好,就在大厅里用手臂做着各类动作。
岳美琪站到窗口,凝视着下方,一动不动,象个幽魂。
晚班特工回来了,满瑞丽朝上看一眼,步进门内,卢汗向着岳美琪打招呼,没有得到回应,也进去了。
岳美琪幽魂一样拉上窗帘,满瑞丽在吃饭,卢汗似乎在做祷告,跪在那里,颇为虔诚的样子。
晚班特工们的晚生活开始,白千道洗过澡回来时,只有卢汗还跪在那里,偶尔会直直地伏拜一下,象个僵尸一样,很怀疑他是尸妖。
又是一个晴朗的天,桑霓板脸走着,白千道与她在一起,见她如此,没好说话。
身后陆续跟上来男女特工们,除了走动缓慢的岳美琪,别的人都是精神气爽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