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母帝国的反对团体,主要是体制外的团体,而体制内的团体由财政供养,有的会获得爵位,有的成为高官,以进朝参议。虽然那些体制内的团体中也有反对意向,却是角色微妙,它们是分利者,不会尖锐地针对朝政。
体制外的团体,有一个水母团,有极端民族主义倾向,与水母帝国的黑·帮有联系,排外倾向很严重,它组织的示威游行,一般都会坚决大规模逮捕。
还有个体制外的团体,是自由团,它虽然也在呼吁和示威,却一直在帝国划定的红线内,因此得到允许。
有个说法,领导反对团体的几乎都是火力星人,或者有火力星背景,这就不言而喻了。
现在水母帝国的反对团体被压制的无法给当朝造成压力,不过有些个人热衷于此,或许是为火力政府的资助和支持,挑唆示威游行。
比如上次就很激烈,闹的死了一些人,为当局抓捕不少人,监狱人满为患,不得不押解一些重刑犯去黑海堡监狱,以腾出牢房。谁知在客运车站,警方遭遇袭击,还被抢了一辆车,因为没油在山明城降落,搞的那里一团乱,而白千道无意中涉入其中。
这些对白千道来说,都不关他的事,他只是在体验生活,对大事件并不关心。他本就是小民思维,没有那么复杂,从这点上来说,他也属于幼稚范畴。
其实,每个人都有幼稚的时候,在于看待世间事物的眼界和心态。
目前示威活动仅限在母巢宫一处,没有影响到这里,却是远处喊口号的喧嚣声不时地传来,超市里的顾客比往常更少,几乎难得见到人影。
白千道闲的无聊,四处走动,可是特工们应该是很敏感,都盯着他看。
沙逊还在笑着,只是笑的有点阴。马丽特则是深沉地盯着他,目光悱恻。
他被看的不自在,傻笑着,就想回原位发呆。
经过岳美琪身边,为她的冷意所迫,不得不离她远一些。
她突然站起身,白千道一惊,猛地一跳,撞了一下货架,上面的商品滚落一些。
沙逊在附近,笑道:“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啊!”
“我这不是被她的冷气吓的吗!”
白千道这才见岳美琪应该是想上卫生间,是自己神经过敏,主要是这女人身上自带凛凛威迫,他又反应超速。
岳美琪暴烈问道:“你说谁有冷气?”
“啊?我……那个……我没说你……”白千道装作被吓到,心里话你怎么看起来,随时会杀人的暴烈样子啊?
沙逊笑道:“他一定是在说你,其实他看你很美丽,想要亲近你,你不理睬他,他才这么说,吸引你的注意。”
白千道立时看向沙逊,这货故意如此,想看笑话?
“他……”岳美琪一脸冷傲地看着白千道,说道:“他不配。”
“我又没看上你这个生人难近的冰山……”白千道嘟囔一句,声音细如蚊呐。
“你说什么?”岳美琪瞪着他。
“没……没说什么……”白千道连忙摇头。
“你是在骂我吗?”岳美琪已是目光凌厉。
“没有!我怎么会骂你……”白千道悄悄移动着,不想与她说下去。
岳美琪盯着白千道,目中是冷酷,此时桑霓作势清理拖把,横在他们的中间。
岳美琪看向她,迟疑一下,终究没有动作,却是突然回身,一把推倒一个小货架,随着声音,商品滚满一地。
白千道没想到她会这么做,见到的是她的暴射冷芒,低下了头,这个暴躁的冰山女!
桑霓默不作声收拾小货架,白千道也连忙一起做,岳美琪则是冷脸去了卫生间。
没什么人说话,白千道抬头随意环扫一圈,沙逊是幸灾乐祸的笑容;杜雅依看着自己,像在看一个可怜虫;夏橙的目中似乎有丝笑意;马丽特却看向岳美琪的背影,面带冷屑地笑;朱可娃看着自己,有一丝怜悯。
白千道哪知道岳美琪脾气这么暴躁,或许难以善了,心中苦恼不已,我只想安稳度过两个月,怎么就这么难呢?
心中愤恨不已,他瞥一眼沙逊,都是这货搞的,他从一开始就想着捉弄自己。本想剥夺他的气运,没成功,这货很可能也是灵力者,意志比普通人坚定的多。
他愤愤地施出大搬运法,沙逊无故被突然启动的推车撞到,撞的他哎呦叫唤,右肋都青了,气恼大骂现在的智能机器不保险。
白千道出了一口气,这才心里舒服一些,露出笑容。
因为有桑霓看着,岳美琪一直没过来,却是她总是会看向白千道,射着冷芒。
一直到下班,桑霓说要回去取东西,与白千道一起走。白千道知道她在保护自己,心中有些感动,她对自己确实很好。
一直到了家中,白千道再次偷窥,岳美琪站在窗口,象个幽魂一样,冷冷地注视自己的卧室。
白千道皱眉,心想此女这么小心眼,看她这样,是真想揍自己一顿,这也不是个事,必须要解决。
瞅准别的特工都没注意,白千道拉开窗帘,冷冷盯视岳美琪一眼,又拉上了窗帘。
这是**裸的挑衅和宣战,岳美琪显然没想到他这么大胆,一脸的错愕,思索一下,转身走出门。
白千道已经来至楼下门口,见她从转弯处出来,便转身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