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皓天,还不过来相见?躲得那么远做什么?”耳边响起喝斥,在场之人也只有木青青拥有这份修为,想不到经年未见,老女人地实力又精进不少,气势更胜从前,值得警惕。
弹了弹衣角,慢慢悠悠飘了过去。
轩轩眼角噙着泪光,疯狂扑到师傅怀中,“呜呜”哭了起来,像是受了天大委屈般,想说些什么,却又哽咽着说不出来。田茂平抱住宝贝徒弟,小丫头依然停留在十二三岁模样,这段时间未长分毫,估计是半妖体质作祟。
“乖,师傅这不是回来了吗?过段日子带你去新家,谁也不能把咱们分开。瞧这眼泪多不值钱,都快把师傅淹死了!”
“师傅不好,在甜水镇曾经答应过我不再分开,结果跑得无影无踪,害得人家成天担心,连剑法都学不好。我不管,以后你去哪我都跟着!呜呜呜,想想就伤心,人家本来打算不理你地,情不自禁就和你说话了!”
“哈哈哈,好,不理师傅也好,谁叫我是个说话不算数的大坏蛋呢?”
轩轩真情流露,田茂平很开心,突然胳臂被狠狠拧了一下,林凤儿气道:“你还知道自己是个大坏蛋啊?把我们的心都带走了,就知道逍遥自在,除了安慰徒弟,为什么不安慰安慰我和无双?没良心的!”
“唉!在师叔面前,又怎敢放肆?大哥与曼蓉师姐也在,不会是特意为我而来吧?”
欧阳北辰不可一世的撇了撇嘴:“皓天,欧阳岳那个老东西真绝,把商会所有资金抽走了,只留下一个空壳,这两年我过得紧巴巴的,看你左拥右抱就知道老不死的留下了不少好东西给你,咱们再怎么说是兄弟,哥哥我现在是戒律堂副管事,你是戒律堂参事,也算光宗耀祖了,多少也应该匀些家产给哥哥吧?”
“他娘的,就知道这小子没安好心,敢情是要纳元来了,欧阳岳怎么生了这么个货色?真为他感到不值!”
心里暗骂,表面上依然平静,似笑非笑地说:“大哥,家有千口,主是一人,什么时候家里轮到我做主了?你弟弟我苦啊!有了徒弟不敢自己带,为什么呢?还不是因为腰包不富裕吗?这一年以来煞费苦心,历尽千辛万苦,寻找父亲他老人家,可是全都无疾而终,当初到底发生了什么?父亲……他不会遭遇了什么不测吧?”
欧阳北辰面色不善,自从坐上戒律堂副管事宝座,看似风风光光,实则并不尽然,以往大手大脚花销惯了,现在又要交际又要应酬又要追美女,总门给地那点额度连塞牙缝都不够,从母亲和曾外公那里抠来不少,可是眼下也快花光了,只好把主意打到这个弟弟身上,从收集的情报来看,老东西一定留下不少家产,否则欧阳皓天怎么会莫名其妙当上戒律堂参事呢?
“二弟,你真地一毛不拔吗?可要考虑清楚,免得日后后悔!”
田茂平神情一怔,目光亮得吓人,点了点头说:“对,没错,我就是一毛不拔,又如何?叫你一声大哥算是客气。欧阳北辰,咱们两个谁后悔还不一定呢!别以为你们母子做得那些事情外人不知道,胁迫亲生父亲,强行继承乾坤雷光炮与太初天煞,好狠的心啊!为了力量不折手段,站在我面前的不是人,而是一只白眼狼!”
欧阳北辰勃然大怒:“你说什么?混蛋,气死我了!”
当着沈曼蓉的面揭他的短,比打了他几个巴掌还难受,双手抱成球状蓄积太初天煞,要下杀手。鸣雷战舰两大杀器集于一身,当真得天独厚,可惜不懂自律,长此以往必定会吃大亏。
众人一看纷纷阻拦,弑杀亲弟何其歹毒?木青青反应最快,唤出飞剑连番进攻,欧阳北辰除了拥有两大杀器,还有魂印护身,故此只是被打断力量施展,他本人晃了几晃安然无恙,看得田茂平一阵眼馋,心说:“白眼狼,宝物在你身上简直暴殄天物,总有一天把你劫持到幽浮宫去,拆开来研究。”
木青青声音冷冰冰的说:“副管事大人,请注意你的身份。不能对没有触犯门规的同门师兄弟下手,再说欧阳皓天在戒律堂也有一席之地。虽然此地不是天一门范围,但是在我小青天营地出手,置我这师叔于何地?还不快快退下,闹到掌门面前看你如何收场?”
“哼,……我给木师叔一个面子,以后再找这忤逆子算账。”
欧阳北辰说话时咬着后槽牙,暗道:“我堂堂戒律堂管事,人前人后谁不俯首帖耳?今天偏偏在曼蓉面前出丑,眼下两家正在谈论婚事,掌门一系似乎颇为意动,想借助乾坤雷光炮与太初天煞的力量压制天玄门,若是因此使曼蓉产生抵触情绪,非把死小子大卸八块不可。”
瞪了一眼,欧阳北辰纵身一跳,轻松跨越数百米,到战场发泄去了。
并非田茂平不懂得隐忍,而是欧阳北辰太过分了,让了一次肯定会想第二次,久而久之成为下蛋母鸡,想怎么欺凌就怎么欺凌。天一门大比多少年轻才俊准备登场?太阴星战队又有多少高手回归?迟早会与欧阳北辰走向对立面,所以与其虚以委蛇,不如尽早断绝关系。
沈曼蓉紧咬银牙,小声说道:“皓天师弟,实在对不起,你要回来的消息是我传出去的,本想让你们兄弟乐上一乐,没想到欧阳北辰会有这种龌龊打算,我再也不愿见到此人,仰仗一身力量专横霸道,无耻之尤!”
田茂平淡然一笑,并不把此事放在心上,即便真与欧阳北辰对抗,也不会毫无还手之力。转身背起轩轩朝着营外走去,木青青似乎有很多话要说,无非是想收轩轩为徒,给侄女柳无双一个交代,正好借着心情不佳为借口,摆脱老女人的纠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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