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门纪事 番外第五章,争地位的讨嫌女婿(2/3)

不是小的时候可以尽情泼皮无赖,姐妹们中香姐儿和加喜也大了,萧战就没有滚起来。

这个女婿不是一般的彪悍,侯爷再次忍俊不禁。柳云若冷哼一声,反唇相讥:“我虽错过加喜那几年,可以后一天我当两天般对她,一年我当两年般对她,还是你比不了我?”

加喜爱听这句话,又见到二姐对她使眼色,加喜明白,这是暗示自己也说些哄女婿的话。加喜吐一吐舌头:“不过我们现在确实很好很好了。”

只这一句,足够柳云若心花怒放,对着萧战走去精神百倍,嗓门儿都提高几个挡次:“听说你战哥在边城没有对手,我告诉你吧,少猖狂,那是我没有去。来来来,可巧你回来了,咱们大战三百回合。”

边说,边把随身的刀解下来,外衣解下来,离战哥三步外,摆一个势子气若渊亭。

萧战暗暗叫好,看得出来柳坏蛋长进不小,但嘴上不服软儿,继续嘻嘻哈哈拿柳云若一通取笑:“有能耐你就来边城长呆啊,军中有你的笑话你知道吗?国舅的儿子是怂人。”

“怂不怂的,不是你说了算。”柳云若提气,瘦削的身子飘然无物的对着萧战掠去,但握拳的手却重涩如铁。

举拳往下一砸,似有千斤。

萧战这不吃亏的主儿,虽然力气大也不硬接,往旁边一闪,就到柳云若腰身侧边,近身而战,抬脚太慢,提膝狠狠撞向柳云若腰眼。

这下子要是撞实在了,远比柳云若那一拳的伤害要重。

柳云若原地一个翻身,头在下脚在上,腰身凌空飞起,不但避开这一记,而且落下来的时候,又到萧战背后。

萧战脑后一寒,知道不对,大吼一声:“滚开!”往左一扑,柳云若跟去左边。往右一扑,柳云若跟去右边。看上去小柳附骨之疽般的难甩难脱。

沈沐麟大为佩服,正看得心旷神怡,手上让人轻拍一记,妻子香姐儿走过来,低低含笑:“战哥是家传的能打,云若夜巡多年经验足。”

沈沐麟温柔的轻拍她的手,也反过来安慰她:“不要为我担心,我没那么小肚鸡肠,不论奸滑,我还可以跟他们俩个试试。论奸滑,云若都比我强,何况是胎内自带的战哥。”

香姐儿大乐,娇声道:“是了,战哥可不就是胎里自带,打小儿,大姐、我,大哥二哥,再加上称心如意帮着,都不是他的对手。”

小夫妻低声说笑着,又不时看向战团之中。

“滚!”萧战往前摆脱不掉柳云若,使一个千斤坠,不是往下,是大喝一声往后山石崩塌般一倒。

柳云若到底不如他力气,不敢硬接,脚尖一点,滑出去数步。

小柳公子生的俊俏如女孩儿,这数步轻灵若凌波,加喜看入了神,情不自禁的为他叫声好儿:“好啊好啊,”

柳云若欢欢喜喜冲她一笑,加喜小眉头一簇又有懊恼:“三姐丈,你也很好,所以你的好东西还是要接着给我的呀,”俏皮轻笑:“云若哥哥的东西已经是加喜的了。”

香姐儿嫣然:“小机灵鬼儿,出去一年多,愈发的伶俐。”

柳云若大笑:“说的是也,加喜,那你还继续为这倒地的姐丈叫好,哄走他的东西再说实话不迟。”

“腾!”,战哥重新跳到他面前,趁着他这大笑稍有不防备,双手拢起,把柳云若手臂锁住。上风眼看站定,萧战坏笑:“为我叫好,从来是实在的。”

这一手儿快而敏捷,认方位又准,袁训又颔首微笑。

沈沐麟气坏了,嘟囔:“这个战哥,这个讨嫌的,他就是厉害……”

却听又是一声长笑,把大家精神重打起来。

见笑声中柳云若手臂不能动弹,却把身子斜斜飞起,以萧战的手为支点,借一借力,左脚勾上萧战肩头,右脚尖抵在萧战咽喉不远处,整个人亦把萧战制住。

颓废败相这就硬生生扭转过来,是你钳制我,我也把你控制的平局。

袁训连连说着:“不错不错,都大进益了。”沈沐麟重新解气,把萧战嘲笑一通:“你战哥看来也不是百战百胜哈哈哈……”

萧战对他怒目而视,气呼呼放开柳云若,跳脚道:“不算,这个不算,重新来过。请岳父再当考官。”

加福适时的阻止他,柔声笑道:“我们都愿意再看,可是,岂不耽误你把特意带来的好东西送给加喜。”

“是啊,三姐丈,我也有好东西送给你们呢。”加喜也想了起来。

奉着袁训,一家人往二门里走着,迎面如意又走来笑道:“加喜欢却在这里,让我好找。祖母和母亲等着呢,说进来了,却先会什么体己人儿去了?至今不见。”

加喜勾起手指敲敲自己额头,对三姐丈瞄瞄,对柳云若瞄瞄。

“你的箱笼也送进来几大车,母亲说快找回来,不然什么东西是留用的,什么东西是送人的,我们都不清楚。”

“啊,那赶紧的进去。”加喜飞奔几步,小手放到柳云若大手里,把他一起带着飞跑而去。

这对小夫妻如今也成双成对,袁训带着余下的儿女们为他们喜欢,就是难缠战哥也露出笑容,随后一起跟上。

加喜小夫妻见过长辈,就分东西。看一看,六哥袁执瑾却不在。

……。

宫闱深深中帘栊也深深,挡住殿外浓浓的景色,也挡住殿内的私语。

皇后加寿坐在她的宝座上,左手坐着一个人,是小六。右手坐着一个人,是韩正经。

“今儿咱们就说到这里吧,太上皇和太子已回宫安置下来,皇上就要过来与我同去,执瑾,你回家去帮我多看看加喜,正经,你回家去帮我多看看添喜,让她们明儿进宫来。”

小六和韩正经答应着,起身以后,又各自说上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