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并不是想向他们要钱,”周雨浓说,“我只想知道,他们到底爱不爱我。”
唐无忧笑笑:“虽然很多人觉得,谈钱很俗,可是,如果连这么俗气的东西,他们都舍不得给你,还谈什么爱?”
“就是,”白锦弦觉得这话非常有道理,“雨浓,你难道没听人说过吗?
一个男人的钱在哪里,他的心就在哪里!
这个道理和你家的事情是一样的嘛!
你爸妈要是一边说他们最爱的人是你,一边把钱都给了你妹妹,难道你还相信他们最爱的人是你?
他们拿什么爱?
拿嘴吗?”
周雨浓发了会儿呆,点头:“嗯,你们说得对。
那我现在该怎么办?
问他们要钱吗?
可是,我现在如果问他们要钱,不等于就是卖肾吗?”
“不,你误会了,”唐无忧说,“我并没有让你向他们要钱,我只是想判断一下,他们是不是真心爱你。
只是随口一问而已,你不用放在心上。”
“哦哦……”周雨浓安心了。
她并不想问她父母要钱。
这个时候向她父母开口要钱,就像是用肾脏要挟她父母一样。
她从小盼到大,能和父母亲人团聚,就跟做梦一样。
她真珍惜,不想让她父母误会她什么。
“你先回去吧,”唐无忧说,“我会派人去查一下你家的情况,等我们先把你家的事情查清楚,你们再过来,我们再商量下一步怎么做。”
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
他们对周雨浓的父母丝毫不了解,等先查清楚周雨浓的父母和家庭状况,再决定下一步该怎么做。
白锦弦和周雨浓离开后,唐无忧把事情吩咐下去。
很快,派出去的人就有了反馈:“无忧少爷,我们查到一件事,薛琪的父母的确和薛琪做过肾脏配型,也的确不匹配,但薛琪还有一个龙凤胎的弟弟叫薛锴。
薛锴是个一米八的大小伙子,身体非常健康,但是薛锴从未和薛琪做过肾脏配型。
我觉得这一点非常重要,就先给您打电话,和您说一声。
薛家其他的情况,等我整理成书面报告,我发送给您。”
唐无忧:“……好的,我知道了。”
唐承安见唐无忧一脸的无语,见他挂断手机,问他:“怎么了?”
唐无忧嘲讽的呵笑了一声:“得肾病的是周雨浓的妹妹薛琪,对吧?”
“对啊,”唐承安问:“怎么了?”
“薛琪有个龙凤胎的弟弟,叫薛锴,身体健康,但没和薛琪做过配型,”唐无忧冷哼了一声,“薛家其他的情况,调查的人还在写书面报告,但我看,书面报告也没必要看了,只从这一点看就知道,周雨浓的父母不是什么好东西。”
“确实,”唐承安啧啧,“周雨浓两岁多就被他们不小心弄丢了,从小在孤儿院长大的。
小姑娘病病殃殃的,好不容易才长这么大,他们找他们回去,就是为了给他们的小女儿捐肾。
他们可真是太缺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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