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云盯着他道:“看你那心虚样!你这副德行谁都瞒不了,我可告诫你,别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在我看来这画影比苏婉差远了,因为她而伤了苏婉不值得。”
朗星脸上发烧道:“你就别瞎操心了,苏婉没那么好欺负,就在前两天她独自去找过画影,差点把画影弄得心境跌落,所以你不用总是那么向着她,她可不是个受气包,手段厉害着呢。”
流云差点笑出声来,不信的问道:“你没夸大其词吧?她真去教训画影了?”
朗星讪讪道:“我最后不得不请大师伯帮助画影恢复心境,你说我夸大其词了吗?”
流云忍笑道:“该!苏婉就该给你点厉害看看,否则非被你欺负死不可。”数落完,她不得不替朗星做点考虑了,摆着嫌弃之色道,“苏婉要是这么厉害,那帝妃的事就得提前作点准备了,我收她作个记名弟子吧,再编一套严密的说辞,别再让苏婉抓住你的把柄了。”
朗星尴尬道:“行,帝妃的事你帮我多费心吧,我当时……”
流云翻了个白眼打断他道:“懒得听你编借口,帝妃差不多都跟我交代了,既然知道苏婉不好惹了,自己以后多加检点吧。”
“我……”朗星想辩白几句,可想到乾坤袋里还有个玉姮仙妃呢,不禁气短的闭了嘴。
第二天中午时分,天宾子来了,同来的还有两名天律盟的官员。
乾虚宫按迎接上宾的礼仪把他们迎进来山门,未到迎宾大殿,一众灵字辈的弟子就散去的差不多了,到了大殿门口就只剩灵均和朗星了。
天宾子倒挺从容,身边的两个官员脸上则不免有些古怪之色了,暗自揣测着这是出自哪位老祖的授意。如果让他们知道,这帮人压根就去向老祖禀报,天律盟盟主登门拜访这么大的事,年方千余岁的关门弟子大包大揽的就给承担下来了,那估计连天宾子脸上都难免要露出点古怪之色。
落座寒暄了几句后,天宾子三人不由在心中暗自感叹,这灵均掌门虽有不凡的气度,但与乾虚宫的赫赫威名比起来,这个掌门就显得差点意思了,而那个年纪轻轻的关门弟子则给人以另一种感觉,虽然笑容亲切热情,但从他的那份从容自若中可以看出,这小子没太把他们当回事,面对这样的一位关门弟子,让人不由要对乾虚宫肃然起敬了,非仙灵之地不可能孕育出这样的超然人物。
朗星笑吟吟的对天宾子道:“您在阴灵沼地对我说的那番话我已经转述给掌门师兄了,掌门师兄的意思和我差不多,三位还有其他事要和虚宫商谈吗?若没有了,那我就请掌门师兄回去了。”
两位官员互望了一眼,心想,乾虚宫真是够可以的,这架子可太大了,堂堂天律盟盟主登门造访,他们的老祖不露面也就罢了,连个掌门弟子都吝于相陪,看来刚才大张旗鼓的欢迎就是为作个表面文章,给天律盟一点面子,他们刚才还嫌人家礼数不周呢,现在明白了,那就已经是尽头了,接下来没那么多客气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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