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捡到离家出走的沙优开始重生东京 172、关于收养这件事(1/3)

“别这么冷澹嘛,小姐姐。和我一起去玩吧,我知道这附近有家不错的店哦?”

车站内的角落里,男人正言语轻佻地纠缠着看中的猎物,图谋不轨。

那是他在无意中发现的目标。

少女有着一头乌黑柔软的秀发,身材苗条而四肢纤细。

标准的瓜子脸,聪明伶俐的杏眼,温婉的毛衣外加一条长裙,那副我见犹怜的姿态实在令人心痒难耐。

在发现对方还是孤身一人时,他自然而然地就上来搭讪了。

毕竟这种千载难逢的机会可不多见,若要错过的话事后怕是连肠子都得悔青。

因此即便少女对他感到警惕和畏怯,他也不打算轻易放弃。

可就在这时,一道凛然的声音却是忽然从后方传来。

“——小夕。”

还不等他反应过来……

“小香……!

只见上一秒还满脸苍白的女生,这一秒就仿佛见到救兵一样的,整张脸倏地焕发出光彩,并向着他的身后张望。

“啧,原来有同伴的吗?”

男人不爽地咂舌一声,也吊儿郎当地扭头看去。

结果这一看,他就忍不住微微一愣,随即双眼也跟着亮了起来。

理由无他,只因此时朝这边走来的,同样是一名可爱的女孩子。

甚至于,对方比他原本所看中的猎物还要漂亮可爱!

柔顺的短发,稚嫩的容貌,白皙的肌肤如牛奶般光滑。

尤其是那胸前的一对欧派,简直堪称人间凶器。

当看清来人的瞬间,原本还准备打退堂鼓的念头便是瞬间消失殆尽。

横竖搭讪一个也是搭讪,搭讪两个也是搭讪,倒不如索性一起。

抱着这样的想法,男人咳嗽一声清了清嗓子,继而换上一个自认为帅气的笑容,便是主动打起招呼。

“哟~小妹妹,这边这个是你的朋友吗?你来的正好,我们正准备一起去玩,你也一起来吧~?”

说话的同时,脚下也是热情地迎了上去。

让他大感兴奋的是,那少女也是回给他一个甜甜的笑容。

这一刻,男人浑身的骨头几乎都酥了,紧接着脚下又是加快几分速度。

少女对此也不慌张,只是笑眯眯地把手伸进大号卫衣的口袋,并从里面取出了什么东西。

“看这里哦~你这长相抽象的猪。”

那是十分娇俏甜美的声音。

男人下意识地被吸引,并朝她手里的东西望了过去。

下一刻——

呲、呲——

一股似水雾般的气体便是直冲他的面门,瞬间迷了眼睛。

刹那间,一股火辣辣的感觉就自眼部周围涌起!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男人瞬间句偻着背,捂住双眼大叫起来,“眼睛!我的眼睛——!

可还不等他做出更多反应……

砰噗!

“噗唔咳……!”

从腹部传来的一股强烈的钝痛感,就把他踹倒在了地上。

那力道大得惊人,以至于差点将他踢得岔气,简直难以想象动手的是一名少女。

“别碍眼,垃圾。”

女孩子漫不经心的嗓音在上方响起,“你骚扰别人的证据我已经拍下来了哦……喂,是警察吗?这里有人骚扰女……”

“——可恶!臭小鬼你给我记住!”

甚至顾不上去分辨真假,男人就那么顶着一双不停流泪的眯眯眼,像个无头苍蝇一样的跌跌撞撞地朝通道那边逃去。

由于看不清路的关系,他在逃窜的过程中不小心摔倒了几次,甚至还压伤了两只鸽子。

余下的一群鸽子被惊得瞬间扑扇着翅膀起飞,发出一片惊慌失措的“咕咕咕——”叫声,引得路人纷纷投去惊疑的目光。

“唔哇,居然偏偏往监控那边跑哦,白痴。”新条香鄙夷地望着男人远去的背影,将防狼喷雾收了起来。

才刚刚做好这件事……

“——小香!”

伴随着女孩子急切的声音,她就被人一下子搂住了脖子。

新条香嫌弃地皱起眉头,本想要说什么,又在最后关头改了口。

“……我现在联系会长,总之先回家吧。”

芹泽夕从她肩膀上抬起脸,仿佛快要哭出来一样的用力点头,哽咽着回道:“……嗯。”

加藤悠介来得的确很快。

基本她们才刚从车站回家不久,他便风尘碌碌地赶来,联袂而至的还有惠。

至于两人之前究竟是正好待在一起,还是后面才会和的这种疑问,新条香没有去问。

她只是安分守己地坐在一旁,听着那个人向芹泽夕询问情况。

而面对少年的询问,芹泽夕仅仅说了这么一句。

“……果然还是不行。”

这话说得有点没头没脑,不过在场的人均对她的情况知之甚详。

只要一想到她离家出走的本意,是为了让冷漠的叔父一家能关注到自己,那么那个「不行」代表什么也就不言而喻了。

正常来说,一个花季少女都离开家一个星期那么久了,基本任何一个监护人应该多少都会有点反应。

结果即使这样,芹泽夕的叔父似乎也不愿意敞开心扉,无情地磨灭了她的希望。

都说沟通是解决一切问题的桥梁,可如果对方一心决意拒绝沟通,其中的问题就几乎是不可调和了。

“所以,现在还愿意跟我有关系的人,大概就只有悠哥你们了,啊哈哈……我真是个寂寞的女高中生,对吧?”

芹泽夕无可奈何地说着,微笑着的表情既像是在自嘲,又像是想让气氛轻松一些。

惠看着她脸上带着几分难过。

设身处地地想一下对方的心情与处境。

先是在事故中失去父母,接着又因为父母的关系而被亲戚恨屋及乌,甚至得不到任何人的帮助。

一旦想到这种事情,就觉得不管说什么话都显得很苍白,肤浅沦于表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