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下 务农潜行声沉肚,溪浅故言摸石顾(1/3)

“又开始历史倒退了啊。”

“这有什么稀奇的?哪次不是这样?”

“每次从基层把他拉起来,总是会把农村干部的正确思想狂暴地塞进城市学生学识的温床里,让它们生根发芽。”

“哈哈哈哈哈。”御樱庭不由得大笑起来。

“可以说是保留节目了!”

“你这次可是为虎作伥了啊。御樱庭理了理自己的衣服漫不经心说道。

“不过是小小的推波助澜而已,大可不必这么抬举我。”琼云微微一笑并不打算担这个责任。

“商陆已被全盘控制,掀不起大浪的。”御樱庭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爽点在哪呢?”御樱庭若有所思道。

“他是想用下等人的低劣基因‘污染’或者惩罚上面的人呢。”琼云摇了摇头,不知是真不明白还是故意不明白。

“狗改不了吃屎。不顾一切两把抓,既要选拔AB干部又要给女学生注入爱国基因!”御樱庭笑着摇了摇头又满饮一杯。

“他要是还要求学生们入户劳动,恐怕最后又会形成女学生们为农村老汉暖被窝、男学生被当成老黄牛苦力等荒唐局面,这只会加深双方的矛盾。”

“我觉得你倒不用担心这些,清已经多少跟他提过了,相信他心里还是有点数的。”

“不过这件事任你如何解释,你都绝对脱不了干系,以后清算的时候,你就是要被拉出来抵罪的历史恶人。”御樱庭看着置身事外的琼云不由得想逗逗她。

“那又怎样?我行医百余年,谁人不知谁人不晓?若有难,天下志士安敢坐视乎?”琼云不想继续深究下去起身为自己沏了杯茶。

“说来可笑,之前扫荡商陆的时候也没想到现在的商陆人会夹道欢迎胡先生!”

“不过都是些势利眼罢了。什么左右他们不会关心的,他们只知道吃饱饭就行了。”

“现在回想起来那是多早的事了?我奉御上明月之命去演讲,结束之际有位妇女直接就站出来说:同志,不管是左还是右,你总得让我们吃饱饭啊。”金侣伊说道这时有些动容。

“当时我就在想,这次我算是白来了,我说的他们是一点没听进去。”金侣伊摇了摇头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

“我说金老二啊,你哪那么多事儿?把自个儿当成放羊的就行了,管那么宽干什么!”微醺的御樱庭训斥着多愁善感的金侣伊。

您想想放羊是为了什么?当然是为了让羊吃饱了,然后在用得着的时候把它们的皮肉卖个好价钱了!

噗嗤,琼云忍不住笑了出来。

“还是大姐最喜欢明月啊!”琼云端起茶杯抿了一口。

“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像以前还不是泼妇的时候。”御樱庭假装正经的配合着金侣伊。

“哼。”金侣伊见两人不为所动只得悻悻作罢。

“哈哈哈,怪就只怪有的人不知上进啊!”

“琉白被你们挤兑走,现在猴子称大王了。”

“寒涵那尿性,我可不敢恭维。”

“我倒是想辅佐胡掌柜的。只可惜他阅历尚浅,格局太小!”御樱庭摇晃着酒杯吃定了这个有名无实的首长。

“你们越说越离谱了啊。”琼云板着脸提醒道。

……

“燕子去了,有再来的时候;杨柳枯了,有再青的时候;桃花谢了,有再开的时候。但是,聪明的,你告诉我,我们的日子为什么一去不复返呢?”一道悠长的声音音在三人耳畔回响起来。

“——是有人偷了他们罢:那是谁?又藏在何处呢?是他们自己逃走了罢:现在,又到了哪里呢?”一名女子低吟着缓缓坐在了三人面前。

“犯错误了呢。”女子敲了敲金侣伊和御樱庭的脑袋瓜,不过令人惊讶的是二人都没有任何反应,空气像是凝固了一般,就连时间也也静止了。

“就让我来好好地纠正你们吧~”女子笑吟吟地摆弄着符咒、吟唱着着咒术。就在施法完成的一瞬,她也随之消失在时海里。

“她又来纠正咱的错误思想了。”御樱庭满脸无奈地叹了口气。

“还不是怕你自己修歪了。”金侣伊也冷静下来了。

“什么修不修的?”

“他说未来不会变,可还没过多长时间就已经不像样了,那时候她怎么不站出来纠正啊?站着说话不腰疼!”御樱庭很明显也是怒上眉梢。

“看未来远没有看过去那么清晰的。”琼云无力地为女子辩解着。

“哼!她还挑上理了!唱戏的不累看戏的腰疼!”御樱庭咒骂着那位女子。

“说白了你还是想完成明月的夙愿。”金侣伊安抚着御樱庭。

“不然你也不会在这儿和他们玩过家家。”金侣伊无奈之下做起了和事佬。

“他在各种事情、各个方面都过于偏向寒涵了。难道就只有会哭的孩子有奶吃?这已经触及我的底线,望周知。”御樱庭举杯喝完最后一口,将杯子捏了个粉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