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玉婧差点吐血,手指头都哆嗦了。
“你...你...
能想到这茬儿证明你个败家娘们至少还有救,别以为会个三脚猫的功夫就猖狂的不行,人家真想搞,有一万个姿势摆弄你!
每个人都有一笔账,只看价码值不值!
老娘是为了你好,外面可能现在还无所谓,别弄得基地里的人都想和你算账!”
“嘁~”
饶其芳不屑一顾。
在这个从多年前一道儿做生意开始就事事包办的老大姐面前,饶其芳难免习惯性的放飞自我,尤其是放飞脑子,根本不想思考。
“烦,累,老娘当初加入基地只想躺平来着,早知道会这样还不如去轨道线上流浪呢,可怜哦,你看你看,我人生中的第一条皱纹都已经出来了!”
“你那是昨晚上耍鞭子自个儿抽的!”
“咦?不对吧!我没祈愿治疗吗?”
“屁!你还会想着治疗?自己什么体质心里没数吗!没等你治疗伤就已经好差不多了!最多两天,连疤都会消失!”
“你怎么观察那么仔细?哦,你嫉妒了,你是不是长皱纹了,快让老娘康康乐呵乐呵!”
“滚!
”
“唉...”饶其芳和金玉婧闹了一会儿,突然闷闷不乐,一手托腮摆弄茶杯:“几个小兔崽子又有好些日子不露面了,儿大不由娘啊,金鱼精啊,你说老娘得等到啥时候才能抱上大孙砸?”
“你那是外孙!外孙!”金玉婧简直恨铁不成钢:“不是李沧到底是有多好啊,你再瞧瞧小蕾丝,耗子见猫啥样她见你啥样...”
“一个女婿半个儿嘛!”饶其芳居然露出了几分少女似的娇憨,“从小到大那臭丫头就没让老娘省心过,哎呀,你是不知道我第一次见李沧那孩子,啧,老娘就一个想法,这孩子没托生到我肚子里绝对是因为老娘上辈子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简直太对我胃口了,哎幼幼,他那个性格,还有啊,那根骨真的,老娘活了大半辈子,拢共就没见过几个有他那种天分的!”
“啧啧~”金玉婧摇头道:“停停停,再夸就要上天了,人又没在这儿你多少收敛点吧,说起那什么武学天赋的我不懂,不过蕾丝都跟我抱怨过好几次这事了,不是你打死不教吗,你后悔个锤子?”
“不是我不教,我是...”饶其芳急得抓耳挠腮,“迷信玄学也好,其他也罢,但我们饶家一直是把皮相、骨相、命相和根骨联系到一起和武学心法招数一同传承下来的,那孩子,甭看他任何时候都乐呵呵彬彬有礼的,可他...我说不好,你就理解成他骨子里拿人不当人拿命不当命就行了,煞气重得要命,命犯杀劫,和谐社会我哪儿敢还教他手艺,不教我都怕...再说,你看他现在怎么做事的就知道了,我说的有一点错吗?”
金玉婧完全不能理解这种社会形态回朔行为,不屑一顾道:“又来了又来了,老巫婆似的,现在谁还不是满手血腥,死在老娘手底下的都有大几百条人命了,李沧他...无父无母又身患怪病,不也没见他报复社会么?”
“不一样的!”饶其芳居然认真起来了,“绝对不一样!有些东西不一定要等到做成既定事实才悔之晚矣,命理这种东西讲究个因果,眼不见为净,但既然看过就一定会产生联系,背负这份因果,如果妄加干预,尤其是向不好的方向引导,后果比你自己做这些事情还要糟糕,五弊三缺或许是编出来的,但有些东西却不会和你弄虚作假。”
金玉婧沉默了好一会儿:“难怪那么多人打你的主意你理都不理,噗嗤,欸你觉得夏侯海渭咋样?你俩真是天打雷噼似的的般配啊!”
“去死...”
信则有不信则无,像金玉婧这种灾难前后分别缔造了两个“商业帝国”的女强人,意志之坚定超乎寻常,你要颠覆她的已有认知难度不亚于人为发动一场末日灾难。
“还恼羞成怒了!”金玉婧啧啧有声,“你不是天天说以自己现在的体质活个三五百年都不成问题吗,呵,不找个男人,熬都把你熬到油尽灯枯哟!嘴上说的冠冕堂皇,天天到地下室撸铁的苦自己咽喽!”
“哦,撸铁怎么了,我撸铁我快乐,真以为你那一柜子玩具我没看...唔唔...唔唔唔...有嗯四一让呃削完啊...”
“要死了你,真是什么话都敢往外说,我...嘶...”金玉婧面红耳赤,说到一半忽然凝固了,揉揉眼睛:“芳芳,他们的名字灰了!”
饶其芳嗯了一声,没说什么,心中暗骂这几个兔崽子不省心。
“你干嘛去?”
“还能干嘛,去老女人那呗,不定吓成什么样呢,你也跟着一惊一乍的做什么,小兔崽子们命比诺基亚还硬,搞不懂有什么可担心的,走,一起去一起说,省得老娘费唾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