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蕾丝笑眯眯的把一只三狗子往李沧面前一推。
「嗑个药补补?」
面对自家大兄弟这种知冷知热会疼人的暖心行为,李沧和三狗子均表示十分感动,龇牙咧嘴的从地上爬起来,掸掉身上的土和灰,只是稍微一动就感觉天旋地转眼前金星儿曾曾往外冒脚底下跟踩了棉花似的,甚至都有点分不清这到底是酒和大血爆谁的福报了。
李沧耿耿于怀:「不是已经转局域网了吗,你怎么发的帖子?」
「这叫老天爷开眼iFi信号都满格!」老王翘起大拇指,「疼吧?战神,要不咱再来点啤的透透?爹得承认是小看你了,你丫这是要把前二十来年少喝的酒一气儿全补齐啊!要不是骨妹他们几个死死守着你,你他娘的能不能活着回来都成问题!老子就奇了怪了,这大血爆还能解酒咋地,我都没整明白你丫到底咋能又爬起来唱了个宾主尽欢的!」
李沧嘴角抽了抽,对惨烈的现状做出如下检讨:
1,是的没错,社会性死亡和认识你们都是我活该的;
2,酒可真是个好东西,只要不醒酒,人就妹有弱点,就是无敌的!
空岛在潮汐的作用下颠簸飘摇,瑰丽猎奇的景色不能带给李沧哪怕一丁点舒适惬意的感觉,根本无瑕观赏,反复晕车宿醉以及大血爆的后遗症正在拷问他孱弱的娇躯,几乎让可怜的沧老师产生了一种仿佛回归自主创业时代的娇羞。
娘的,这会儿来只蚂蚱都能随便把他踹一跟头吧?
勐男粉沙滩裤小背心的大尸兄一身肌肉铠甲残暴的就像刚在炼钢高炉里浇筑成形的终结者,左手把保持巨化姿态的大魔杖扛在肩膀上,右手拿着衣服裤子和醒酒汤:「他~」
牙牙学语的孩子总是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就很难理解他到底想表达什么。
李沧接过碗抿了一口,看着串在大魔杖上那只狼头长角蜥蜴尾的大家伙陷入沉思:「这是个啥?呃,我让你留着的?命运仆从胚子吗?我丢,这ti咋是个从属者!这玩意可真丑啊!」
【鉴于大环境如此,
大尸兄摊开扑扇般的大爪子,无辜的小眼神意味着他对此一无所知。
老王提醒道:「大尸兄邱小姐它们几个回来就给这玩意搞了静脉注射,不过一直没啥动静,老子还以为这货过不了多一会儿就得吹灯拔蜡呢,结果十几天了它居然一直维持着从属者属性没尸变,啧,不愧是你啊沧老师,酒疯的耍成那血妈样了都不忘了勤捡持家,优秀!」
李沧换好衣服灌了两口醒酒汤,只感觉胃里翻江倒海,眼前虚无缥缈,虚弱无力的连连摆手:「扔磨坊,先等我把断片时候到底发生了啥捋回来再说...」
大尸兄闷闷的提着那玩意走了。
「是味道不好吗?」小小姐关心道:「炉子上还温着粥和酸笋鸭子汤,要不要再吃一点?」
李沧咧咧嘴,只剩下苦笑了,看着旁边某只老神在在一脸不相干的娘们,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恨铁不成钢牙直痒痒:「你瞅我小小姐,你再瞅瞅你,你还有没有一点廉耻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