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蕾丝说:“刚才在旁边参观你做的迷宫来着,你是有多闲啊给蚂蚁搭那么大的房子?”
“那么些骨头献祭也不值个什么,留着又占地方,做点手办模型陶冶一下情操怎么了?还有,你过分了啊,不是我说你多多少少...嗯...这怎么就连脱衣服都能搞得跟好兄弟去搓澡一样自然而然呢,拜托你多少拟人一点行不行!”
“蛤?不都说你们男人的品味始终如一吗,十八岁的时候喜欢十八岁的,八十岁的时候还喜欢十八岁的,这怎么几天不见您这口味还变了呢,您以前不就好我这口来着~”
呵,没三十年基友经历都鼓捣不出这种丧心病狂的语气和神情,纯血拜把子亲兄弟了属于是。
李沧还能说啥,点头点的跟小鸡啄米似的。
“啊对对对,我timi口味老重了我!”
“知道就好!咋?你还不满意了?我以前看过一本书,里面说假如一个男人能活六十年,起码有十年光阴是白给的,这十年里有五年是在等女人换衣服,剩下的五年你猜在干嘛?”
“不想猜!”
“在等女人脱衣服!”厉蕾丝眼睛都眯成一条狭长的缝,光芒湛湛:“你看啊,老娘一不化妆,二你让咱脱衣服的时候从不矫情连ber都不带打一个的,你跟老娘在一块你占大便宜了你知道不,算算岂不就是等于你至少比别人多活十年?老娘多补啊!大补!延年益寿!”
也不知道为啥,这娘们一番康慨陈词之后,陈赓大将【少活十年、jpg】的表情包一下子就在李沧脑瓜子里头鲜活生动起来,自带余音绕梁效果。
是是是,管它少活十年还是多活十年呢,那timi老子半夜睡觉总感觉被窝子里突然蹿出个李云龙的绝望谁能给开个方子处置一哈?
李沧白眼都快翻到天上去了。
厉蕾丝小嘴一抿,不光得了便宜卖乖,甚至还要倒打一耙:“姓李的你什么意思?还有,谁让你把一包金瓜子白给老王那狗东西的,是老娘不香了还是对你没有吸引力了?”
“姓厉的,我劝你不要得寸进尺,做人还是适当善良一些比较好。”
“不然嘞?”
“不然?还记得这张椅子吗?”
厉蕾丝突然意识到不妙,上次她执笔研磨素手调羹给李沧贴心降温清热解暑的时候,好像不小心的、切切实实的伤害到某人脆弱的玻璃心来着。
“你你你你...”
“拿来吧你!”
想跑?
门都没有啊!
笑死,有李沧在旁边莉莉丝怎么可能帮厉蕾丝传送跑路。
事实上任凭大雷子同志内心疯狂咆孝死命召唤,人家莉莉丝搁沧老师身上一窝愣是动都没动一下,宛如孵蛋。
大魔杖嗖的一下直接就把大雷子给叉过来了,可怜的大雷子刚刚沾湿的头发瞬间就被极高的速度拉扯的笔直滚烫,水份迅速蒸到半干然后犹如旗帜一样保持着几乎平行的姿态翘在厉蕾丝脑后。
“死鬼,你讨厌,扯着人家头发了!”
“你正常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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