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6年9月19日,菲尔·哈灵顿前往怀特岛,于废弃救援浮标内自杀。
21日,菲尔安葬于威廉农场内,与妻子合葬。
27日,威廉·哈灵顿买下废弃救援浮标运往农场留做纪念,并藏匿海蒂、菲尔、尤里安等人遗物于地板之下水泥暗格内。
灯塔看守斯皮尔,曾周密计划横渡海峡逃亡,及买凶杀死债主雷诺,后因未婚妻意外杀死德国宪兵不得不提前逃亡计划。
为保证妻子顺利横渡海峡逃往英国,1940年9月17日,与德国轰炸机飞行员尤里安·克林斯曼同归于尽。
次日,其尸体安葬于怀特岛,并于1945年9月9日,迁葬于威廉·哈灵顿农场墓地。
裁缝海蒂·比诺什,1940年9月17日,因未婚夫斯皮尔身亡精神崩溃,18日搭乘救援浮标登陆英国怀特岛并送往医院,余生皆被精神疾病萦绕未得清醒。
1941年4月1日,海蒂诞下与斯皮尔之女,取名凡妮莎·斯皮尔。
1945年6月,由菲尔·哈灵顿接纳母女二人,并送往威廉·哈灵顿农场生活。
1974年9月,海蒂因精神失常试图杀人时遭枪击身亡,后与斯皮尔合葬。
凡妮莎·比诺什,1940年9月15夜自菲利普大堡沿阿河试图入海逃亡时,因牵引绳意外断开与姐姐海蒂及斯皮尔失散,并误会绳索系斯皮尔割断。
16日,得其爱慕者德军宪兵萨米协助,成功登上货轮离开法国,过境西班牙顺利逃往英国。
28日夜,凡妮莎虐杀债主雷诺及家人、团伙,夺回外祖父农场。
29日,意外收到斯皮尔假借海蒂之名来信,决定前往爱丁堡蹲守斯皮尔解救姐姐。
10月29日,蹲守无果后返回利物浦,并于11月9日买下斯皮尔信中所提及旅馆。
1941年7月9日,凡妮莎诞下德军宪兵萨米之女,取名海蒂·比诺什。
1944年8月末,凡妮莎携女儿返回法国圣奥梅尔等寻家人无果,此后至1999年,凡妮莎每年往返于利物浦、爱丁堡、圣奥梅尔遍寻姐姐海蒂及仇人斯皮尔,并于1946年8月起,每年夏天均前往法国加莱及英国多佛尔潜水寻找姐姐尸骨。
1966年,凡妮莎于加莱及多佛尔分别开设潜水店,并于1970年转型,潜水服装器材设计开发行业。
2000年8月4日,凡妮莎因器官衰竭于利物浦农场去世。
德军宪兵萨米,1940年9月16日,协助凡妮莎乘船逃亡西班牙,并约定于战争结束后,将金表送回圣奥梅尔裁缝店。
当夜,萨米死于英军轰炸;
原来你也没活下来
在卫燃的喃喃自语中,那支金属羽毛笔也另起一行,写下了一串串的地址。
这些地址里有位于法国圣奥梅尔的裁缝店,也有位于英国利物浦的农场和爱丁堡的杜鹃花旅舍,更有位于罗滕堡的果园。
在卫燃的沉默中,那支羽毛笔再次另起一行写道:
加害者坚定又彷徨,受害者却因偏见获枉,正义之人反遭良心反噬。
无辜者痴情又癫狂,无助者却因误解仇偿,善良之人亦遭邪恶玷污。
战争即便给所有的悲剧都刻满了流血的注脚,却仍无法唤醒真正有罪之人早已腐烂的良心。
就在卫燃在给记忆里的那些人对号入座的时候,那金属本子也开始在哗啦啦的轻响中往前快速的翻动。
难道要升军衔了吗?
只觉得全身无力的卫燃总算打起些许的精神,却发现那金属本子只是在放有防毒面具包的那一页稍作停顿,等那个蓝色漩涡闪了一闪之后便快速往后翻动,继而又在放有从叙情书寓得到的B2电台的那一页停了一下。
等那个装有电台的红色漩涡也闪了一闪,这金属本子终于又翻回了写有前五幕任务那一页的背面。
在卫燃的注视下,这一页连续出现了三个红色漩涡,那支羽毛笔也在这三个漩涡之下写道,“愿你的时代没有战争,也不再上演任何的悲剧。”
怎么可能呢.卫燃长吁了口气,无论战争还是悲剧,其实从来都没有消失过。
在他走神胡思乱响的时候,这金属本子又翻了一页,写有终幕信息的背面,也同样出现了三个蓝色的漩涡,那支金属羽毛笔,也像是出现了BUG一样,又一次写下了那句“愿你的时代没有战争,也不再上演任何的悲剧。”
“啪嗒”
完成任务的金属羽毛笔砸落在了淡黄色的纸页上没了动静,卫燃却并没有急着探索金属本子的变化,反而蹲下来仔细的观察着脚下的地板。
可惜,这救援浮标的地板看起来没有任何的异常,他如果想找到那个藏有遗物的暗格,恐怕只能将这地板拆开才行了。
想到这里,他再次抬头看了看头顶的瞭望塔,随后才拿起金属本子往前翻动。
这一番检查,他也发现了金属本子里的变化。
首先,那防毒面具包的最底部,多了一个二战时英美空军普遍装备的H1应急氧气瓶,氧气瓶的气嘴顺着面具包的边缘伸出来和背带用卡子固定在了一起,其上还有个呼吸面罩。
至于在叙情书寓获得的B2电台,它的变化反倒是回归了正常,不再像是个缝合怪一样,和那个装有中山装等衣物的行李箱粘合在一起,相应的,原本装衣服的那一面也消失了。
除此之外,那支P44英军水壶里,也重新灌满了香甜醇厚的苹果酒。
继续往后翻,当他试图将最先出现的第一个红色漩涡里的东西取出来的时候,却莫名觉得身上一沉,就连脸上都多了些什么。
等他回过神来,却发现自己已经穿上了一套二战时英国配发的欧文式跳伞服!
还特么能这样?
卫燃回过神来,试着将这套跳伞服收了回去,转而取出了第二个红色漩涡里的东西。
“嗤!”
可这一次,他却在一连串布料撕裂声中觉得身体骤然一紧。
你大爷.
卫燃低头一看,却不由骂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