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无论如何,自身实力才是硬道理,这些什么情情爱爱,相亲嫁娶都是些没用的,他哪会放在心上。
“不是,他们可以拒绝,但是不该明明答应了相见,却一面也不见,直接拒绝!”
石义眉头紧皱,仿若能夹死一群蚊子,呼着热气,显然心情很不平静。
“这次抱歉,是我的问题,我重新给你选取一位更合适的如何?”
虽然林末说不在意,但他夸下海口,最终相亲失败,还是有些拉不下脸,调转话题说道。
这次林末直接拒绝了,他推脱没有时间。
石义还想说什么,可是经过莫家事件,他本就理亏,最终只能悻悻地说若是有兴趣了,一定与他说。
“好了,不谈这个了,最近衙门里派系问题如此严峻,你有什么消息门?”林末调转话题,饶有兴趣地问道。
准确来说,石义应当也是处于旧的原生派系,与刘杰等人一样,只是其有关系,处境要好上了不少。
“还能怎么样,就如你所见,上面的人直接视若无睹,能有什么办法?”说到这个,石义也是叹起气来,轻声说道。
“至于原由,我只听说好像与新一轮的征兵,以及新税令的颁布有关,其余就不知道了。”
“与征兵,税令有关?确实有些令人捉摸不透啊。”林末若有所思,点头赞同石义的说法。
能坐上高位之人,没有谁是蠢材,只能说必定有各自的算计。
而这种算计,在不跳出固有的圈子,以及翔实的情报之时,很难猜测而出。
“对了,别院里我们灵台一脉的薛睿院首终于回来了,你知不知道?”石义忽然问道。
“听说其此次回来,直接接管大权,把云英那婆娘给赶下来了。”他幸灾乐祸地说道。
听到这,林末也是有些惊奇。
“这倒是不知,你知晓是何缘故吗?”
“这就不知道了,多半是这恶婆娘做事不讲究呗。”
薛睿摇头。
他同样对云英不喜。
上次他遭遇袭击,直接被打断腿,按例作为灵犀别院学徒,这种事会引起极大关注,甚至由院首出面,督令衙门办案,情节严重,还会派出别院长老,真正宗师高手解决。
结果被云英一句正值世事动荡,暗中调查最好,最终忙活十几日,抓了几个小匪顶岗了事,他如何能不气?
林末没有接话,就如他之前所言,一切日后讨教,这时候想这些只是没用。
他有种预感,薛睿这般久才回归后,延迟已久的灵台宗考核应该将要开始。
想到这,又想到五脏之肝估计要不了多少时间就会圆满,也没有了再闲谈的心思。
“好了,时候差不多我便先离去了,下班点卯时你帮我签,我先走了。”
说罢便起身走人。
只是刚走出几步,却是被叫住。
他回过头,石义指着桌子上的一些杂物资源。
“这些东西你不要吗?”
林末摇了摇头,示意其送回去。
这些东西是连同拒绝信一起送来的,有补偿的成分,而信中也有暗示,虽然姻缘不成,但莫家依然能给林末进行投资。
只不过条件是不能暴露两者之间的关系,视境界不一,每月替他们秘密办一些事务。
有点像想要收买他,只是不愿担他身上的责任,与蓝裂鲸差不多。
只是比起肖正阳,莫家要显得更为小家子气,规矩也更为严格,他不愿理会。
走出衙门。
此时衙门中的官员同事已经见怪不怪了。
像这种体制类,只要你不是真正违法乱纪,太过出格,无事早退并不算什么。
当然像什么升迁抑或年金补助,肯定是没份的。
这其实也相当于一种抉择,看你是选择安逸躺平,休闲玩耍,还是努力奋发,等待机遇。
一切仁者见仁智者见智。
回家的路上,倒是也发生了些意外。
前几日巡查时,那个家族性帮派受辱后,也是不甘心,等巡视风波结束,想要找回场子。
方法也简单,派出眼睛盯着,摸清回家的路线,直接麻袋生石灰招呼。
不过林末不是普通人,还没等那几个立命高段主力动手,就连布袋都未拿出,便直接一顿殴打。
他下手也没有含糊,打断了十几根骨头,给他们用石灰洗了个脸,再将身上的好货搜完才肯罢休。
也算有些收获,劫来的钱够一个月的生活开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