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米尔笑着打哑谜:“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一个多小时之后,那帮人果然又回来了,这次可不是空手,鹿肉,黄羊肉,熊肉,鸡肉。但凡草原上有的肉,他们几乎都拿了过来。
哈萨克人好客,叶万成本来就是他们最尊贵的朋友,而约翰和刘向东又是叶万成远方的朋友,如果招待不好,他们会觉得很丢人的。
一顿酒喝的天昏地暗,约翰本就是个洒脱的性子,别人不闹他还嫌不热闹呢,这种场合他比谁都活跃。结果就是他第一个就躺下了,
然后就是刘向东。
叶万成反倒没事,主要是大家都知道他的酒量,没人敢灌他,约翰和刘向东自然没这个待遇。
其实叶万成开始到是拦着了,因为他知道约翰曾经被拴住过。可奈何人家约翰不服气啊,一尝那个马奶酒又香又甜的,刹不住车啊。自己就把自己喝躺下了。
刘向东本来是个矜持的人,可今天不知道为啥也被感染了,主动端着个酒杯去找人砰。
本来阿米尔几个人还觉得人家有身份,矜持一会儿呢。结果人家主动送上门,他们咋可能不发挥?结果就是刘向东还端着酒碗,就歪倒在地毯上面了。
一看两个人都睡着了,叶万成索性也就不走了,陪着两个人睡了一觉。
等傍晚约翰和刘向东醒过来,一看一毡房东倒西歪的人,不由得乐了。
“来啊,接着喝!”约翰端起酒碗叫嚣着,全然不顾人家都是从中午喝到了现在。
哈萨克人喝酒咋可能怂?有人挑战必须接着啊!这次刘向东和约翰互相配合,轮着敬酒,终于把一屋子人都灌倒了。
等到叶万成的司机找到他们,两个人坐在那里正吹牛逼呢。叶万成坐在一边看着他们傻笑。
司机是坐远可望的车来的,这一个书记,两个专家,莫名其妙的就失踪了,差点没把司机和远可望吓死。
到是刘庆华了解叶万成,叫他们去哈萨克毡房转转,这才找到了他们。
远可望和司机把三个人架上车,约翰还在那叫嚣:“起来啊,都起来接着喝,我还没过瘾呢。”
刘向东跟着附和:“就是,就都不管够还说好客,到是给拿酒啊?”
远可望跟着刘向东七年都没看见过老师这样失态过,也是不由得哭笑不得。
把两个人往宿舍送的时候,约翰和刘向东还紧紧拉着手:“不行,我两要在一起,还得喝酒呢。”
最后叶万成劝了半天,他们才各自回屋睡觉。
第二天上午,叶万成召开了常委会,人员到齐后叶万成站起来首先道歉:
“同志们,对不起,今天我要走个后门,也请大家一定给我这个面子。”
“我要说的这个人大家都认识,就是我的老战友魏全友,他的女儿带着女婿都过来陪他生活了,他们一家四口人指望那几头牛根本过不了日子,我希望大家看我的面子,帮他们解决户口工作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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