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震惊之余,老道士却是突然间将手比刀抵在了我的脖子上,冷哼了一声道:“小子,看来你师父应该从未在你面前提过老夫吧?”
我心里面咯噔了一下,糟了,难不成这辈分奇高的老道士与我家那老头有仇不成?
可即便如此,这会儿我也只能如实回禀了,即便我很自信他应该不可能轻易破开的我金银错。
“晚辈确实从未从家师那里听到过任何关于前辈的任何事情,即便是前辈的名讳,晚辈也是今天头一次听到。”
林予堂深深的看了我一眼后,这才将手从我脖子上撤开,而在他撤开的那一刻,周围涌过来的危机感也随之消失。
“小子,你师父当年居然敢耍老夫,说要送老夫一本昆仑派的剑谱,老夫这一等可就是四十年了啊,瞧着你已经修炼出了金银错大成化境,想来也是个不可多得的奇才,如此毁于老夫之后,实在可惜,不如你现在就将你那该死的师父下落告诉老夫,老夫可以饶你不死!”林予堂虽然撤掉了对我的杀手,可杀气依旧弥漫于周围。
“前辈,我师父大限将至,目前究竟在什么地方,晚辈也不清楚,另外,晚辈被R国的土御门阴阳师种了一种摄取魂魄的印记,即便前辈不杀我,我也活不了多久。”我坦白的将实情告诉他,其实还有一重意思,那就是我原本就是将死之人,自然不会怕你的威胁。
林予堂闻言,右手在我胸前一划,接着我胸前的棉袄居然直接被划出了一个大口子显露出了土御门家族的族徽。
林予堂的瞳孔微微一缩,当即冷笑了一声道:“原来如此,如果我所料不差,应该是赵齐渊让你过来的吧?”
嗯?
他居然连这个都能够猜出来?
瞧见我不做声,林予堂似乎以为我这是默认了,于是古怪的朝我看了一眼后道:“看来你这是得罪他了啊,否则他怎么会让你跑老夫这里来送死?”
“晚辈不知前辈这话什么意思,即便当年我师父真的骗了您,可这跟我并没有什么关系吧?毕竟四十年前,我都还没出生呢。”我直言不讳的为自己鸣不平。
“那档子事情老夫就先不与你理论,那就说说老夫的规矩吧,但凡来魁星观有求于老夫的人,都得帮老夫办一件事情,办成了,那么就算是上九天摘月老夫也敢应允下来,可如果办不成,那结果就是成为老夫的剑靶与老夫比上一场剑道。”林予堂声音平淡的朝我解释道。
办事?
比剑?
换作任何人在提到这个规矩以后估计都得脚底抹油了吧?
可我却没有任何选择,赵齐渊那边就不用说,他这次居然这么害我,又怎么可能会救我呢?
所以我只能将所有的希望放在眼前这个脾性古怪的老道士身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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