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我跟你说你看我这嘴唇子,上面都是泡嘴里还溃疡了,这火都上大了”那阴愁眉苦脸的说道:“送礼,送钱,找关系都研究了,但对方就是不放手,非得要严办我们,这活要是干不成的话,我们这算是要折在这片西北土地上了,所以走投无路的情况下,我就寻思三清能不能给我指点一下迷津呢?”
向缺憋了半天,说道:“喝点酒就敢把大雄宝殿当厕所,你们太能作死了,还有,你当着三清的面说这么埋汰的事,他们三位老人家你觉得会有心情搭理你么?大哥,我觉得你研究这事可能是找错了方向”
“其他的方向我们都走了但是路全都被堵死了,不然也不能大老远的跑到这深山沟里来求你们啊”那阴说话的时候低头看了下表,时间过去十来分钟了,再有一会支援的人应该就能到了。
“首先你们这事干的挺埋汰的,对吧?再一个,三清也不是机器猫啊,要啥有啥,对不?”向缺很理性的跟对方说了一通,然后又把昨晚上孙长亭跟他说的话拿了出来:“谁的人生没有两个坎啊,闭上眼睛摔两个跟头就过去了,忍忍吧”
“哎,人生啊实在太波折了”那阴苦着脸,哀怨的说道:“我还寻思,这份活好好干的话就能走上CCTV财富人生的路上呢,但没想到走偏了,走进法治在线去了”
“鬼子刚过卢沟桥,你慌个几吧毛”向缺拍了下那阴的肩膀,以老乡的口吻说道:“这事说实话,我真帮不了你,你求错地方了,但站在同是东北黑土地出来的份上我只能送你一句话······碰见这种事就装小头儿子吧,儿子装的不够,你就装孙子,该赔钱赔钱该道歉道歉,态度做足了,明白不的”
那阴斜了着眼睛问道:“三清就不能忙里偷闲的帮我一把?”
向缺也看出来了,这个叫那阴的人就是典型的东北楞比,俗称三炮子,有干活的力气没有处理事情的脑袋,惹事了麻爪了就想走歪门邪路来处理,自己也真不是那块料。
那阴这时看似非常无奈,忧桑而又伤感的站了起来,叹了口气,摆了摆手说道:“走了······”
向缺无语的笑着摇了摇头,刚要抽出一根烟来,但眼神正好瞄在了那阴离去的脚步上。
“唰”向缺眼神一凛。
人和人走路的姿态,就没有一样的,这不是按个人来分的,而是按人群来分的,就像一个普通人和一个军人走在一起,你看步伐和身体的角度,就能看出来哪个是当兵的哪个是普通人。
那阴来的时候向缺在睡觉没太注意到,但他离去的时候向缺看见了他的背影。
这是个练家子,走路有点疾风步的意思,身形非常的稳健。
“草你么的,这样的人能沦落到去当个小包工头子?”向缺随即起身,眼神阴霾的看着对方的背影转头就朝着大殿后面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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